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开车的郁景司那个表情,真是一言难尽!
“沈大小姐,你能不能注意点,这车上还坐着个人呢。”
他还真没听谁说闫调皮,说的一脸小傲娇!
虽然他万花丛中过,但这一刻,还是被他们给腻到了。
“怎么了?我家阿闫本来就什么都厉害,你难道不这样觉得吗?”沈梦溪鼓了鼓腮帮理直气壮的反问。
这话没毛病!
郁景司还真辩驳不了。
腾出一只手,竖起大拇指:“我闫哥厉害,闫哥威武!!”
薄闫:“……”
沈梦溪:“……”
“闫,等会请我吃什么好吃的?”郁景司摸了摸肚子:“我中午到现在什么都没吃呢!”
“溪宝,你肚子饿了吗?想吃什么?”薄闫偏头,看向身侧的女孩,语气说不出的温柔。
郁景司:“……”闫也太偏心了,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嘤嘤嘤!
“都行,你们安排。”
最后三人决定去吃火锅,鸳鸯锅底,到地方,郁景司打电话给江暮城,让他过来一起吃饭。
听说薄闫在,江暮城停下手上的动作,说换件衣服就过来。
“记得带瓶好的红酒啊!”
江暮城是黑客,也是红酒爱好者,家里酒窖收藏了很多红酒。
可是把郁景司惦记的不要不要的。
这时,手机铃声响起。
薄闫拿起看了眼,对着身边的沈梦溪道:“溪宝,我出去接个电话。”
“好的,你去叭。”模样乖巧可爱。
薄闫眯眸,忍不住捏了捏她柔软的耳垂,拿着手机走了出去,沈梦溪因他刚才动作,脸蛋微红。
我擦!
闫也太会撩了吧。
等江暮城来,他要讲给他听!
惊呆他的狗耳。
“沈大小姐,你能说说,你跟闫过去的事?你跟闫第一次怎么认识的?”他还挺好奇,沈大小姐是怎么让闫鬼迷心窍。
“我们是同学,但我们之前不熟的,后来她生日跟我表白,我还拒绝了他,再后来……大概你也知道了,我们就在一起了!”说起来还挺难以启齿的,明明拒绝了,又死乞白赖的求交往。不过好在,阿闫没有因为之前的行为,而讨厌她。
“就这个?”
“嗯?”
“以前呢?小的时候呢?”
沈梦溪听的一头雾水,忽然一个女人跑了过来,怒气冲冲:“景司,你怎么能跟我分手?是不是因为她!你什么时候换胃口了?”
女人声泪俱下的控诉,莫名其妙被提了分手,然后电话也不接,短信也不回。找他人也找不到,结果今天看到他跟个女孩在吃火锅!
“你他么瞎说什么呢?该给你的都给了,你这样就没意思了,说好的玩玩,你别告诉我,你还当真了!”郁景司冷笑:“你要是不知好歹,就把我给你买的东西支票都还回来!”
郁景司对交往的女人相当大方,名牌包包,豪车,分手还给百万支票。大家基本都懂游戏规则,但总有不懂规矩的,痴心妄想。
女人眼泪滚的更加厉害:“景司……人家就是太爱你了,我们不是玩的很开心吗?为什么要分手,我哪点不如她啊。”
“滚!”郁景司皱眉,最讨厌纠缠不休的女人。
女人眼泪挂在眼眶。还想要不死心说些什么,郁景司截了她最后的一条路。
“再不滚,之前答应的资源也收回。”
“我走!”女人离开前,愤愤的瞪了沈梦溪一眼,那眼神像淬了毒。
沈梦溪就有点莫名其妙。
她这算不算是无辜躺枪!?
默默的看了郁景司一眼,后者“咳”了一声:“你情我愿的事,都是交往之前说好的,总得遵守游戏规则,沈大小姐,你说是吧?”
沈梦溪扯了扯嘴角:“小心身子骨……”
薄闫回来时,觉得饭桌氛围有些奇怪,问:“怎么了?”
“没事,可以吃了吗?”她觉得肚子有点饿了!
“吃吧。”薄闫给她烫菜,把她喜欢的都烫了一遍,放在她面前盘子里。
沈梦溪吃了几口,刚好江暮城赶来,手里拎着一瓶红酒。
他把丢递给郁景司。
研究了下,郁景司笑眯眯:“有菜有酒有肉,生活美滋滋。”
他分别倒了一杯,看向沈梦溪:“沈大小姐,要不要来一杯?这可是暮城收藏的好酒,十几万一瓶!”
吃火锅,喝十几万的红酒……真是奢侈!
她舔了舔唇:“那我喝一点吧。”
薄闫出声:“少倒一点,她不太能喝酒!”
“ok。”郁景司给她倒了半杯。
沈梦溪晃了晃,抿了一口,入口甘甜,醇香无穷,味道确实不错。
感觉喝的都是钱!
“来来来,庆祝闫脱离单身!跟沈大小姐,恩恩爱爱,长长久久!”
郁景司简直就是气氛小组的,没一会气氛带了起来,沈梦溪本来,只喝半杯,结果一时没停住,又喝了一杯。
中途,薄闫一直给她夹菜,以至于到了最后,她吃撑了。
“我想去洗手间。”沈梦溪脑袋靠在薄闫的肩膀,仰起脸,眼含春水看着他,清纯无辜。
薄闫喉结滚动:“我带你去。”
她点点头,脑袋有点飘。
但也不至于醉!
上完厕所,沈梦溪从隔间出来,刚好隔壁隔间也有个人推门走了出来。
“是你!”
沈梦溪抬眸看过去,想起这女人,就是之前质问郁景司的女人。
她淡淡收回目光,没理会。
女人见她这态度,冷笑一声:“我现在的下场,就是你以后的下场,景司是绝对不会喜欢上你的,他不过就是玩玩你!”
沈梦溪皱眉:“我跟你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别以为你年轻,装纯,就能让你成为景司特例,说到底,你还不是跟我一样,是为了他的钱!你这种女人我见多了!”女人不屑的轻哼,眼里满是鄙夷。
“我不是为了他钱,我也没跟他交往。”她终于说了想说的话。
可女人又怎么会信?
“别以为你不承认,我就会相信你的话!我等着看你哭!”
“溪宝?你在跟谁说话?”忽然门外传来男人低沉的询问声。
沈梦溪甩了甩手上水渍,转身走了出去,搂住男人精瘦的腰,委屈撇撇唇:“阿闫,我看起来像是为了钱妥协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