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库比李睿预想之中的还要大上几分,而且前面是一个厚厚的铁门。
看管森严。
整个府库左右两侧,还有重兵把守。
看得出来,对于这个地方。方思慕是非常上心的。
“这里,便是府库了!”
那老者在声音之中带着几分淡淡的慌乱,略微的顿了一下之后,才苦笑着说道:“我们平时,便是住在两侧的厢房之内,府库就只有通过城主的钥匙,才能够打开寻常人想要进入府库是根本不可能的,这府库的大门只有在银两入库和出库的时候才会打开!”
“哦?”
李睿愣了一下。
这个反倒是有些惊讶了,如果是这样的话,想要坚守自盗,想要偷偷摸摸的将这么多的银两从这府库之中运输出去的可能性就降低到了极点,这个时候的理论意识之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沉吟了许久之后,才抬起头来,看着面前的老者:“你确定这里的钥匙只有城主的手中才有?”
“我确定!”
这个时候,方思慕的声音从不远处的地方传了出来。
“你起的这么早来做这些事情,居然也不叫醒我,我知道了之后就匆匆忙忙的赶了过来,对于这里的情况我还是比较了解的,也有一定的发言权!”方思慕的声音之中带着几分委屈。
李睿笑了一声:“我这不是想要让你好好的休息一下吗?”
“嗯!”
方思慕笑了一声:“其实这府库之中出去的银两是有数目的。而且因为这里的门比较大,而且比较厚重,每一次开门的声音都会非常的强,如果真的有人能够偷偷摸摸的将这里的大门给打开,那就只能说明这个人的实力强到了可怕的境地,即便是他有钥匙,想要推开这一扇厚重的大门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这扇大门需要六个人合力才能够打开!”
李睿的眼神之中带着几分无奈。
先是愣了一下,而后接着说道:“现如今看来是我把问题给想的有些简单了,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我们所面临的问题可能会无比的棘手!”
“是啊!”
方思慕摇了摇头:“到现如今,我都有些不太明白这些银两是怎么平白无故消失的,按照道理而言,这一些银两每一次的入库和出库都是有严格的记录的,并且会有监督的人在旁边看着,这些人都是可信的!”
“嗯!”
李睿点了点头:“行了,把府库的大门打开,咱们进去看看!”
府库的大门打开之后。还需要穿过一条狭长的通道,这条通道只允许一个人前行。寻常情况之下,这个通道是一前一后两个人用箱子将银子给抬进抬出,这样一来,即便是想要动一些手脚也不容易!而且,通道虽然狭长,但是寻常人走一趟,其实也不过是半分钟左右的时间。如果说一旦超出了这个时间的话,基本上就可以肯定这些人是有着非常严重的问题的!
李睿的声音之中带着几分无奈,而后看着面前狭长的通道。
而后走了进去。
府库整体是一个非常正规的圆形结构,保证不管你站在每一个角落都能够看到四面八方的事情,所以说人们想要在这个地方做一些手脚,也是不可能的。而最中间的地方则是银子称重的地方。
名字会在这里面称重之后入库和出库。
只有经过了审核,才能够登记造册。
在这种情况之下,想要在这些事情之上做手脚,基本上可以说是难如登天。
可这些银子却是真真实实的消失了,这一瞬间李睿反倒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沉吟了很长的时间之后,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而后接着说道:“还真的是有些麻烦呀!”
“……”
方思慕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所以说我就算是翻遍了账目或者说是仔细的研究了,这里所有的东西都没有任何的收获,这些银子就好像是凭空蒸发了一样,根本就找不到去了,什么地方!”
“王爷!”
这个时候旁边的那个账房先生则是颤颤巍巍的走了过来,似乎是有些无奈:“王爷,城主大人,你们说的可是真的真的有这么多的银子平白无故的消失了?”
“嗯!”
方思慕知道这件事情怕是瞒不下去了,反倒是没有纠结,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
这也是他上一次在这里清点的时候才发现了,有些不太对劲!
李睿来到旁边的几个箱子面前轻轻的打开,紧接着眼神之中露出了几分错愕:“里面存放的全部都不是官银?”
“嗯!”
方思慕笑着说道:“这些银子大多都是来自于商贩们的一些税收,也有一些是万友商行那边提供的,来源比较斑杂,其中虽然有一些官银,不过比例是很少的。这府库之中,想要见到官银,可并不容易!”
李睿的眼睛轻轻的眯了起来,从那里面拿出来了一锭银子。
放在手心之中,仔仔细细的抚摸了一下。
沉吟了片刻之后才抬起头来看向了旁边的方思慕:“这银子,你们平时是怎么摆放的?”
“就是这般摆放在这里啊!”
方思慕的声音之中带着几分无奈:“需要了就去取。只不过是在盘府库,称重的时候需要去装入箱子之内。原本的话,一般就放在附近的架子上,也能够方便存取。”
李睿的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他的眼睛不断地眨动着,似乎是抓住了什么!
但是又好像什么都抓不住。
“王爷!”
这个时候,那账房先生仔细的思考了一下,而后接着说道:“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我反倒是有一件事情需要禀报。”
“什么事情?”
李睿愣在了那里,有些诧异的看着面前的账房先生。
账房先生沉吟了片刻之后,才接着说道:“我的一个小徒弟,在前段时日里,得了一场怪病,死了。原本老朽认为,这不过是一个巧合,但是现如今,老朽也不清楚了,这是老朽能够想到的唯一一个不对劲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