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光下，两人的距离很近，近的能感受到彼此的气息和温度，这样的距离让本来就外形优异的两人看上去格外的般配，甚至有种神仙眷侣的美感。
顾清泽看着这一切，眼神黯淡了下来，心脏处传来阵阵绞痛，让他的脸色瞬间变成煞白一片。
苏子衿当然感受到了顾清泽的视线，不过她依旧不紧不慢的说完之后才收回了身子，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转身走到顾谨司的身后，只留下一个清瘦的背影给顾清泽，让他紧紧的攥起了拳头，脸色也变得极其的难看。
苏子衿看着这一幕，嘴角悄悄的扬起一丝浅笑，带着一种报复的快感。
活该你心痛，让你抛弃青梅竹马去娶了别人。
“你们都下去，陈公公和伍棋留下。”
顾谨司突然冷声开口，带着一丝命令的语气。
顾清泽有多信任顾谨司这件事，几乎整个皇宫都知道，所以婢女和太监们根本就不敢怠慢，没多一会屋内的人就走的差不多了。
顾清泽虽然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但大概能猜到和苏子衿有关，于是他看向了苏子衿。
“子衿……我到底中的什么毒？”
“没中毒。”
苏子衿一耸肩。
“没中毒？”
顾清泽皱起了眉头，顾谨司身上的气势陡然就冷冽了下来，让人有种寒毛直竖的感觉。
苏子衿权当没看到，有顾清泽在，顾谨司肯定不会当面对付她的，所以她并不担心。
“臣妾问句不该我问的话，陛下是否好龙阳？”
苏子衿这话一出口，顾清泽和顾谨司的脸色都变的难看了起来。
“苏子衿！”
顾谨司语气冰冷。
“别着急啊，我这是在给你们解释，陛下到底得的是什么病。”
苏子衿皮笑肉不笑的看着顾清泽：“既然不好龙阳，那陛下是否不能人道？”
“苏子衿！
你别太过分！”
顾谨司的声音里已经带起了一抹温怒。
“臣妾只是例行询问而已，肃王这么紧张做什么？
“苏子衿挑眉。
顾谨司脸色阴沉，要不是目不能视，可能已经用眼神杀死苏子衿了：“你故意的？”
苏子衿只是笑了笑没说话。
没错，她就是故意的。
谁让顾谨司之前怀疑自己的医术，而顾清泽有抛弃了原身的？
这两兄弟就没一个好人，体力上讨不到好，嘴上还不能占点便宜了？
心里暗笑，但苏子衿面上不显，依旧装作严肃的样子：“臣妾不知道肃王在说什么，臣妾这么问只是好奇，既然陛下不好龙阳，也没有不能人道，那您娶了皇后这么一个漂亮的女子和后宫那么多佳丽回来。
不用是为何？”
“不……用？”
顾清泽没想到有一天会从那个温婉可人且无比贴心的苏子衿嘴里听到‘不能人道’‘喜好龙阳’这种话，所以久久没反应过来。
“也就是说，陛下您为何不宠爱六宫？
您的皇后和妃子们都很担心您的身体，给您进补了太多滋阴壮阳补气血的大补药品，长期以往，别说陛下您是个健全的人了，就算是个残废，都改给补的能跑能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