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十分无聊的翻着手机,给白颜汐发了一条信息。【疫苗的事情研究的怎么样了,有没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前几天西洲出现了乱子,来不及打招呼,直接就赶了回来。几分钟过去了,没有收到回复,她就知道白颜汐一定是在忙。突然被人从身后抱住,十根糖葫芦就这么出现在眼前,江影儿惊喜的转身:“怎么突然买这么多糖葫芦?”
之前,陆承允是不允许她吃这种东西的。陆承允摸了摸她的脑袋:“别人有的,我家小公主怎么能没有呢?”
江影儿眼角微微一勾,像月牙一样,弯弯的,好看极了,糖葫芦一口咬下去直接爆汁:“真的是太好吃了,对了,你怎么回来这么早?”
陆承允回来以后,整日里早出晚归,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好好的在一起吃过一顿饭了。“这几天我有点儿忙,忽略你了,事情已经处理差不多了,要不要再回京城?”
江影儿打开手机看了一眼,白颜汐没有回复,应该还是在做实验:“不用了,颜汐他们应该研究的差不多了,我现在回去帮不上什么大作用了,不如就在西洲。”
“也好,我也不喜欢你出去,只有在西洲,你才是最安全的。”
江影儿又吃了一个糖葫芦,突然想到了什么:“还是盛淮给你找的事情吗,这么长时间没有出现,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肯定是在背后搞什么小动作呢。”
她气呼呼的咬了一口糖葫芦,腮帮子撑的鼓鼓的,陆承允宠溺的看着她:“交给我来处理就好了,你只需要乖乖的被我宠着。”
江影儿知道他是铁了心不告诉自己,也就没有多问。白颜汐回复消息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了。她直接拨了电话,刚一接听,江影儿的声音传过来:“研究怎么样了?”
“接近于尾声,马上就可以结束,突然回去事情处理好了吗?”
江影儿点头:“我猜测是盛淮搞的鬼,可是陆承允就是不告诉我,我也就没有多问。”
白颜汐突然想起前几天查到的资料:“影儿,我这里有一份资料是关于你父母遭遇车祸的车祸的,当初在高速上,陆承允是准备救你父母的,可是当时她们的情绪很激动,多以才会发生后面的事情。”
“这个我知道,你之前告诉过我了。”
“在遇到车祸之前,我查到你父母和盛淮曾经通过一个电话,时间过去了这么久,电话内容已经监控不到了,不过应该和他脱不了关系。”
江影儿噌的一下站了起来:“你说什么?你说,当初我父母死之前和盛淮通过一个电话。”
她轻声呢喃:“怪不得他会有监控,怪不得……”白颜汐听到她这么激动的样子,生怕他去找盛淮发生什么不测和意外。“你先别激动,具体的事情还没有调查到位。”
江影儿强迫自己安静下来:“谢谢你颜汐,一直在为了我的事情这么费心。”
“不用客气,有什么消息我在随时告诉你,在西洲,不要单独去找盛淮,他表面上温文尔雅,实际上他的坏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
时御洲走进来的时候恰好听到了她的话,戏虐的问了一句:“谁的坏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
白颜汐简单说了句话,就挂断了电话。“时御洲,你整天都没事情干的嘛,整天都往医学组织这边跑。”
时御洲将饭盒里面的东西整齐的摆放在桌子上:“没有办法,小丫头太拼命了,我只能做好后勤保障工作了。”
他夹了一块糖醋排骨过去。白颜汐吃饭也不老实,拽着他的领带轻轻一挑:“说吧时爷,心里面打什么鬼主意呢?”
“没有,就是……什么时候我们正式拜见一下父母,你不会没打算给我名份吧?”
经他这么一提醒,白颜汐仔细想了想,确实是这么回事:“我这边没什么人,只有我奶奶。”
她将菜里的胡萝卜全部都挑了出来:“过一阵子,约个时间。”
“行,时间你定,我都听你的。”
时御洲眼见自己的目的得逞了,笑的一个灿烂。白颜汐在桌子底下狠狠踹了他一下:“时爷,以后能不能不要给我招惹烂桃花!”
“咚咚咚……”“进来。”
徐部长身边的助理走进来:“不好意思打扰您们了,徐部长让我过来说一声,一会有个会……”白颜汐点点头:“知道了。”
“会议内容我大概能够猜得出来,半个小时左右的时间就差不多了,放心吧。”
时御洲非要跟着一起过来,本来空旷的会议室因为他的存在,显得有人让人喘不动气。他坐在后面的位置上,却偏偏让人无法忽视。“新型元素截止今日为止算是研究成功了,南教授近几日辛苦了,另外我还要宣布一件事情,大家一直好奇医学组织的继承人究竟是谁,今天我就正式的宣布一下。”
说话的时候,目光落在白颜汐身上,发现她没有拒绝的样子,于是便大着胆子说起来了:“继承人就是南教授。”
此话一出,全场炸了。就连时御洲也没想到医学组织的继承人竟然会是小丫头,他这算不算是挖到一块宝贝。“没想到南教授竟然隐藏的这么深。”
“南教授继承医学组织,我双手赞成,谁不服,先过了我这一关。”
这就是她们一开始的目的,如果直接宣布继承人,很有就可能会引来元老人物的不满,如今用实力说话,没人敢反对。“还有一个问题就是,南教授最近有没有兴趣带个实习生,一来可以有个给你打下手的人,二来也是想等你继承医学组织之后,让她接任教授的位置,你觉得呢?”
徐立达这话问的是一点底气也没有。白颜汐坐在位置上,圆珠笔发出“吧嗒吧嗒”的声音,在这寂静的环境下格外明显。“如果南教授忙的话,也可以这个样子,以您的名字收,我们来负责教她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