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的顶层套房里。
沈红绫靠在秦立坚实宽阔的胸膛上,视线却还在手机屏幕上游走。
“阿立,现在舆论导向都向着我们这边了,你们要不要发出声明来为自己发声应援一下。”
秦立摘下了看书的眼睛,把书放到了床头柜上。
“我们为自己发声虽然也无可厚非,但是在韩国人的眼里,可能就变成了是我们在故意引导舆论导向,到时候可能会成为他们攻击我们的点。”
沈红绫点点头,“还是你想得周到,现在我们华国粉丝在无边际上的抵制韩国文娱的投票已经有上亿人参与了,如果这样发展下去,相信过不了几天韩国高层就会坚持不住了。”
秦立的眸光一冷,“这个世界早已经不是几百年前的世界了,只要做下了坏事就一定会留下痕迹,也必须要付出代价。”
“嗯。”
沈红绫安慰似地拍了拍秦立的胸膛,有些担忧地问道:“那我们明天就离开韩国的话,会不会让韩国人觉得我们怕了,我总觉得我们可以在韩国多待几天。”
秦立摇摇头,“我现在一天都不想在这里待了,这里到处都是黑暗和腐败,我还是更喜欢我们的国家。”
“好,那我们明天就回去。”
秦立垂眸看向了沈红绫那张娇艳欲滴的小脸,有些愧疚地说道:“这次让你们跟着我到韩国,也没有陪你们在这里好好看看风景就回去了,是我的不好。”
“这有什么?”沈红绫把头埋进了他的怀里,“只要能够陪在你身边,我和瑶瑶就很开心了。”
感受着怀里人儿的温度,秦立把她抱得更紧了一些……
第二天,新裤子乐队全体成员就准备搭乘最快一趟的航班飞回华国。
原本他们的行程是绝对保密的,但是不知道是什么人泄漏了消息,秦立等人一到机场门口就被一群记者和韩国人围住了。
“秦立,我们觉得你比金植铉唱得好!”
“秦立加油!新裤子乐队加油!”
“快滚出韩国吧,什么垃圾玩意儿也敢来挑战我们韩国歌手?”
“我们韩国不需要华国艺人!”
……
尽管有安保人员迅速将他们隔开了,但是各种华语和韩语交杂的声音还是像蚂蚁一般爬进了众人的耳朵里。
“秦立,你觉得你配得上冠军吗?”
“新裤子乐队能够获得国际音乐大赛的冠军是真实的吗?这其中会不会也有黑幕呢?”
“秦立,你觉得这次挑战失败的主要原因是什么?”
“秦立你方便正面回应一下吗?为什么这么着急离开韩国呢?”
……
新裤子乐队在安保人员们的护送下好不容易坐上了飞机,这才觉得世界清净了一些。
“md!我这辈子都不想再来韩国了!”
飞机的头等舱里,马文山骂骂咧咧地取下了行李。
萧何笑道:“那可不一定,说不定什么时候韩国官方又请你来参加他们的什么活动,到时候你能不参加?”
马文山知道他是在说自己去年受邀参加韩国音乐节的事情,摆摆手道:“他们就算是求我来我也不来了,这些人都是什么素质,输不起就使阴招的家伙!”
坐在爸爸身边的秦瑶见爸爸一直在看电脑,心中不由得打起了小鼓。
“爸爸你在干什么?”
“爸爸在处理工作。”秦立扭头对她温柔一笑,转而继续看向了平板电脑的屏幕。
“爸爸你不要不开心喔,你在我的心里永远都是冠军。”
秦瑶奶里奶气的声音传来,秦立和沈红绫都笑了起来。
这个人小鬼大的小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已经变得这么懂事了。
坐在前面的马文山也听到了秦瑶的声音,对她说道:“瑶瑶别担心,我们本来就是冠军,你爸爸就是全世界最棒的歌手。”
“那为什么他们不投票给爸爸?”
秦瑶的问题让马文山闭上了嘴巴,他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还是沈红绫捏了捏秦瑶的小脸,耐心对她解释道:“因为有时候事情的真相并不是我们看到的那样,就像是你爸爸得票数一定是最高的,但是因为一些人不想让你爸爸得冠军,所以篡改了结果。”
秦瑶握紧了小拳头,“我知道,这就是黑幕!”
“对对对!”马文山忙不迭地附和道。
秦立放下电脑,握住了秦瑶的小手说道:“瑶瑶不用担心,就算真相被掩盖,也总有一天会被那些渴望真相渴望正义的人给挖出来的。”
“嗯!我明白了。”
秦瑶的小脸上挂着纯真可爱的笑容,坐直了身子在爸爸的脸上“吧唧”亲了一口,逗得一家人都开心地笑起来。
在秦立离开韩国的这一天,韩国的文娱圈高层们都已经坐不住了。
因为华国粉丝在无边际网上最开始发起了抵制韩国音乐的活动,现在已经衍生出了许多“抵制韩国文化”、“抵制韩国艺人”、“抵制韩国影视剧”的活动,而且正在有越来越多的人参与进去。
甚至华国的官方也下场支持秦立,表示祖国的心永远和人民群众站在一起,这也使得华国的网友们更加团结更加充满斗志了。
这下韩国官方真的慌了,要知道,华国是韩国影视剧和音乐等的最大输出地,他们每年都能从中获得巨大的利益。
现在华国已经发出了“禁韩令”,也就是说,所有的韩国音乐专辑和影视剧版权都不能在华国售卖了,这是对他们韩国文娱文化的致命一击。
与此同时,无边际网站上的许多外国网友也纷纷加入到了抵制韩国文化的阵营中,这样下去,不仅韩国的文娱圈会遭受重创,就连韩国的旅游业和其他产业也会受到影响。
除了韩国人自己的社交媒体上,现在的韩国人只要一打开其他社交媒体,就能看到大家的骂声一片,这也使得许多韩国人开始倒戈,把矛头对准了自己国家的高层。
铺天盖地的压力都压在了韩国官方的身上,他们采取的一系列补救措施都无济于事难息民愤,只能决定采用最后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