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就拿你是问!”
救星!大救星啊!锦澜还不敢相信,不过就放下了二郎腿,身子朝前:“时叔,你在开玩笑呢?我还没有见过穿这样的县君的。她浑身上下,连根金线儿都没有!我不信!”
时金川气得冷笑起来:“人琼州风气就这样,低调朴实,不炫富不显摆。你以为都跟你平日京畿里一起玩闹的狐朋狗友那样,有十文钱必振衣作响?”
他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锦澜不由得不信,看着秦琴,满脸震惊。秦琴取出诰命腰牌,系在腰间,看了他一眼,冷笑。不再理会在旁边石化了的锦澜,她迤逦而往时金川跟前,彬彬施礼:“时大人好久不见,身体金安。秦琴在这儿给时大人问安了。”
时金川按给下级礼,回了三揖:“长劼县君玉体金安。”
彼此厮见完毕,回过头来,锦澜原来坐着的位置已经空了。街角处,看到轿夫们匆匆离去的背影……时金川和秦琴相视一笑。秦琴这才正儿八经的施了个大礼:“时大人,您可帮了我大忙了!可真的多亏了您。帮我赶走了那块牛皮糖。”
时金川拱了拱手,说:“举手之劳罢了。但京畿之中,牛鬼蛇神甚多。你和明湛初来乍到,还是多加小心的好。”
这话有些警告的味儿了,秦琴听懂了,也当听不懂。她没招谁没惹谁地走在大路上,惹来了这么个臭苍蝇,难道还怪她不成?时金川道:“你怎么自己一个人坐在这儿?对了,明湛一定也来了吧。”
秦琴指了指朱漆门内,说:“在里面呢。”
她把自己夫妻两个如何受到锦澜纠缠,索性连安顿落脚的地方都没有来得及找,直接来了督查院一事,长话短说的跟时金川说了。时金川笑道:“我就说,肯定是这样。你也跟我进来吧,别在门前坐着了,不太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