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沈梦溪以为就几万块,十几万,谁知道他竟然开口说五十万!
虽然五十万对她来说,也不是拿不出,但五十万有点超出她的心理价格,而且她现在正在创业期,好多地方需要钱。
沈梦溪牵起嘴角:“薄少,脱吧!”
“你改变主意了?”薄弘毅轻笑:“五十万就难住沈小姐了?沈董事长平时没给你零用钱?”
“薄少,我们这种小市民,哪有那么多的零用钱啊,你可真是抬举我爸了!”
说完,拿着衬衫去了洗手间。
好在并不洗,用洗衣液搓一搓,再放在烘干机上烘干,完美无瑕,一点残余的色迹都没有。
薄弘毅接过检查,穿上身。
“沈小姐,你给你男朋友洗过衣服吗?”
沈梦溪懒得搭理他!
薄弘毅又怎么看不出来,继续自说自话:“我上次跟你说的不是开玩笑,要不要当我女朋友?跟着我,我把我每个月的零用钱分你一半!”
“薄少,这是要撬我男朋友的墙角?”
“男未婚女未嫁,为什么不能追求。”
“我可无福消受,薄少这款,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我倒是觉得上次那个阮小姐挺适合你!”
薄弘毅:“我在说我们,你怎么扯到她了!”
显然薄弘毅并不想提关于阮雨安的话题。
沈梦溪明显感觉到薄弘毅的不悦,也很知趣的没有再说什么。
“薄少,等会拍卖会就开始了,我们下去吧!”
此刻,大厅拍卖会已经开始。
李瑶姗看到沈梦溪回来,立刻凑过来打听她跟薄弘毅的关系。
沈梦溪漫不经心回了一句气死人不偿命的话。
“大概是长大太美,总招蜂引蝶!”
“这么说,你们之前不认识?”
“嗯,不认识。”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李瑶姗狠狠剜了她一眼。
小狐狸真会勾.引人,就这么会功夫,就让薄氏继承人对她多看了一眼!刚才也不知道被薄少拉上去干了什么。
在她眼中,沈梦溪跟薄弘毅已经不清不楚。她就不相信,沈梦溪看着这么大一棵‘摇钱树’会无动于衷!
要是能把薄弘毅拿下来,成为薄家的当家主母,那可是祖坟八辈子冒青烟了!
沈梦溪不知李瑶姗已经脑补了一场大戏,目光看向大厅中间。
主持人正在讲述拍卖物的历史由来,说完下面,就依次竞价举牌。谁价格高,便竞拍成功。
她以前跟沈宏伟来过这种场合,也没有没什么新奇的地方。
这时,耳边传来李瑶姗的声音:“我打听到,这个严华是古董爱好者,这次来,是为了一对清代陶瓷兰梅瓶。”
每个人都会有不同的嗜好,尤其是像有点家业底气的大老板,就爱收集这些古物,喜爱是一方面,投资是另一方面。
忽然,沈梦溪目光被文房四宝所吸引!
沈宏伟平时喜欢待在书房写毛笔字,也酷爱年代感的老物,要是把这个拍了,送给他,一定会很高兴。
想到这,她开始叫价!
起拍价是一百万起。
“五百万!”
一旁边的李瑶姗拧眉:“你疯了!!”
沈梦溪端起香槟润了润口,无视她的话,杏眸一瞬不瞬的盯着目标物。
那边薄弘毅慵懒的坐在椅子上,他这次目标也是这文房四宝,他想拍下来送给老爷子。
老爷子平时闲暇喜欢临摹大家的字帖,母亲让他想办法哄老爷子开心,他听说今儿有文房四宝拍卖,故此想拍下送给老爷子,讨他欢心。
谁知沈梦溪竟然也对这文房四宝感兴趣!
那他是拍还是不拍?
“五百万,第一次!”
“五百万,第二次!”
“还有没有再加价?五百万,第……”
就在落锤定音的之际,一道声不紧不慢的响起:“六百万!”
沈梦溪顺着声音看过去,对上薄弘毅漆黑的眸,秀眉人忍不住微微皱起!
什么情况。
这薄弘毅是故意的吧!?
沈梦溪抿唇:“七百万!”
薄弘毅紧接着:“八百万!”
“!!”沈梦溪恼。
“沈梦溪,你能有多少钱,跟薄少叫价!你该不会是想要用这种方式引起薄少的注意吧?”
这小狐狸精心眼可真多。
沈梦溪觉得李瑶姗聒噪,淡声道:“闭嘴,我有分寸!”
“你说什么!!!”
李瑶姗震惊了!
她居然胆敢叫她闭嘴,真以为来参加一次拍卖会,她就能爬到她的头上了不成?
“九百万!”
李瑶姗倒吸一口凉气。
小狐狸精疯了疯了!
九百万买个文房四宝,买回家当祖宗供着吗?
薄弘毅没想到她乘胜追击,估计他叫一千万,她也会继续叫价。
既然如此,他哪有不成人之美的道理?
终场时,沈梦溪气的牙痒痒,该死的败家子,居然害得她白白损失了四百万,她在心里已经将薄弘毅骂的狗血淋头!
“沈梦溪,你到底抽什么疯?你哪来的九百万?现在东西你拍了,要是没钱付款,你等着被起诉吧!”
又不是什么名门千金,居然还敢在这种场合要价,出尽了风头!简直是自以为是,不知所谓。
她后悔带这个蠢货出来了!
“李组长,你放心,不会拖累了,等会你先走,免得他们以为你跟我是一伙。”
“你以为我愿意管你?你继续作死吧!”
李瑶姗抬脚就要走人,忽然,严华走了过来。
“沈小姐,之前你说的合作,我刚好有空,可以跟你谈谈。”
沈梦溪挑眉。
李瑶姗懵逼了!
有种被彩蛋砸中的感觉。
沈梦溪眯眸:“好啊,那能否麻烦您在大堂稍等我片刻?”
她挥了挥手中的牌子,意思显而易见。
“梦溪啊,严总愿意给我们一次机会,你可一定要好好把握住啊,签下这几百万的合同,提成至少也有几十万。”
看着已经开始兴奋的李瑶姗,沈梦溪面无表情:“李组长,你怎么还没走啊?”
“你说的什么话?你是我的手下,拍卖会也是我带你来的,我怎么能先走呢?我跟你一块!”
想到赶她走,一个人独揽功劳?这种事她怎么会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