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张郃可能会容忍,但是如果有第二次的话张郃绝对会毫不留情,治他们个抗令不遵之罪。很快徐州军和建忠军出现了两幅光景,一面是如火如荼进攻城墙,另一面却是没有动弹。“投石机暂缓北段城墙的进攻,集中火力进攻南城,小心误伤友军。”
看到两侧城墙的情况,袁威也是马上改变了指令,现在徐州军已经开始进攻,那里肯定不能再砸散弹了,否则就会造成误伤的情况。随着投石机的转换方向,很多在南侧城墙的士兵本着求生本能,也有支援北段城墙的心意,开始向北段城墙开始机动。“将军,为什么建忠军没有行动啊?还有你看现在南侧城墙的士兵已经开始往北侧机动了,这是什么情况?”
看到建忠军这里这么诡异,没有出兵,城墙上的人也开始机动,一个校尉直接冲臧霸发问。“这广信城不好攻,现在敌人虽然被投石机压制了,但是他们的士气还没有崩溃,现在我们进攻,敌人有了反应,马上过来支援,吩咐士兵暂缓进攻,让后面的楼车给我加速,另外让袁威的投石机继续进攻,特么千算万算还是帮张郃做了嫁衣。”
臧霸瞅了眼另一边的建忠军,也是知道自己刚才做的有点鲁莽了,有点太过想赢了,如果敌人的士气崩了,那怎么都好说,但是现在人家明显还能坚持,自己这么做只能是给张郃做嫁衣了。“现在后撤,刚才牺牲的兄弟可就白死了。”
听到臧霸的命令,他身边的校尉马上开口冲他发问。“现在你越攻,我们这边城墙汇聚的敌人也就越多,所谓欲速则不达,这样只能减轻南侧城墙,到最后反而便宜了建忠军,而且只用云梯吗,没有楼车的辅助,想要登上城墙很难,传我军令,命令士兵给我撤回来。”
臧霸不可能明知道是错的还让士兵拿自己的命去拼,所以哪怕身边的士卒还想继续进攻,他仍然下令士兵撤退。“诺。”
很快臧霸的命令传到了正在攻城的徐州军中,虽然士兵们不知道为什么要撤兵,但是他们还是坚决的执行命令,开始向后撤退。“敌人退了?”
看到徐州军后撤,北侧城墙上的士兵全都懵逼了,这特么刚开始进攻,敌人就退了,太不合理了。“什么情况?”
姚顶也是懵逼了,他从军这么长时间,从最下等的步兵一步步上升到校尉,也没遇到过这样的情况,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不知道,敌人虽然后撤了,但是并没有失败,你看他们的楼车还在进攻。”
随军司马看了眼姚斌,又瞅了眼还在进攻的楼车,根本没有丝毫欣喜之意。“目标北墙,给我砸。”
其实不用臧霸说,后方的袁威早就注意到了南段的兵马已经分到了北段好多,现在徐州军后撤,这就给了他大范围杀伤敌人士兵的机会。袁威一声令下,五十架投石机直接开始转向,然后散弹飞射,朝着那里狠狠的砸了过去。“不好,散开,快散开,盾牌手,挡住。”
看到敌人的散弹崩来,姚顶赶紧大吼,让士兵散开,躲避迎面而来的攻击。人只有两条腿,跑的再快也快不过从天而降的散弹雨,一时间北面城墙好像被血洗了一样,数不清的士兵倒在血泊之中,生死不知。“剩下的人散开,往南段过去,快。”
姚顶现在终于明白了敌人的计策了,先是依靠北面城墙进攻,将自己在南侧的兵马调过去支援,然后士兵撤离,紧接着散弹进攻,就能最大限度的杀伤自己的士兵,真是狠啊。姚顶通过表面情况分析到了自己想要的解答,但是他完全不知道这只是两支部队打赌的后果,根本没有什么调虎离山,面对他们这些新兵,如果不是张郃和臧霸担心士卒伤亡问题,大军一起攻城,说不定现在是什么情况呢。经历了惨痛的损失,城墙上的士兵也是学乖了,不但站的很开,而且全都压低了身子,将自己蜷在盾牌下面,等待死神的到来。有了投石机的压制,城墙上的士兵根本不敢露头,更别提什么防御了,只能眼睁睁看着楼车缓慢而又坚决的向前。“停止射击。”
看到楼车压进,袁威马上下令投石机停止进攻,在砸,就要出现误伤的情况了。“停了?投石机停了,快吩咐士兵反击,弩车,弩车呢,给我射了那些楼车,快。”
投石机停止发射,姚顶马上跳了起来,看着近在咫尺的敌人,直接下令守城弩进行反击。“校尉,弩车没有了,全都被投石机砸毁了。”
听到姚顶的命令,他身边的一个屯长直接冲他回话。“艹,让弓箭手带上火油,给我发射火箭,烧了那些楼车,烧。”
守城弩没有了也不能坐视楼车的继续进攻,他马上下令士兵用火箭烧毁楼车,楼车临城的话,后果如何他知道的一清二楚。“诺。”
听到姚顶的命令,刚才搭话的屯长马上保全,下去指挥士兵准备用火箭进攻楼车。“云梯上。”
看到楼车已经杀到跟前了,张郃也没有什么话说了,直接下令云梯先行一步,因为现在敌人都聚集在楼车的方向,所以他要分散他们的注意力,给楼车登墙创造空间。“将军有令,云梯冲城。”
得到张郃的命令,早已经饥渴难耐的建忠军士兵开始加速,朝着城墙发起了冲击。“云梯先行一步,攻城。”
另一边的臧霸观察战场,也是第一时间做出了云梯先行的决断,一时间徐州军士兵推着云梯车也开始向城墙发起了进攻。“敌人的云梯上来了,快,守备,弓箭手给我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