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瓒轻松获得管亥、司马惧共二十万大军相助。
精简士卒,分发装备之后,公孙瓒一下子拉出了包括白马义从在内的一万骑兵大军,以及五万精锐步兵。
合共步骑六万大军,自平原郡出发,西进入冀州境内。
一直开拔到了比邻平原郡的清河国治所-甘陵县,厉兵秣马,以为公孙越报仇为名,征讨袁绍!
……
而袁绍那边,并不清楚因为公孙越之死,给了公孙瓒攻打冀州的名义!
甚至,他都不知道公孙越死了!
他还在沾沾自喜,没想到略施小计,就把公孙瓒给赶跑了。
按照沮授的规划,袁绍加快脚步地收复冀州全境。
以治所魏郡邺城为支点,开始向周边辐射。
在赶走了公孙瓒之后,冀州九郡、国,从南到北,从西往东,分别已经收复了赵国、巨鹿郡、常山国、安平国共五个郡国!
而收复的地盘各大士族,因为如今的掌权者换成了四世三公的袁绍,一个个倒戈,出钱出粮又出地,全然不像当初韩馥执政时期,那一个个牛的跟二五八万似得,完全不给韩馥面子。
袁绍也是投桃报李,从这些投靠他的家族中摘选子弟,予以重用,既给了这些家族以晋升之道,更是充足了自己治下中低层人才的不足,整个冀州,一片繁华。
剩下的还有紧靠青州的清河国、最北部的中山国、东北方的河间国、以及最东面临海的渤海郡!
这四个郡国,因为地理位置或者是距离较远,袁绍暂时鞭长莫及。
因为除了收复冀州之外,沮授给他的规划中,还有另一要务需要处理!
拿下壶关要地!
刘备的存在,让袁绍如鲠在喉,如不拿下壶关要地,那今后居于魏郡的袁绍将寝食难安!
包括帐下如今效力于自己的麴义在内,田丰、潘凤、张郃等人,竟然都是心向刘备这个没落皇族。
袁绍很想问,凭什么,是我袁本初不够帅吗?还是我给的不够多?
刘备再能耐,他也就是个没落的皇族,如今占据的三亩地,也是苦寒的并州之地,为什么你们不选择效力形势一片大好的我,而要去投靠他刘备?
袁绍想不明白,但不影响在他心目中,已经把刘备拔高到了比公孙瓒威胁还要大的地步!
派出高览为先锋,追杀潘凤、田丰,以及韩馥的嫡子,没想到传回来的消息是行动失败了。
不过有一点好的,就是潘凤重伤垂死,按照高览的判断,应该是命不久矣。
这也替自己除了一个心腹大患,虽然当初会盟期间,若无小人作祟的话,潘凤早就该死了!
既然公孙瓒被驱逐出境了,袁绍也不用太过提防他了。
留了麴义本部兵马,再加一些他需要的强弩手之外,另外安排了一些中低层的将领去掌管各郡县的城防。
袁绍将自己的心腹爱将颜良、文丑给调派了回来。
虽然对颜良文丑这段时间懈怠公事,畏刘如虎……啊不,准确来说,是畏惧秦耀这个人的工作态度不满,但相比于新投靠的麴义、高览这些将领,袁绍还是打心眼里更信任颜良文丑二将!
颜良文丑:─=≡Σ(((つ•̀3•́)つ主公,俺们就知道,俺们还是你心目中的小甜甜!
袁绍:(ᇂ_ᇂ|||)滚!
把颜良文丑调派回来之后,袁绍也是第一时间安排两人出征,领军一万,开拔到了魏郡最西部的涉国县。
于涉国县西部,紧靠并州的毛城驻军,以备不时之需。
而攻打壶关的重任,依旧交由韩猛全权处理,高览则是作为副将从旁协助。
不得不说,这次袁绍是搞认真的,不拿壶关,誓不罢休!
……
高览追捕失利之后,传讯后方,袁绍非但没有怪罪他,反而是夸他勇敢果决,让他协助韩猛务必拿下壶关!
此时,韩猛已率大军兵临壶关!
高览立功心切,当即请战道:“韩将军,末将愿请打头阵,不破壶关,誓不还军!”
韩猛还没回话,作为此次出军的左右军师辛评、辛毗站出来劝阻。
“高将军不可,壶关城高墙厚,此时不知敌军几何,冒然扣关,实在是徒耗兵力啊!”
高览一急,只听韩猛说到:“两位军师说的在理,敬志莫急,先去关前打探一番详情再做计较!”
高览只得作罢!
韩猛瞥了一眼高览,嘴角撇了撇,莽夫,新投之将,只知道逞英雄,自己还没下令,轮得着你发号施令吗?
壶关之上,已经收到对方大军压境的消息的张杨已经做好了防御准备。
见对方来到关下,当即高喝道:“关下何人!安敢犯境!”
韩猛高呼道:“某乃车骑将军袁绍帐下大将,韩猛韩莒子是也,奉我家主公之命,捉拿叛将潘凤、张郃等人!”
韩猛按照辛家兄弟给出的话术回答道。
关上,张郃闻言愤怒道:“好一个韩猛,你张郃爷爷在此,你主袁本初强占冀州不说,我与潘将军又非你部部将,谈何叛将之说!”
韩猛长刀一竖,高声道:“张儁乂,你还敢大言不惭,你主韩文节待你不薄,缘何为投新主而裹挟其子远遁,我此番前来,正是奉我主之命,替文节公出一口恶气!”
“哇呀呀,气死我了,好一个颠倒黑白,韩猛,我誓杀汝!”
张郃没想到对方竟然这么的扭曲事实,若传出去,他张郃岂不是要背负一个背主的名号?
“你若有胆,下关与我一战,我定当生擒汝,呈于文节公堂前!”
“你给我等着!”
张郃怒急,不管不顾,就要下关与韩猛决一死战。
“儁乂,冷静啊,对方在激你出战!”
田丰后一步登上城关,听完刚刚二人的交流,立刻是劝阻道。
张郃脚步一顿,神色有些不忿:“竖子辱我,若不能杀他,难泄我内心之愤!”
田丰立刻安慰道:“身为大将,自当有能忍常人所不能忍,是非曲直,自在人心,又何必计较一时得失!”
“若你出关交战不利,害的壶关失守,该当如何?”
张郃深吸了一口气,将内心的愤怒压了下去。
“听先生的,我不与他计较便是!”
田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