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话不言而喻,若皇上一直是这副样子的,那就没办法管理朝政,若一直这样下去的话,肯定会引起群臣的争议。
琅琊侯秦昊皱眉询问:“能看出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吗?”
“不太清楚是怎么回事,但肯定跟皇上体内的毒素有着脱不了的关系,现如今还是得把皇上体内的那根钢针取出来。”
这时一直思考的小郡主开口说道:“之前我周游到某个国家的时候,也听过类似的疾病,只是我不清楚治愈的方法,那些人发病的时候跟现如今皇上的样子一模一样。”
“难不成之前的那种疾病也是因为某种毒引起来的吗?”
“这个我是真的不清楚,当时只是听说了,并没有真的接触过,情况到底是不是真的也无从考证。”小郡主叹了一口气。
“那现如今应该怎么办?”
“先把皇帝打晕吧,把他体内的那根钢针取出来。”
琅琊侯秦昊询问:“如今皇帝这副样子贸然的取出钢针的话,会不会有所影响?”
“影响必然是有的,但若那根钢针不取出来一直待在体内的话,恐怕影响更大。”
见小郡主如此说,高贵妃连忙阻止:“皇上龙体高贵,这样冒冒实施的恐怕有所损失龙体,可否能想出一个万全的办法?”
“除非找到当初治疗那个疾病的那位高人,但是我也只是听说过那位高人,我也并没有见到他的真实面貌。”
此话一出,在场的这些人全都沉默下来,若是能找到那个世外高人的,自然能有一个完全的办法,现在不知道妹妹世外高人到底在哪儿长什么样子。
“死马当成活马医吧!”楚晔说道。
琅琊侯秦昊皱着眉头,他走到皇帝身后,询问:“所以钢针要从前面出还是要从后面出?”
小郡主说道:“从前面出轨让刚刚找他进去的路,现在出来,省得再造成第二次的人伤害了。”
琅琊侯秦昊缓缓的将手扣在高亚国皇帝的后背上,就在他准备发力的时候,高贵妃突然出声制止,眼里是化不开的担忧。
“这样确定可以吗?中间会不会出现什么意外?钢针会不会意外或者在体内会不会出不来,皇上的身体经不起折腾。”
“将钢针打出来还有一线生机,若是不出来,钢针在皇上的体内,依旧会对他的身体造成危害,而且他体内的毒素排不出来,这么持续下去的话也会走向死亡。”
高贵妃转身出了寝宫,推开门发现门口站着几位皇子。
在场的这些皇子们,一个个眼神中充满了期盼,大皇子干出来询问:“贵妃娘娘,父皇他…”
高贵妃强忍着泪水,说道:“你们父皇无碍,只是感染了风寒歇息一些时日就好。”
“贵妃娘娘,父皇到底怎么了,今日朝堂闹出那么大的动静,父皇都无动于衷…”
“是啊,贵妃娘娘你就告诉我们实情吧。”
“我们都是父皇的儿子,父皇有什么情况,我们做儿子的应当有权利知道。”
“如今父皇到底怎么了?”
贵妃娘娘厉声道:“你们父皇无碍,赶紧回去吧,都聚集在这里,像什么样子!”
几位皇子看着高贵妃欲言又止,最终还是离开了雍和宫。
待他们离开,高贵妃的眼泪最终还是落了下来,喃喃的说道:“这祸难终是落到了高亚国,愿皇上能够平安无事。”
房间内,琅琊侯秦昊屏气凝神,将力聚集在手掌,周围空气出现一丝的波动,下一秒一根钢针从高亚国皇帝体内飞出来,直直的射进墙内。
小郡主赶忙上前去检查高亚国皇帝的身体,在确定钢针从体内飞出没有对皇帝生命体造成二次伤害的时候,松了一口气。
楚晔走到身后的墙,将墙上的钢针拔了下来,钢针极细所在硬度大这才能够进入体内,整个钢针都是黑色,看样子是用毒浸泡了很长时间才取出来用。
小郡主刚想将凝血草放进皇帝嘴里,突然皇帝吐出了一口黑血,小郡主没有任何防备就直接被喷了一脸。
“啊啊啊!我的绫罗绸缎的裙子,我的脸!”小郡主哭了起来。
楚晔赶忙跑过去,拿帕子一点一点的给擦干净。
小郡主气的哇哇叫:“狗皇帝,我好心救你,你吐我一身,气死我了!”
“好了好了,别生气了,赶紧将那凝雪草塞进皇帝的嘴里。”
小郡主瘪了瘪嘴,将那凝血草塞进了皇帝的嘴里,哭丧着脸说道:“我这才是新做的绫罗裙子就这样被污染了,我的心好痛…”
“若是你能将皇帝救回来,别说那绫罗绸缎了,就是蜀锦丝绸都少不了你的。”高贵妃的声音响起。
小郡主的眼睛顿时亮了一下,那蜀锦丝绸可是只有皇宫才会有的布料,据说这些布料在光的映照下会呈现各种色彩,相当的美丽。
原本他想从一些王公贵族的手中买下这种布料,但是没想到这种布料只专供皇室。
“行医救人本来就是我的职责。”
高贵妃微微点头:“那就麻烦小郡主和王妃了。”
“不麻烦。”楚晔将手里的几味草药递给了一侧的丫鬟,吩咐道“将这几味草药与之前的那些草药混合到一起熬制。”
丫鬟福了福身子,拿着草药便离开了寝殿。
琅琊侯秦昊说道:“我去趟天牢,看看能不能从那李家族长的嘴里搜刮出一些有用的信息。”
“我同你一起去。”高贵妃说道。
琅琊侯秦昊没说话,转身出了雍和宫,长长的宫路上,所有丫鬟太监都行色匆匆。
“这高亚国皇宫恐怕要变天了。”
“贵妃娘娘可知道高亚国那支神秘的队伍?”
高贵妃眼神中有些茫然,见状琅琊侯秦昊心中了然,那只队伍恐怕只有高亚国皇帝知道。
“无事。”
“你说的可是藏在山谷中的那只队伍?”
琅琊侯秦昊点了点头:“最揪心的只对我,不知道高贵妃对那只队伍了解多少?”
高贵妃摇了摇头,说道:“我只在幼时听人说过,这支队伍向只服从皇室的名令,但从不参与皇室的任何争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