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和他的态度让在场的人忍不住一些动容。
就连皇帝李括都差点拍手叫好。
幸好他及时的想到,这个舍我其谁,气吞山河的男人,是他想羞辱的男人。
并非他想招为驸马的男人。
甚至他及时的想到,大禹国皇帝为什么会把这样的一个男人驱逐出境,甚至把他送到西齐来为质婿。
这个男人的光辉太过于耀眼,身为亲兄长的皇帝,在他身边都显得那么的单薄,那么的微不足道。
因此,大禹皇帝把他送到北疆,原始想借东凉之手杀了他。
没想到秦昊一战成名,再战为将,三战为神。
这位大禹皇帝想来想去,就想了这么一个卑鄙的招法,把他送到西齐为驸马。
既然挡不住他的光芒,那就让他去别的地方发光去吧。
想到这里,皇帝李括都有些瑟瑟发抖,一个可怕的想法在他脑海中萦绕不去。
如果让秦昊在西齐站住了脚,改天说不定西齐百姓就会拥他为皇,自己这皇位就保不住了。
“大胆秦昊!”
皇帝李括怒色说道。
“竟敢对嫦娥娘娘不恭!”
“来人!”
“且慢。”
祖耳虽然被秦昊弄得很狼狈,但对皇帝李括忽然变脸极为不解。
“圣上,臣还有言与这位小王爷一辩。”
“哼。”
皇帝李括冷笑一声。
“这秦昊出言不逊,荒诞不经,不必劳烦诸位。”
“楚晔公主是朕掌上明珠,与鲁巴尔小王爷早有婚约,下月成婚。”
“抛绣球一事,原是她恣意胡闹。”
看到台下诸人变脸,皇帝李括拉下脸说道。
“也罢。”
“既然是赞花抛了绣球。”
“就将赞华许配于他,三日内成婚。”
“婚后即离开西齐。”
不明白皇帝为什么突然间做出这样的决定,祖耳等人面面相觑,一时之间不知说什么才好。
井中的铃声突然间剧烈的响了起来。
守在那里的侍卫忍不住看了一眼徽阳太子。
徽阳太子此时似乎也明白了一些什么。
他看了一眼秦昊。
秦昊和这里的人格格不入。
虽然他今年只有二十六岁,看上去却有千年的沉淀。
“得何足喜,失何足忧。”
“历尽千帆,不染尘埃。”
“生死是我,糊涂是我。”
“世人都晓神仙好,唯有功名忘不了;古今将相在何方?荒冢一堆草没了。”
“世人都晓神仙好,只有金银忘不了;终朝只恨聚无多,及到多时眼闭了。”
“世人都晓神仙好,唯有姣妻忘不了;君生日日说恩情,君死又随人去了。”
秦昊念完这几句诗,正准备离开,突然就看见井中人一影一闪,一名湿漉漉的老者跳了出来。
“秦昊,站住!”
看着这名老者,秦昊忍不住有些惊讶。
他虽然全身湿漉漉的,但仿佛不似泡在井里。
虽然头发花白,脸皮有些松软,眼神看上去却非常毒辣。
“你不是大禹战神秦昊!”
一言既出,震惊四座。
“这,这不可能。”
大将军周煜脱口而出。
“先圣久于井中,已有二十余载。”
“这虎罗小王爷守护北疆,才不过区区十年,先圣不识的他,也不会稀奇。”
“哼,”老头冷笑一声说道,“二十三年前,我曾经数次预言,被你们认为荒诞不经,弃于这井中。”
“如今老朽在这二十三年之间,不曾得你们一粒粮食,依然活得好好的。”
看了一眼徽阳太子说道。
“二十三年前,徽阳太子尚年幼,因一时好玩,留下老朽一条命。”
“今日老朽就把这条命还给你。”
说话之间,老头就把徽阳太子身边的侍卫一刀杀了。
徽阳太子大为吃惊。
“你疯了?”
“就算你想出来,何必杀我身边侍卫?”
老头淡淡的说道。
“你身边侍卫暗藏柳叶袖针,你堂堂徽阳太子一无所知。”
“此次前来西齐,本是与你孪生妹妹芊月公主一起。”
“试问徽阳太子,如今芊月公主身在何处?”
“当然在节驿馆。”
徽阳太子不满的说道。
“她昨日高高兴兴出去,气急败坏回去。”
“今日早晨还是一脸的不高兴,就留在节驿馆。”
老头哼了一声说道。
“你不妨派你家臣回去看个究竟。”
徽阳太子有些不信,但架不住这老头看起来煞有其事的样子,立刻命候在外面的家臣回去探看一下。
不知为何,徽阳太子有些心神不宁。
今日本来打算带芊月妹妹到宫中探望姑母皇后,无奈,芊月妹妹心情不好,执意要留在节驿馆。
没多一会儿,家臣慌慌张张回来报告说。
“不,不好了!”
“芊月公主死了!”
这时候老头抓住秦昊的时候说道。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秦昊不解:“这与我何干?”
老头急得直跺脚。
“你就是凶手!”
秦昊大惊,脱口而出。
“我根本就没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