“哦?”
白羽神色淡淡看着地上咬牙切齿中年管家。
走上前,抬脚踩在了管家脸上,当着刑部侍郎和另外那名三品官员的面,用脚在管家脸上用力踩碾。
两人眼睁睁看着管家鼻子喷血,嘴巴被碾裂开。
“住手!”
刑部侍郎看的满脸怒色对白羽发出喝止。
“我为侯爷,是陛下册封,官职与六部尚书平级,他不过是尚书府管家,是一条狗,胆敢对我言语不敬,敢问这位刑部侍郎,你觉得我该如何做?是忍气吞声,还是夹着尾巴做人?”
白羽扭脸看向满脸愤怒刑部侍郎,后者再次被问的语塞。
这位刑部侍郎,自然清楚这位刑部尚书府管家是个什么德行,但他不能眼睁睁看着白羽在尚书府外行暴力。
“侯爷,放下是下官言语冲动,还请侯爷莫要见怪,本官身为刑部侍郎,掌管刑法,见有人私下与人用刑,自是看不过去,但下官恳请侯爷莫要再行暴力,侯爷乃将门之后,如此行径,怕是会引来百姓不满舆论!”
刑部侍郎在深吸口气后,走上前对白羽躬身行礼,口中言辞很是诚恳。
白羽神色漠然看着这位新上任的刑部侍郎,片刻后,面上露出笑容,收回了踩着管家脸的右脚。
“这条狗,交与侍郎处理,我进去见王尚书,放心,不会令你难做。”白羽说着,转身走入府内,原本守在府外的几名护卫,根本就没敢出手,他们心里都清楚,不管白羽做的对不对,都轮不到他们对一名侯爷出手。
莺儿命护卫带着礼物,便跟着白羽进了尚书府。
“吴侍郎,这位侯爷,我们惹不起,他现在是陛下眼中红人,虽是背负官司,但陛下并未交与刑部来办,而是命大理寺彻查,而且也没下令将这位侯爷抓捕,今日侯爷带着礼物前来祝贺,于情于理,都轮不到一个管家对侯爷出言不逊,我们还是安心看着就行。”
那名三品官员走至刑部侍郎身边,轻语的劝慰对方不要给自己引火上身。
吴侍郎没说话,而是命人带着礼物,走入了尚书府。
“呵呵。”
身后三品官员,看着吴侍郎入府背影,口中发出冷笑。
“一上任就是刑部侍郎,老子在朝中兢兢业业,到头来还是三品,一个身无背景的人,上来就做二品,想做清官,我看你是做梦还没醒!”
这位三品官员,收起脸上狞笑,转身命仆从将贺礼送上,便乘马车走了。
府外地上中年管家,被两名护卫抬着去见王尚书。
而此刻府内中厅,王尚书正一脸愤怒盯着白羽:“姓白的,你无辜打断我府上管家双腿,谁给你的胆子?我要去陛下那参你一本!”
坐在椅子上神态悠闲的白羽收起折扇,似笑非笑的看着气急败坏王尚书。
“姓白的,今日是我儿大婚,我不与你计较,如我是你,此刻应该是大理寺为自己澄清,而不是来我府上行凶,念在今天大喜日子,我不去陛下面前参你一本,请你立刻离开,不然,我会对你不客气!”
王成礼怎么都没想到。
身负人命官司的白羽,居然还敢大张旗鼓来京,还胆敢在自己府外将自己管家殴打致残!
“参我一本?”
白羽挑挑眉,看着王成礼淡淡说道。
“丰县县令死了,留下血字证明是我杀,我清楚,如今整个京城大部分权贵都在暗自庆贺,庆贺我这位刚封了侯爵的人,即将跌落神坛,但我敢出来,手中就必然掌握着澄清自身证据,我今日来府上祝贺,本是以礼相待,但你府上管家,对我却言语不敬,敢问王尚书,你平常都是给管家灌输除了当今陛下外,都可以随意辱骂是吗?”
“你放屁!”
王成礼岂能接受被白羽扣上这样一顶高帽?
“之前贵公子几次对我刻意针对,最终都被我挫败,常言道,虎父无犬子,我虽不是虎子,但我必是比王尚强很多,从王尚身上,足以看出王尚书,也不过是徒有其表,前者,你下属刑部侍郎被冥月楼收买,被陛下打入天牢,相信很快就会被问斩,但我要告诉你王尚书,丰县县令同样是冥月楼走狗,陛下知晓,所以哪怕真是我杀了这些县令,陛下也不会给我定罪!”
白羽说着目光陡然凌厉,盯着面色变幻不定的王成礼,他的凌厉目光,令王成礼心中莫名的有些发毛。
妈的!
我为何会被他目光所摄?
“你到底想说什么?”
“姓白的,希望你不要血口喷人,我为朝廷命官,官职一品,除了陛下,没人可以对非议!”
“急了,你急了,请问王尚书,我还没对你非议,你急什么?”
白羽小咪咪说道。
“姓白的,我不欢迎你,请你速速离开,哼,令我府上管家残疾,我必会去陛下面前参你一本,我不信陛下会如此对你纵容!”
心中隐隐莫名惊慌的王成礼,认为白羽今天登门,必然不是单纯来祝贺,而是带着某种针对目的。
“行了,这里没外人,你不用大呼小叫,我今天来,除了是给王上祝贺,另外就是要敲打下你这位王尚书,我手中掌握证据,最近几年,你可收取了丰县县令不少好处,这些好处,那位县令可都记录在册,记录的相当详细,此事,若让陛下知晓,你这位堂堂朝廷一品命官,轻则被罢免官职,重则就会落得个勾结贼人砍头之罪。”
白羽的一席话,听的王尚书额头顷刻渗出了冷汗。
“你,你这是栽赃陷害,我堂堂刑部尚书向来公正廉明,岂会收录他人贿赂,我看你今天不是来祝贺,分明是来给我添堵!”
下一秒。
王成礼一脸狰狞的指着白羽,白羽则笑而不语。
门外传来急促脚步声,跟着身穿新郎官服饰的王尚走进了中厅,目光直接落在了白羽身上。
“白羽,你他妈的到底想干什么?”
白羽瞥向一脸厉色王尚:“我要干什么?”
“我来自然是给你祝贺,同时敲打下你们父子,希望你们今后能夹着尾巴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