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冷言没了结界的干预,而对手有了结界的干预后,这打斗就成了他们的战场。
而公孙言溪则落了个清闲的在旁边围观,偶尔瞅准时机动动嘴,指挥那些光剑进行攻击。
本来她想趁这个时候,去找地牢,先将公孙白救出来,但发现对手在这种情况下,竟然还能和冷言打成平手,如果不在这个时候重伤对方,怕是等对方把这个结界撤掉,再全力进攻,哪怕能力上有克制,冷言怕是吃不消。
至于她,还是因为这身子底子好,加上后面在秘境待了大半年,她以非常凶残的速度提升着修为,但和现在正在打的这两个比起来,还是差了一截。
公孙言溪微微眯了眯眼睛,寻找着对方土块防御死角,不得不说对方这能力也挺厉害,攻防兼备。
如果不是这结界抽风,竟然听从她的指挥,估计这场仗很难打。
‘只是为什么这结界会听我的话?我身上也没有什么奇怪的道具。’公孙言溪很疑惑,并下意识伸手摸了摸自己丹田处。
这里正是刚刚她跨进结界时,感觉有异常的地方,尽管那个感觉只出现那么一瞬,但结合现在的情况,她总觉得是有关联的。
小奶龙(惊喜):主人主人,死角出现了,在他后勃颈那。
“嗯。”公孙言溪抽回放在丹田上的手,然后顺着小奶龙的指示,在岩土周围凝出一圈又一圈光剑,准备一口气来几波剑雨袭击,纵然对方融入战气的土块非常坚硬,但也耐不住一个地方被连续攻击,
只是她这波连环扎还没开始实行,就被一个从天而降的黑影给打断了。
因为在黑影穿过结界的同时,结界便瓦解了。
“啧”的一声,公孙言溪在感觉到和结界那一丝丝联系断掉的瞬间,她便快速朝后面退出一段距离,正好避开那黑影砸落地上带起的一阵冲击波。
“饿……”那黑影蹲在地上,歪着脑袋,一脸呆滞的朝四周扫视一遍,嘴里喃喃的喊着这个字,最后视线落到公孙言溪身上,然后那呆滞的脸上忽的挂上了一抹诡异的狞笑。
“……”公孙言溪被对方用这种表情盯着,当下浑身鸡皮疙瘩就冒出来,只是在对方朝她扑来的那一刻,她挺想问一句,为啥?为啥挑距离最远的她!
是因为她看起来……细皮嫩肉么?
公孙言溪拒绝接受,会是因为她修为最低的缘故。
黑影看起来呆呆傻傻的样子,但速度和攻击力可不像它表现出来的那样,哪怕水盾有减伤功能,在接下对方那一扑后,公孙言溪整个手臂都被震麻了。
但对方可不会给公孙言溪缓和的时间,在第一扑被公孙言溪挡下来后,它立马换了个方向撕咬过来。
在这近距离的几个攻防战下,公孙言溪终于是看清对方是个什么玩意。
长着人脸,但身体却是畸形的,虽然身体是被一套宽松的黑袍给裹着,但从对方每次进攻,被风挤压出来的状态就不会是个正常人的身体,特别是公孙言溪手中的长鞭甩到对方身上发出的声音,感觉就像是打在金属铁器上。
“饿……我要吃……”黑影在被公孙言溪那带电的鞭子抽飞后,身体没有任何电击后的反应,依旧喃喃这话,就歪着脑袋朝公孙言溪扑过来。
“吃吃吃,我让你吃!”小奶凰耐不住的从灵兽空间飞出来,就立马朝着那个家伙喷出火焰。
“火鸢闪开!”公孙言溪一直盯着被小奶凰喷出的火焰裹住的黑影,所以在看到火焰里出现一抹黑色闪动,便立马对小奶凰发出预警,并招出呆呆虎,让对方在他们之前撑起一面风墙。
说时迟那时快,在风墙撑起时,那黑影便从火焰中冲出,直接撞向小奶凰。
“吼……”在被风墙撞倒后,那黑影明显是愤怒了,朝着小奶凰的方向咆哮了一声,然后撩起他身上的黑袍。
于是他那让公孙言溪有些疑惑的身体就呈现出来,那已经不能仅仅用恐怖恶心来形容。
怎么说呢,没有一寸皮肉是好的,像是被强行和什么金属物质融合不成功后,那些残渣就留在身体上,但如果只是这样的话,顶多就只是难看。
主要是对方身上出现了排斥的反应,好多地方都出现流脓溃烂,甚至还有一些白嫩嫩的虫子挂在上面,但这会在小奶凰的火焰炙烤下,不少地方焦了,还传来些味儿来……
公孙言溪只一眼,差点就把晚膳给吐了,感觉好长一段时间都吃不了烤肉。
“啾,这家伙是什么东西!”作为近距离目睹这一幕的小奶凰,惊得连那脆生生的鸣叫声都喊出来。
“不能吃的东西。”呆呆虎马上点评,并又给自己人多加了几道风墙。
“呕……”本来还挺住的公孙言溪,在呆呆虎这话下,忍不住的一阵干呕,要不是现在情况不允许,她都想给呆呆虎来一手锤。
现在是提这个的时候么!
而就在她侧脸干呕时,不经意间扫了一眼身后,就看到那儿冲出了另一个身披宽松黑袍,表情呆滞的人,当下顾不上反胃,精神传音了一句,便从地上跃起,堪堪避过身后扑来的攻击。
然,这攻击并没有就此停下,因为这会又有好几个这样的冲出来。
“我去!主人,屋顶上也有,不安全。”呆呆虎吓得让风裹着它飞到半空,那凌空的爪子在看到不远处还有不少这玩意正朝他们这边跑过来都下意识想抠地。
公孙言溪被呆呆虎这一说,立马就从屋顶上跃开,用战气在脚下形成着力点,让自己暂时能停在半空,随后就看到呆呆虎看到的一幕,头皮一下就麻了,“你们到底还干了什么!”
是的,公孙言溪本能认为这些家伙是这里的剑鞘搞出来的,可当她质问过去时,却听到对方冷漠的嗤笑声。
“别什么坏事就往我们头上扣,我们才不会将同类和你们人类融到一块!”岩土望着地上那群正在公孙言溪下面狂躁的家伙们,带着浓浓恨意吐出这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