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中逃命的洛云军兵,发出一阵阵的惨叫哀嚎。
秦仓率领的十几艘轻舟,顺着河水直接飘到了河对岸的堡垒。
“将军,你看!”这时,就有军兵指着河中喊道。
秦仓看到,一名将官正在水里扑腾,好几个军兵都将盔甲扔掉,怕沉到水里。
“给我划!”
秦仓吩咐道,身后的军兵就使劲摇动船桨。
很快,秦仓过去伸出大手,一把薅住那名将官的头发。
“你给我下去吧!”
秦仓说着,使劲往下一按,那名将官的脑袋就沉入了水里。
随即,秦仓又将他提了上来。
那名将官刚喘上不到一口气,就又被按回到水里。
如此往复,当再次将他提上来时,将官求道:“噗……饶命,饶命啊!”
秦仓这才将他像是一只小鸡子一样,拎起到船上。
上来两名军兵,直接用刀抵住了那名将官的胸口。
将官的脸色青紫,翻着白眼,口中只有喊“饶命”了。
彼时。
洛云皇宫大殿中。
国主胡莱刚上殿,就听到了外面跑进来的禁军报道:“报!不好了!”
胡莱脸色一沉,问道:“大惊小怪什么,讲!”
“启禀陛下,西征军打开河水上游闸门,放水演了塞图城外,城防工事功亏一篑了!”
“什么?!!”
胡莱大惊失色。
一时间,朝堂之上的文武官员,一个个全都是大惊失色,纷纷议论起来。
“别慌!”
胡莱大喊了一声,随即他稳了稳心神,道:“这不是还没打进来吗!”
此时,有官员奏道:“陛下,大军已经兵临城下,如果他们将我都城包围,咱们该如之奈何啊!”
又有武官道:“陛下,依臣看,还是在城头点上狼烟,飞鸽传书,加急奏报!让各路城镇将官过来勤王吧!”
胡莱脸色阴沉的都能挤出水来。
“朕养兵千日,用兵一时!”
“现在,兵临城下,你们想不出好的应急对策,一个个的都是酒囊饭袋!”
“来人!”
“在!”胡莱一声令下,左右侍卫站出。
胡莱吩咐道:“将这惑众二人带出去,砍头示众!诛其三族!”
“遵命!”侍卫异口同声道。
听到这话,刚刚说话的二人,吓得面无血色。
“陛下,饶命啊!”
“陛下,我是忠臣啊陛下!”
胡莱却根本不听他们的求饶,拂袖喝道:“带下去!”
“再有敢妖言惑众者,杀无赦!”
众文武都不敢再多说一句了。
胡莱深吸了一口气,又吩咐道:“他们只是刚打到城外。”
“你们都慌什么?”
随即,胡莱道:“兵部尚书,何在?”
兵部尚书听后,赶紧走出队列,回道:“兵部尚书文谦,回陛下话。”
胡莱点了点头,道:“文谦,你本是梁国人,朕看你颇有才能,才破格任用了你。”
文谦欠身道:“是,文谦深感陛下皇恩,虽肝脑涂地不能报效!”
“诶。”
胡莱摆了摆手,道:“朕现在不用你肝脑涂地,朕只需要你去办一件事情即可。”
文谦听后,身子一颤,问道:“不知陛下让臣去办何事?”
胡莱命令道:“现命兵部尚书文谦,为我洛云国使臣,特去西征营中将朕亲笔的书信交给西征督军!”
“这……臣遵旨!”
文谦颤抖着身子,接过了太监递给他的书信。
彼时。
塞图城外。
大水已经退去不少,西征大军俘虏洛云残军,清点缴获军械。
就在这时,有人到李默面前奏报:“督军,塞图城中派出一名使者,说是有一封御笔书信要呈给督军大人!”
李默吩咐道:“带他进来吧。”
文谦颤抖着身子,一见到李默便深施大礼道:“洛云国兵部尚书文谦,参见西征大督军!”
李默“啪”的一拍桌案,将文谦吓了一跳。
“你就是文谦?”
李默看向文谦问道。
文谦赶紧欠身道:“正是……”
李默指着文谦,怒斥道:“无耻文谦,你身为大梁人,却为洛云蛮夷效命,你该当何罪!”
文谦赶紧将手中的信双手呈给李默:“督军大人,卑职此次来,是特意送这封信的。”
李默立刻吩咐道:“来人!”
“在,督军!”
立时,近卫队冲进了营帐。
文谦吓得哆哆嗦嗦道:“督军大人,这是为何啊?”
李默道:“左右,先将这无耻之徒打五十军棍,再做计较!”
“督军大人,卑职无罪啊,督军大人……”文谦惶恐喊道。
这时,左右近卫直接将文谦按爬在地上,将裤子扒下。
跟着,就是一顿军棍。
直把文谦打的皮开肉绽,惨叫连天。
打过之后,李默这才稍稍出口气,随即才将那封信拆开。
“洛云国主,要约我去城中一会?”
说到这里,李默看向了文谦。
此时的文谦嘴里“哎呦”声不断。
“问你话了!”李默厉声道。
文谦吓得赶紧回道:“是,大人,是啊……”
李默冷冷一笑,道:“好。我也正要会会他。”
“如果能够兵不血刃,就让他投降,于百姓于天下都是一件幸事!”
随即,李默又对左右吩咐道:“把他架起来抬到塞图城外!”
“是!”左右侍卫上前,直接将文谦像是拖死狗一样拖走。
李默指着文谦,厉声道:“若不是看在两国交战,不斩使臣,今日本督军就要了你的项上人头!”
……
文谦被侍卫扔在了塞图城外。
城上军兵看到,立刻打开城门,将文谦拖入城中。
胡莱听到文谦被打,不禁大怒道:“朕让他去送信,文谦竟然辱没了我洛云国威!”
“实在是罪无可恕!传朕令,将文谦五马分尸!诛其九族!”
此时,身旁的近臣和利多说道:“陛下,当日臣在梁国时,那个李默就是一副高高在上,桀骜不驯的态势。实在是蛮横无理至极!”
“如今,他既然同意入城跟陛下约谈,我们就趁此时机,埋伏刀斧手将他碎尸万段!方可解臣心头只恨!”
胡莱道:“和利多,什么时候需要你来教朕了?”
和利多赶紧欠身低头道:“微臣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