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吃过早膳以后,这臣煜歌怕这金糖撑得有些难受,带上她准备去府里走走。金糖只觉得两人要是不说话的话,这都一副好奇怪的样子,于是准备找一些话来说。“千岁你不缺钱啊,为什么要抢了瓜农的活?”
而且这瓜还卖的有些离谱,他就不怕别人在他背后说他贪财吗?有时候她是真的不懂,这人要那么多的钱财做什么啊,他又不可能传给自己的儿子。“你这话什么意思?”
好好的在他面前提起瓜农作甚?他虽然种瓜,可是眼下他也不卖瓜啊。“千岁这不是明知故问嘛,千岁可知因为你的肆意抬高这寒瓜的价钱,导致很多人家就是连瓜皮都吃不起了。”
一想到早上这嫡母给瓜皮的场面,那副还想让自己感恩戴德的样子,她只觉得挺无语的。“你这丫头又在冤枉我什么,我又干了啥,让你觉得我这般讨人厌?”
这丫头到底说的啥,为啥他有些不明白呢,他压根就没有去卖过寒瓜,他怎么肆意抬高瓜价了?金糖不接他这话,只是给了他一个你装!继续装的眼神。“你这丫头是我给你胆子,才让你越来越放肆是吗?”
她那是什么眼神,就这般不相信他?臣煜歌捏了捏金糖的脸,发现最近她这脸的手感是越来越好了,软软糯糯的,他都有些不想放手了。“千岁你放手!”
虽然金糖并没有感觉到疼,可是她这样子要是被别人看到的话,定然是会被别人取笑的。就在金糖这样想的时候,下一秒这阿九又出现在他两的眼神。“主子!陛下来了!”
“来了就来了,难不成还要本座去迎接不成?”
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估计也只有他敢说出口,什么叫“来了就来了?”
那可是九五之尊的陛下,任谁得知陛下突然到来都会急急忙忙的去迎接,可是他到好,不仅没当一回事,语气里这满是不屑是怎么一回事?“千岁你先松手成不成?”
难不成她要这副尊容去见陛下不成?“我说你这丫头怎的这般小气,你刚刚可是吃了我不少早膳,怎么我捏一会儿你脸都不让了?”
金糖:……这件事情能这样算吗?这人怎么这样啊!见他不肯撒手,金糖也有些恼了,直接上手起来,可这人别看没怎么用力,她却妹办法将他的手从自己脸上拿了下来。“陛下驾到!”
就在这时一个尖锐的宦官喊道。金糖转过头去,就看见一个涂脂抹粉的宦官跟在这陛下的身后,看到他那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金糖还是喜欢看到臣煜歌这副干净的样子。有时候她觉得很奇怪,同样做了宦官,有些宦官都开始喜欢涂脂抹粉,带香包这种姑娘家的物品,而臣煜歌总是让自己的脸干干净净的,不仅给人一种爽朗的感觉,而且他身上那种淡淡的幽香,总感觉不像香囊的味道,反而像从他身上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很好闻,而且有一种想让人沉醉在其中的错觉。“九千岁这一大清早的就这般有闲情逸致呢。”
楚君临也是看见了这两人的互动,原本他还不太确定这人是否真的喜爱美色,可是如今亲眼所见,他还是诧异了一番。“臣女见过陛下”金糖一把拍开这臣煜歌的手,然后赶紧跪了下来。这个小举动在她看来是没有什么,可是在一旁的楚君临确实大惊不已,因为她哪怕是做出这种放肆的举动来,这九千岁依旧没有发怒的迹象。看来这两人的关系比他想象中还要特殊。“陛下怎么有空来臣这里了?”
臣煜歌不太喜欢这金糖动不动就跪的性子,于是一把将她给从地上给捞了起来,对于他这逾越的举动,楚君临身边的奴才直接当做看不到。“自然是觉得九千岁辛苦了,怕你身边没人伺候,这不就挑了一些可心的女子来伺候你。”
臣煜歌在听到这话后,他挑了挑眉,心想这少年天子又想做什么?“刘九千岁觉得这些伺候的人可还行?”
臣煜歌看着这走出来的几两排容貌都是上乘的女子,他没有说话,心想这少年天子怎么会想到给他送女人。他知道这少年天子为了拉拢他,隔三差五的就给他送东西,在他看来虽然这些东西都没有什么用,但是也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一刻那么离谱。“陛下这是何意?臣不太懂,臣只是一介宦官,这男欢女爱似乎不太适合臣。”
送他这一堆没啥用的女人,倒不如送他一些田地,金银啥的,至少这些看起来还有点用。“九千岁是在跟朕说笑吗?虽说这你与寻常男子不一样,但是在男欢女爱这一块,是一点都不影响的。”
楚君临说完还往这金糖身上看了一眼。臣煜歌:……金糖:完了!这陛下还真的就把她当时随手说的那句话当真了。只希望这陛下太这件事情上点到为止就好,要是在说下去,只怕就被臣煜歌给察觉到了。臣煜歌自然也是看到金糖的异样,他瞅了她一眼,心想定然是这丫头又乱说了什么,才会让这少年天子误会成这样。如果要是其他人说出编排他的话,那么他定然是要这人生不如死的,不过既然对象是这丫头嘛,他倒要听听这丫头到底是怎么编排他的。“陛下!臣怎么不懂你意思呢,你这话中意有所指什么,臣不懂,还请陛下明示。”
臣煜歌装得那叫一个无辜,就连金糖都被骗了过去,还以为他并没有察觉到这件事情的蹊跷来,于是赶紧岔开话题,试图将这件事情给揭过去。“九千岁陛下日理万机的,如今还有空来给你赏赐东西,你还是赶紧谢恩吧。”
臣煜歌:……这丫头是胆子越来越大了,如今还知道叫他怎么做事不成?更何况他做事向来随心,又怎么可能会主动谢恩呢?“看的出来这九千岁跟柳姑娘是真的伉俪情深,也不妄九千岁在这柳姑娘尚未及笄之年就纳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