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的脑袋!痛死我了!”
鲜血顺着光头的脑袋,不断的往外冒,混合着酒液,滴落到了地面。
光头带来的那几个小弟都懵逼了。
他们在这九眼桥一带,跟着光头四处招摇生事,一般只要走过去,报上他们的来历都没人敢造次。
就算遇到了刺儿头,只需要抬出严老三或者刘振波,就再没有人敢龇牙咧嘴。
而今天遇到的情况,超出了他们的预料。
这个男人,居然二话不说,把他们光头老大的光头给开了瓢?
不仅这些人懵了,在场的酒客服务员,以及陆筱北,也都懵了。
光头捂着头,鲜血从他的指缝中流出。
“草泥马,你敢打我!我是严老三的人,你敢……”
嘭!!!!
又是一个酒瓶子,被叶星辰砸碎在了光头的脑袋上。
这次是一个空酒瓶!
但凡是用酒瓶砸过人的人都知道一个道理,空酒瓶的杀伤力,比有酒的瓶子,要强横得多!
所以这一瓶子,直接让光头的光头鲜血横飞,脑子更是受到了震动伤害,嗡嗡作响,翻着白眼,眼看就要晕倒过去。
“打都他妈打了,还问这些是不是显得太愚蠢了一点?”
光头倒在地上,光溜溜的脑袋好像一颗涂了番茄酱的卤蛋,翻着白眼,用一种迷茫的眼神看着叶星辰。
叶星辰一脚上去光头的脸上,把他丑陋的脸踩得有点变形。
“你要勒索我?”
现在功夫还没有上映,还没有人了解这个梗。
不过他的话,却让现场陷入了短暂的沉寂之中。
“我……”
嘭!
叶星辰抬起脚,狠狠的踩在了光头的脸上。
作为老江湖,叶星辰当然知道,恶人还需恶人磨的道理。
这帮人什么都不怕,你就算报警,他今天退了明天又来。
所以对付他们,需要比他们还要恶毒!
这一脚,把刚刚还准备晕过去的光头,给痛得清醒了过来,顺便还嗷地惨叫。
“别打了,我……我没有……没有勒索你。都……都是三哥让我干的。”
光头终于被叶星辰给打怕了。
其实他们这种人打多少户都是外强中干的。
基本都是凭气势压人,这刀真枪干起来他们也怕。
更别说叶星辰这种说动手就毫不留情的狠人了。
“不是勒索我?那你们来干什么的?”
“我们来玩的,都是来……玩的。别打了大哥,再打要死了。”光头被踩着脸,不断的求饶。
“要玩就好好玩。我们这里欢迎每一个进来玩的朋友,当然,也不怕每一个来闹事的人。滚!”
叶星辰一脚踹翻了光头。
才让叶星辰如蒙大赦般,飞也似的逃了。
啪啪啪……
几人落荒而逃,现场传来雷鸣般的掌声。
“牛批啊兄弟!严老三光头这帮杂种在这附近猖狂了那么久,终于被人收拾了。”
“这他妈才是狠人啊,人狠话不多,直接上手就是干,服了!”
“我知道他,他是陆老板的男朋友,难怪能被陆老板看上,真man啊!”
……
顾客们的吹捧,让气氛越来越热烈。
然而也让陆筱北的眉头,越说越紧。
“所以说,今天并不是张亮莹休假,而是以为这帮人来找茬,所以你让张亮莹在家里休息,免得惹出更大的事端?”
叶星辰看陆筱北愁眉苦脸的样子,坐到了她的身边问道。
陆筱北点点头。
叶星辰:“你不该惯着那帮人。这些都是喂不饱的狗,肯定会得寸进尺。”
陆筱北:“我知道的。如果是我自己一个人的酒吧,看我跟他们硬不硬刚就完了。可是你参与了进来,我只是不想因为我的冲动,让你的产业受到损失。”
心里有了牵挂,就会变得软弱。
叶星辰心中温柔,叹了口气:“你啊你。”
陆筱北忧色不见:“光头是严老三的手下,严老三的纵情酒吧就在不远。他让手下来找事,吃了这么大一个亏,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这两天你还是回家里躲躲,等事情处理完了再出来。”
“啊?”叶星辰诧异而不解。
“严老三和刘振波以前是结拜兄弟,刘振波排行老大,严老三排行第三。刘振波能有今天的声威,这严老三功不可没,手上是有命案的。他如果找上你会出大事的。”
陆筱北一把抓住了叶星辰的手,越想越是紧张。
平时她和叶星辰其实都挺抗拒和对方肢体接触,因为关系不清不楚,总觉得别扭。
但她因为太过焦虑,想劝诫叶星辰,突破了寻常的界限。
“星辰,我求求你了好吗?严老三不是曾勇,不是光头,真的会出大事的。我不想刚看到点希望就被人浇灭。让我去处理吧。”
叶星辰知道陆筱北执拗,没有继续和她争执下去。
叶星辰已经基本上有了处理严老三的方法。
……
次日下午。
叶星辰还在家里。
一个电话直接打到了叶星辰的手机上。
“喂,叶老师,是我,曾勇。我怎么看到陆老板去了纵情酒吧,严老三的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