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刘和的介绍,阎柔,鲜于辅等人也都纷纷见礼。
而项峰特别关注的就是阎柔,同时,他又想起了前世史书记载的田豫。这两个人对付异族方面那是很有一套的。
于是,传令,把田豫调来蓟县。
众人来到城内,州牧府。
项峰来到议事厅,刘和和庞统分别在左右首位。除了阎柔,鲜于辅,鲜于银。曹仁,夏侯渊,曹真等人也都在座。
"陛下,东部鲜卑素利派手下弥加已经驻军赤城。而素利也在赤城以北集结部队。我们是现在打,还是拖他一段时间?"曹仁急切的问道。
"不着急,将士们这一年东征西讨。有些累了。再说,幽州冬天太冷了。虽然我们有冬衣,但是,马匹受不了。现在我们原地休整。反正我龙国有钱,有粮。可是,鲜卑拖不起啊!阎柔你觉得呢?"
"陛下说的极是。白灾让鲜卑损失惨重。各部之间相互攻伐。此时,如果我们逼急了,他们可能会联合在一起。这样我们的压力就有些大了。"
"如果我们放松一些。他们为了生存一定会再次乱起来。那时,我们就可以各个击破了。"
听完阎柔的分析。曹仁等人都连连点头。项峰也很满意。目光在空中与庞统交换了一下。
"阎柔!"
"陛下!臣在"
"现封阎柔为度辽将军,都亭侯。鲜于辅为虎牙将军,鲜于银为骑都尉负责辅佐南中大将军庞统进剿鲜卑。功成之日另行封赏。"
项峰对于这三人还是有印象的,特别是鲜于辅,最后可是成为辅国将军,县侯。
"谢陛下"三人连忙起身谢恩。
"哈哈哈,快坐。"
"子孝,妙才,子丹,兖州的军队和丹阳兵对于天气是否适应?有没有非战斗减员,特别是冻伤?"项峰对几人问道。
因为今年北方特别冷,很多南方士兵水土不服。这样会影响战斗力。所以,提前了解,如果开战了,那时候出现问题,可能导致战败,那就得不偿失了。
兖州兵和丹阳兵如果不适合作战,那就要调张辽雁门精锐和吕布的并州狼骑了。
"陛下放心,我们的军需及时,到位。士兵没有出现不良反应。"
"好!那就让战士们好好休息一段时间。三日后,我将和刘太常回洛阳。如果蓟县这边没有问题。那么,士元,对素利东部鲜卑的作战就交给你负责。张辽负责乌桓。周瑜负责中部鲜卑的轲比能。"
"明年年底之前,我希望能把龙国的战旗插到弹汗山!"项峰语气中带着舍我其谁的霸气。
"是,陛下。"众人起身应道。
随后诸将离开,开始整编军队。
项峰则是在蓟县等着整编结束。然后带着刘和还有自己的百名亲卫离开了蓟县。
穿过并州,十天的时间也并没有太着急赶路。
项峰没有告诉任何人自己回洛阳。
这一日,来到洛阳东门外十里。看见数百人围在十里亭,不知在干什么。
"来人,去看看他们在做什么?"项峰吩咐道。
"是,陛下。"
一名亲卫打马跑了过去。不一会儿,亲卫回来。
"启禀陛下,这些都是洛阳的学子,参加"元日诗会。"
"元日诗会?谁组织的?"项峰好奇道。
"回陛下,是蔡邕蔡大家的女儿,昭姬小姐"。
"哦?那个小丫头上次见好像十四五岁,现在应该有十七八岁了。"
"你们在这儿原地休息。刘和,咱们过去看看。"项峰对刘和说道。
刘和对于这类活动那是想当感兴趣。听得项峰说去看一下,那自然是一百个愿意。他回洛阳做九卿之一的太常。治学一块都是他的管辖范围。
他也想看看这些洛阳学子的学问如何。
于是,两人骑着马来到了人群的外围。由于骑在马上,可以看到最里面的情况。
此时,就见十里亭的一侧柱子上贴着一副对联的上联:孝辉日月,经耀乾坤,孝经一部传家久。
没有下联。
亭子中坐着一位少女,两名中年文士。还有两名年轻的学子。其他人也是在亭外。
有的人交头接耳,有的人低头沉思。有的人抓耳挠腮,有的人左顾右盼。千姿百态!
项峰看着上联,轻声的念着。然后,很自然的把下联说了出来:"道振古今,德兴天地,道德两篇继世长"。
刘和正在脑海品鉴上联的韵味。耳边传出来项峰的下联。
上下一合,刘和双眼瞬间瞪得溜圆。转头看着项峰。
"陛下好文采!"刘和心想。
他一直听说项峰武功天下第一。没想到,文采方面也是惊才绝艳。
"蔡小姐,我们来此参加诗会,为何出一对联的上联?"有人在下面喊道。
"这位公子,小女子只是偶然间得了个上联,想看看有没有合适的下联。并没有为难大家之意。
诗会马上开始,这次诗会由我主持,评判则是由,王璨,刘桢两位先生,还有曹丕,曹植两位公子,四人来评判。
"夺魁者将由朝中神秘大人,来到正好此处"蔡琰说道。
"蔡小姐可否透露一些"?
"这位公子,你要知道。之所以叫神秘大奖就是为了给出色的公子专属的。怎么?我头楼下写内幕,有利于您的写作是吗?"
蔡琰的一番话,让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那人。此刻,此人脸色通红,不知该如何回答。
"好了,各位,诗会开始。"
蔡琰朗声说道。
这些学子把目光再次投向了蔡琰。
"第一题,由仲宣先生出题。"
"咳……"王璨一声清咳。
"第一题为了抛砖引玉,就以雪为题吧。"
说罢,又坐了回去。几人身前又下人不是挑的旺盛的火盆,坐回去离得近些,暖和了不少。
"先生已经出题,有哪位公子想出诗句可直接来到亭前。"蔡琰说罢,退了一步。回到他亭子中央。
下面再一次进去了短暂的沉寂。
"有了!"
不知是谁忽然拍手说道。
只见一名身穿黑色长袍,披黑色大氅的青年走向亭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