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言溪表示自己有些嫌弃,但瞧着对方一脸认真的点着头,并信誓旦旦的表示以后会更努力修炼一副不想被她抛弃的样子,便点点头,把现场交给她。
“不,不行,你不能这么对我,我们可是从小一块长大的!”何碧一直不开口就是觉得,只要自己不说,总会是个活下来的筹码。
而且撑久了,那些人就会发现不对劲,便一定会让人过来救她的,但她真没想到平时只会哭的没用的家伙,竟然被当成暗卫培养!
最要命的是对方会搜魂!还要用在她身上!
要知道一旦搜魂,被搜魂的人基本就不可能活下来了,不仅活不下来,而且魂都会被搅得粉碎,是最可怕的审讯手段。
“在你背叛小姐的时候,你可有想过这些?”何莲顿了顿,瞥了一眼公孙言溪,然后又补了一句,“我修为之所以比你低,是因为我把所有精时间都用在提升精神力上,并不是你天赋有多强,不然在你独吞了小姐那些东西后,怎么这么久也只是让你从三阶巅峰突破到四阶?”
“这里交给你了,大白陪我去大堂吧。”公孙言溪当然听出何莲后面那句话的意图,不就是在跟她解释自己为何修为低的原因么。
真没想到这个爱哭的家伙,竟然是个机灵鬼,看来她母亲眼光其实很不错呢。公孙言溪笑笑的拍了拍何莲的肩膀,然后就直接跨出房间。
“这就交给对方?你这么信任她?万一她们是一伙的呢?”公孙白一脸还是不放心的样子。
“如果是你,你会这个时候救走何碧么?”公孙言溪反问了这么一句,就看到公孙白张张嘴,又合上了,直到她回房间换了一套女装出来。
“不会。”公孙白一脸认真的在公孙言溪开门时吐出了这两个字。
“……其实就是会,还能搞出什么来,就她们两人的修为,能在你娘眼皮子下搞出什么来?至于背后那些人,在事情败露后,你觉得是会保住她们,还是杀人灭口?”公孙言溪伸手摸了摸比自己高了半个脑袋的公孙白,一脸这孩子怎么这么傻的说着。
公孙白感觉被冒犯了,但又实在是没有证据。
“反正就我对那些家伙的尿性,绝对不会留下活口的,就算是何碧能完美的完成任务,他们也会灭口,毕竟谁会留着一个背叛过主子的人?”公孙言溪嘲弄的扯了扯嘴角,满眼的不屑。
“对……等等,我怎么觉得表姐你变得更漂亮了?”公孙白本来还在认真的琢磨公孙言溪的话,这会想通了望向对方,却被对方的样子给惊艳到了。
也不是说公孙言溪之前不好看,而是之前那个公孙言溪并没怎么打扮自己,属于清新素雅的类型。
而此时的公孙言溪,可是去艳压群芳的,不是说她家未婚夫比倾国倾城的大美人还要漂亮么,她怎么能被压下去,因此,她稍微的打扮了一下自己,不得不说原主的底子很不错,稍微打扮下,还是非常赏心悦目。
只是听到公孙白傻里傻气的这句变得更漂亮后,她忽得有了作弄的心思,于是来了一句,“你的意思是,姐姐之前不漂亮了?”
“咦!不是,不是,表姐之前也很漂亮,就是现在看起来让人觉得更漂亮了。”公孙白被对方这么一反问,当下就有些无措。
“更漂亮是多漂亮?”公孙言溪一副求知欲的盯着对方看,直接把对方盯得脸都青了。
嗯,憋过头了,直接憋成青色了。
“行了,不逗你了,待会到大堂的时候,你不用说话,就注意旁边那些人的反应,一个都不要漏掉。”公孙言溪打趣完对方就直接进入主题,也不管对方是不是听明白了,她就先折返回公孙母的房间,简单的和角母说了一下情况,然后看了公孙母一眼,便和公孙白朝着大堂走去。
只是在半路的时候,公孙言溪给自己带了个面纱,然后让公孙白走在前面。
既然是惊喜,当然在抵达目的地之前,都要保持神秘。
就在他们距离大堂门口还有十来米元的地方就被几个护卫给拦住了,只见他们一脸嫌弃的扫了他们一眼,就像是赶苍蝇般朝他们摆手,嘴上还发出不耐烦的驱赶。
“你们……”公孙白被他们那口气和架势气得就要爆粗口,然而只来得及吐出两个字就看到几哥护卫眼睛上翻都倒在地上了。
“走吧。”公孙言溪超级霸气的丢下这话,就率先朝着大堂走去,只是她绕开大门的方向,往旁边走去,想先看看里面讨论到什么话题。
“这不是我们不肯给言溪,而是言溪她、她没这个福分,所以前辈你们看看我们家其他人孩子,都是些不输给言溪的孩子们。”说话的正是公孙家的二长老公孙衍,正温和的说着,同时示意家族那几个实力不错的孩子上前。
然而没等那几个孩子介绍自己,就被中央学院前来宣读通知的人打断,“别说她有没有这个福分,我们学院多给你们一个名额,便指名是她,也必须是她,如果你们不想另一个名额也没有的话,我劝你们还是把她带过来。”
“她都不知道跟哪个野男人跑了,我们都找她找了好几个月了!”一把有些尖酸刻薄的声音响起,从这如此有特色的声音听来,她很快就在记忆里找到,正是二长老的儿媳周氏。
她这话一出口,大堂里面就陷入了一阵沉默,而大堂外的公孙白气得就要冲进去和对方质问,但被公孙言溪给拉住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在大堂气氛瞬间降到冰点的时候,一把陌生的冷漠声音响了起来。
“咳咳,是这样的,几个月前,我那外甥女留下一封书信就离家出走了,而我们只是从她那个贴身丫鬟那听来的,好像是这么一回事,但人没找到,是不是这样也不好说。”公孙延这话听起来的很尴尬,但却把责任给甩得一干二净,不管是不是真的和别人跑了,他都属于不知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