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峥收到顾笙情的授意,立刻对薄夜的公司展开打击。
从多个行业开始,接连对所有供货商施压,断了薄夜几个主要生意来源的供货渠道。
薄夜黑着脸坐在办公室,这已经是他接到的第5通电话。
“说吧,又怎么了。”薄夜的脸色难看得可怕,冷着声音接通电话。
“薄总,我们在江城的主要渠道也被断了。”电话那头传来诚惶诚恐的声音,生怕暴怒的薄夜将他骂一顿。
果然,薄夜劈头盖脸吼了起来:“你们都是饭桶吗?经营这么多年的生意,渠道说断就断?”
“薄总,这一次真的像是有人针对,打得我们措手不及啊。”电话那头得人哭丧着脸,委屈得不行。
“废物!”薄夜生气地挂断电话,把办公桌上的东西全部扫到地上,坐在椅子上气得大喘气。
薄夜派人去查,为什么突然之间被连续打压,可那些供货商和毁约得客户,口风一致很严,什么都不敢透露。
一整天时间,薄夜都自顾不暇,多方的撤资毁约,弄得他身心俱疲。
手机铃声响起,薄夜面无表情接听。
“薄总,我们实在查不到背后的原因,只知道有一股不明势力在后面动手脚,但是这势力隶属哪里,实在无法追踪。”薄夜的心腹打来电话,却没能带回好消息。
薄夜双眼发狠,闪过一丝寒光,一言不发挂断电话。
开车一路狂飙,薄夜直接冲进dr传媒,抓住前台小姑娘逼问:“楚灵儿在哪儿?”
小姑娘吓懵了,结结巴巴地说道:“您有预约吗?”
薄夜黑着脸放开前台小姑娘,自顾自走进公司。
前台小姑娘见薄夜来者不善,跟在身后拼命拦着:“先生,您不能进去,我们公司的艺人正在培训,请您先去会客室等等好吗?”
薄夜就像没听见一样,在公司里转了一圈,找到了形体室。
当着众人的面,薄夜冲进形体室,一把捏住楚灵儿的手,想将她拽出形体室。
正在培训的女孩子都吓坏了,尖叫着躲到一旁,形体老师过来制止,却被薄夜一把推开。
“你干什么!放开我!”楚灵儿竭尽全力地挣扎,拼命甩开了薄夜的手。
薄夜先是诧异地瞪着楚灵儿,没想到她居然敢直接跟自己对抗,而后冷笑着讥讽:“你还真的想做明星?山鸡难变金凤凰,别做春秋美梦了。”
“我做不做梦,都不关你的事,你不要在我面前刷存在感,我看见你就恶心。”楚灵儿不再逆来顺受,挺直腰板站在原地,定定地和薄夜对视。
欺负惯了楚灵儿,薄夜惊讶于她突然的转变,双手插兜,他阴阳怪气道:“怎么,你以为老头不在我手里,就可以挺直腰杆了?我告诉你,那个老不死的我已经找到了,等我把他弄回江城,当着你的面折磨他,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楚灵儿的心咯噔一下揪到一块儿,脸色瞬间煞白,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之后,便明白这只是薄夜使诈。
如果薄夜真的找到爷爷,顾笙情肯定会让人拼命保护好爷爷的。
楚灵儿不受薄夜迷惑,嘲讽道:“你除了拿爷爷来威胁我,还有一点男人的样子吗?”
薄夜像是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我是不是男人,你不记得了吗?你在我身下求饶的时候,说过什么淫贱的话,自己都不记得了吗?”
周围围观的人一片哗然,大家不清楚薄夜和楚灵儿之间的恩怨,只知道薄夜说出来的话,信息量好大。
楚灵儿气得浑身发抖,她掏出手机按下录音键,对薄夜大声喊道:“你继续说啊,我把你说的话全部录下来,让律师起诉你人身攻击和污蔑!”
其他艺人都窃窃私语,猜测着楚灵儿和薄夜之间的关系,几个妒忌楚灵儿经常被形体老师特别关心的女孩子,更加用有色眼镜看着楚灵儿,觉得她肮脏不抗。
楚灵儿丝毫不在意别人的目光,她唯唯诺诺了太久,现在一定要维护自己的权益。
顾笙情打完电话,听说了形体室发生的事情,秘书跟她汇报楚灵儿多飒的时候,顾笙情满意地笑了。
这个女孩子,终于敢站起来保护自己。
“你去叫安保部门上来,把薄夜扔出去。”顾笙情吩咐道。
秘书转身出了办公室,带着公司安保来到形体室。
“这位先生,请你马上离开,否则我们就不客气了。”安保人员认出薄夜,不敢直接动手,只能上前协商。
楚灵儿拿着手机,怒视薄夜,周围的人指指点点,安保也沉着脸警告。
薄夜自知讨不到任何好处,冷着脸让楚灵儿走着瞧,然后愤愤离开。
薄夜离开后,顾笙情来找楚灵儿,见她脸色不好,安慰道:“没事,你今天很勇敢,做得很好,只要你强硬起来,他就不敢对你怎么样了。”
“顾总,我知道了,只是这件事对公司的影响不好吧?给你添麻烦了。”楚灵儿看着顾笙情,有些自责。
楚灵儿总是这样,明明自己一地鸡毛,却还是为别人着想,这也是她最让顾笙情动容的地方。
“傻瓜,公司的事情你不用担心,我会解决的,今天的事情我也会交代下去,不许议论一个字。”
顾笙情和楚灵儿聊着天,凌墨夜打来电话,说他自己在公司楼下。
“顾总你快去吧,别让凌总等急了。”楚灵儿赶紧起身让顾笙情快走,自己则继续训练。
顾笙情下楼,见到凌墨夜才想起来,今天要去医院做孕检。
“你这个小脑袋,别人的事那么上心,自己的事情怎么一点也记不住。”凌墨夜无奈地点了点顾笙情的额头,帮她系好安全带。
医院那边已经预约好,凌墨夜带着顾笙情直接去医生办公室。
医生一边给顾笙情做检查,一边称赞道:“凌总真是个好丈夫,像您这种身份,还亲自陪太太来做产检的人,真的是很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