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好香啊!”周静安吸了吸鼻子,一脸我想喝的模样。
微笑也笑着说道:“干娘,他们说你熬了鸡汤。”
杨梅枝点头:“熬了鸡汤,吃饭的时候喝,你们几个泥猴,赶紧去把自己洗干净,一会儿我检查,谁没把自己洗干净,就不给他喝鸡汤。”
果然吃的是最嫩带动周家这几个孩子的自理能力的,就连周敬国也欢喜额加入了洗手的队伍中去。
只不过周敬国是种族和眉头告诉弟弟们哪里没洗干净,主要是敬军,因为敬民很懂事,不用任何人说,就能把自己的手洗的很干净的那种。
静初带着两个妹妹,细心的帮她们洗手,周静安很调皮,被姐姐洗干净了手,就扬水给姐姐,气的周静初指着她说道:“你这丫头,真是没良心,忘了刚才是谁给你洗手了?”
“姐姐,别生我气,我做错了。”周静安最喜欢姐姐了,可不舍得让姐姐生气。
周静初装生气不去理她,周静安急的围着周静初团团转,微笑一旁也不说话,干娘那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脚上的泡都是自己走的。
……
周行瑾回来就被调去训练了,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一周后了,他看着家里没什么变化,悄悄的问杨梅枝:“没和干娘说?”
“说了,干娘想的明白,她不想影响孩子的生活,在不能确定之前不会和孩子说。”杨梅枝说着叹了口气,有时候他挺佩服干娘的,为了孩子能牺牲那么大。
换做是自己,着的未必能做到干娘一样。
周行瑾也叹着气:“我听人说,国外有这种技术,可是我的身份……”他是军人,不能随便和国外联系,要不然会成了叛国的。
杨梅枝看着周行瑾说道:“落地为兄弟,何必骨肉亲。”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到了这句话。
周行瑾想了想,赞同的点头:“嗯,那这件事情,以后我们谁都不要提起了。”
“如今日子越过越好了,真是有些可惜,你说我如今说大发点也算是体制内了,我也没时间去做生意了。”现在已经没有什么投机倒把了,她如果做生意的话,会稳稳的挣一笔的。
“想做生意了?家里钱不够花了吗?”周行瑾皱着眉头,自从他们搬到这里来住,杨梅枝从来没跟自己说过钱不够花,他就理所应当的以为够花。
杨梅枝很是诧异的看着他:“我也没说不够花了,不过这年头,谁会嫌弃钱多?”
“你如果真的想做生意,我也不拦着你,只不过现在还没彻底解放,你再等等。”
杨梅枝点头:“当然了,只不过做生意是长远的事,难道我要因为做生意不当大夫吗?”
“都可以,只要你高兴就好。”
“你就不怕我挣不到钱?到时候家里揭不开锅了?”杨梅枝笑着逗周行瑾。
周行瑾毫不在意的说道:“你挣不到钱,我为什么要嫌弃你?家里钱不够花,我不是应该怪自己无能?”
杨梅枝被周行瑾的话感动到了,这个男人虽然有时候大男子主义,但是却……反正就是很和她的胃口。
“咋了?”
“没事,想吃点什么?好些天没在家吃饭了。”杨梅枝笑了笑,今天她决定亲自下厨。
周行瑾想了想:“什么都行,我刚才听敬国说,你不是让那几个家伙,轮流做饭吗?今天你亲自掌勺了?”
“那是,算是感谢你……”说了好听的话,让我高兴。
“爹,娘,不好了。”外面急促的脚步声,然后就是周敬国推门而入。
杨梅枝没有责怪周敬国,这孩子从来不会这么鲁莽,她急忙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娘,刚才敬军跑来跟我说,学校来了个人,过来找敬民的,也不知道和敬民说了什么,现在敬民不见了。”周敬国很是着急,敬民是他最懂事的弟弟,平日都不用他操心什么。
周行瑾和杨梅枝听到都着急了,两个人拿着外衣就出去了,周行瑾看向大儿子:“那个男人呢?”
“被学校控制住了。”
“我去学校看看,你在附近找找。”杨梅枝心中有一个想法,如果真的是那样,那就是个畜生。
周行瑾拉住了她:“我去学校,敬民那孩子跟你贴心,你应该知道他在什么地方。”
“梅子,梅子!”刘莉跌跌撞撞的跑回家,杨梅枝和周行瑾急忙扶住了她:“干娘,你别着急,我马上去找。”
“我跟你一起去,肯定是那个天杀的畜生,不干好事。”刘莉第一次这么恨不得一个人死,当初她被自己最信任的徒弟出卖,都没想让她去死。
杨梅枝知道自己拦不住刘莉,于是带着她就去找人了,敬民那孩子懂事,突然这样,杨梅枝也没有头绪,找遍了家附近,周敬民有可能去的地方,中午的时候,杨梅枝带着大家回家了,总要吃点东西喝点水再找人吧!
“你们回来了?那个男人是他吗?”杨梅枝看着坐在屋里满头大汗的周行瑾。
周行瑾也气坏了:“不是他还能是谁?早知道他这么混蛋,我就不应该让他返城。”
人家都说江湖恩怨,祸不及妻儿老小,他吃呢经做过赵萍的丈夫,也算是做过这孩子几天的父亲,无论对赵萍有多大的怨恨,她都走那么多年了,何必来为难孩子?
“他怎么会知道敬民是那个孩子呢?”杨梅枝想了很久也不明白。
刘莉开口了:“敬民的眉眼和琳琅很像。”当初她也只是以为人有相似,如今看来那就是母子的联相。
杨梅枝没说话,那这样就解释的通了,她家就没防备着那个男人会那么做,要不然怎么会给他机会。
“娘,现在不是着急的时候,赶紧找到敬民要紧,我爹问那个男人,那个男人疯了,把敬民的身世都告诉了他。”周敬国很是着急。
杨梅枝咬牙切齿的说道:“那个家伙,怎么不死呢!”为什么死的是琳琅,不是那个臭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