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摩尼被环素素的一番话,问的无言以对。
班摩尼深吸了口气,攥着拳头道:“的确,如今我已经对皇宫内的部署了如指掌。”
“刚刚,这些皇宫侍卫的能力,也被我了解了一清二楚。”
“只要找到适当时机,便可以动手!”
环素素冷冷道:“我看,还是从长计议,不要操之过急。”
“哼,我看你是舍不得你现在的身份,和你拥有的荣华富贵吧。”
班摩尼目光一冷,道:“你还是好好享受你为时不多的好日子吧。”
“总之,你给我好自为之,不要耽误了我们的大计!”
说完,班摩尼便转身离去。
………………
李默将萧洒洒同他带来的仆人,安排到了刚刚租下的店铺。
萧洒洒也有了他人生当中的第一份正式的职业,珠宝铺打工人。
李默背负着手,站在珠宝铺的面前,季明宇上前问道:“驸马,你给题个名吧。”
李默道:“就叫,东来坊吧,取紫气东来之意。”
“妙,妙啊!好一个紫气东来!”
季明宇赞不绝口道:“驸马果真是八斗之才、文江学海,下官佩服之至啊!”
“呵呵。屁精。”
李默笑着,用折扇敲了下他的脑袋。
随后,李默指着这条长街,道:“从今后,我要让这一条街,都冠上我起的名字。”
“到时候,你就是这里的总老板。”
季明宇刚笑了两声,便又道:“驸马,这大梁官员经商,虽然前也有例。”
“但都是偷偷摸摸,谁也不敢明目张胆啊。”
李默笑道:“就是搞个副业吗,而这个前提,是你为官要清正廉明。”
“如果真的是清正廉明的话,那做官又如何不可经商呢?”
这一句话,犹如醍醐灌顶,让季明宇大呼英明。
“驸马果然是金句频出啊,果真是这个道理!”
李默笑了笑,道:“慢慢学着吧。”
随后,他打了个指响,道:“走,老季,跟我去看看货源。”
“咱们是自产自销,这货源一定要把好关。”
“咱要做到物美价廉,才能赢得顾客啊。”
“是,驸马所说极是!”
季明宇屁颠的跟在李默的身后。
………………
将买卖店铺,和宝玉楼的工程全都安排妥当后,李默早早的回到了公主府。
正当他要歇息时,门外秦仓走了进来。
“主公。”
“何事啊?”李默伸了个懒腰,问道。
“这是徐谅从南都送来的书信,请主公过目。”
秦仓说着,双手奉上了一封书信。
“哦?”
李默赶紧接过来,拆开看后,便道:“南都暗访一事,有了进展了!”
“是吗!”秦仓也跟着高兴道:“如此,就能解开白姑娘对国公爷的误会了。”
李默点头道:“这徐谅果然不负我之所托,我没有看错他,是个人才。”
“不过,南都那边有势力相阻,我得马上过去才行。”
旋即,李默吩咐道:“秦仓,去让叶青、赵云龙收拾一下,随我即刻去南都。”
“主公,明日的蹴鞠塞……”
“屁的蹴鞠赛,什么事情能比这事重要。”
“是,秦仓这就去安排。”
说完,秦仓转身离去。
随后,陶乐公主在昭云和冉枫的陪同下,走进了书房。
“驸马,你又要出去?”公主一脸不舍的问道。
“你刚才,都听到了?”李默直言问道。
公主点了点头,“本宫知道,你此行是为了国公正名。”
“但你也不要忘记,还有本宫和腹中的孩儿,你千万要小心啊。”
李默点头道:“我知道了,你在府上也要好好的,我要你和我们的孩儿都好好的。”
“嗯。”公主再次点了点头。
李默又道:“我留下了南容秋在府里,他办事妥帖细致,如果有事,你可以找他相商。”
“本宫知道了。”
说完,李默将雁翎刀挎到腰间,随后大步走出书房。
院外,叶青和赵云龙已经站在那里等候。
李默吩咐道:“上马,随我去南都!”
“诺!”
………………………………
蹴鞠比赛之际,蹴鞠场上,武皇端坐在正中。
众大力士已经在班摩尼的带领下上场,但是,李默的队伍却迟迟没有人来。
此时,看台上的皇宫贵胄们,都在窃窃私语。
“驸马难道是知道自己必输,不敢来了?”
“我看未必吧,驸马怎么会输?”
“昨天,已经从宫中传出,那些国师带来的那些大力士,力大无比,彪悍非常。”
“驸马畏惧也可能是有的……”
武皇此时便大声问道:“驸马怎么还没有来?”
就在这时,一名侍卫太监匆匆跑来,奏报道:“启禀陛下,奴才刚刚闻知,驸马李默来不了了。”
“什么!!”武皇大感震惊,随后又是笑道:“怎么,他怕了吗?”
“呵呵,他李默也有怕的时候?”
“这,奴才不知,但是听说驸马昨日就已经出城了。”
“出城了?呵呵,害怕也没必要撇妻弃子,跑出城吧!”武皇话语中带着讽刺。
随后,武皇站起身高声道:“今日,驸马李默临时畏赛,这次蹴鞠赛,就是国师带领的“大梁蹴鞠队”获胜!”
武皇故意将“大梁蹴鞠队”声音着重。
就好像说出这句,就是他赢了这场比赛一样。
而场上,听到这句话的九公主,面带不悦。
“哼,驸马哪里是畏赛!这天下,又怎么会有哪支队伍能够赢得了他?”
“依本宫看,他倒是怕惹陶乐那个小蹄子不高兴,故意躲开本宫今日的画舫之约是真!”
此时,一旁的侍女劝道:“公主,不必动怒。”
“废话,本宫能不动怒吗!”
九公主气愤道:“论才华,论姿色,本宫哪一点不如那个萧心儿?!”
“凭什么,她就可以拥有李默!而本宫却不能得到!”
“不甘心,本宫觉不甘心!”
说着话,她看向了看台上,本该陶乐公主坐着的那张空的位置。
“这还不够明显吗!”
“明明就是她的主意,她故意不让驸马来,好躲开本宫的画舫之月!”
“不然,为何她早早就知道消息,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