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停下脚步,掉头遥望远处的骑军。“兄弟们,随我阻敌,帮大帅赢得时间。”
“诺。”
“敌人留下了兵马阻挡。”
“直冲过去,不要恋战,我们的目标是于毒,不是这些小鱼小虾。”
骑兵统率名袁愤,随袁术东征西讨多年,很是英勇。“诺。”
一千骑军在袁愤的带领下如同离弦之箭,朝李定的后军冲了过去。“架盾树矛。”
眼看骑军冲来,李定大声喊出军令。一面面圆盾竖起,一柄柄长矛也如草丛一般出现在盾墙之上。“越过去。”
面对眼前的军阵,袁愤是见怪不怪,他行军多年遭遇这样的对待已经不是一次了。一提缰绳,只见他麾下战马通灵一样,一跃而起直接飞过眼前的盾阵,落到了李定军中。不光袁愤如此,他麾下的骑兵尽皆如此,各个提起缰绳,驾驭战马飞跃盾阵。当然有成功的就有失败的,那些没有飞跃过盾阵的骑兵则是连人带马撞死在长矛圆盾之上。袁愤落地之后,钢刀横斩,将迎来的两个黄巾军砍死,然后策马继续向前冲锋。“再结军阵,拦住他们。”
李定挥刀指挥兵马结成第二道防线,继续阻拦袁术的骑军。“折返回去,绞杀敌人。”
看到敌人又布起了第二道防线,袁愤也是无奈,特么第一道防线的时候还能借助马速飞跃盾阵,这第二道防线如果硬闯单单他这点人马还不够。几百名骑兵紧随袁愤调转马头,开始从后面进攻李定布置的盾阵。前后夹击之下,李定布置的第一道盾阵直接撕成了碎片,一千多黄巾精锐在骑兵的攻击下四散溃逃。李定看着自己的兄弟一个个惨死在骑兵的马蹄之下,心头不由的在滴着鲜血,双眼也满是泪痕。“兄弟们,对不起了。”
李定只能默默的为他们祈祷,别的都无能为力。三千兵马一个回合便被打散了一千兵马,只剩下两千兵马的李定真的不知道于毒的任务能不能完成。袁愤在歼灭了敌人之后,带领骑军开始缓缓重整军阵,同时将战马撤到了百米之外。“骑兵,冲锋。”
拉开足够的距离,袁愤再次下令骑兵冲锋。九百骑兵犹如山河倾泻,朝李定再次发起了冲锋。“架盾树矛,这次给我两列战矛,我再让他们飞。”
所谓再一不能再二,有些招数使一次是妙招,使第二次就会被敌人看出破绽,成为死招。“嘿嘿,真以为我冀州骑兵只会飞吗?”
看到李定有了防备,袁愤却是丝毫不惧。战马飞速奔驰,在五十步的距离之时,袁愤再次发令。“飞戟。”
一柄柄手戟出现在骑兵手上,然后借着飞奔的马势将他们投掷了过去。手戟相比弓箭简直要强上无数倍,弓箭破不了的盾牌,在手戟下却是如同纸糊的一样。一柄柄手戟呼啸而至,将一面面盾牌砸成碎片,连带盾牌后面的步兵也被手戟钉死在了地上。李定引为依仗的盾牌阵,就这么轻易被袁愤的飞戟毁了个彻彻底底。没了盾牌阵,李定的精兵再难抵挡袁愤的骑兵,一番冲杀之下,李定被袁愤一刀砍下了头颅,剩下的黄巾全都跪地投降。“张书,你带一百人收拢俘虏,其余兵马随我继续追杀于毒。”
看着遍地的降卒,这都是功劳的,袁愤当即命令副手收拢降卒,自己则扬鞭策马带领七百多名卫军铁骑,继续南下追杀于毒。不追到于毒,他誓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