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夫人忙上前为程越盖好被子,程越感觉到宋夫人熟悉的气息,顺手将她拉上床,示意她把外衣脱掉,紧紧抱在怀里,躺成一对交颈鸳鸯,沉沉睡去。?八一中?文网?w?w?w?.?8?1?z?w?.?c?om
宋夫人本想等程越睡着后就走,岂料因为这几天过于忙碌,有些疲惫,不知不觉也随着程越一起睡着了。
郭侃老将军前来换药,婉儿知道程越已经回府,想去找程越问一下有什么其它的嘱咐。
婉儿来到程越的卧室,轻轻敲了几下门,没听到动静,婉儿便推开门走进卧房。一绕过屏风,立时看到她的娘亲宋夫人衣衫单薄地钻在程越怀中,紧紧抱着程越,双腿还与程越的腿交迭着,睡得十分香甜。
婉儿不禁倒抽一口凉气,急急捂住自己的嘴,靠到墙上以防自己倒下去,再慢慢滑坐到地上,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的情景,几乎怀疑自己在梦中。
官人和娘亲竟然这么亲密!看得出远非一朝一夕!
因为婉儿弄出了一点声音,引得程越喃喃地说了句什么,伸手把宋夫人抱得更紧,手伸进宋夫人的亵裤,抚到宋夫人的翘臀上揉了几把。
宋夫人感受到程越动了一下,梦呓般地道:“官人先不要,等妾身睡醒了再侍候。”
程越睡梦中听到这样一句,下意识地笑了笑,闭着眼寻到宋夫人的唇,轻吻一下,又进入梦乡。
婉儿再无疑虑,官人真的与娘亲关系非同一般!
那么,罗夫人呢?必定与娘亲一样!阿娇也被蒙在鼓里。天哪!这可怎生是好?
婉儿紧张得全身软,用尽力气才从卧室退出,一路心慌意乱地快步走回病房,镇定住心神,若无其事地对郭侃道:“老将军,王爷昨晚一夜未眠,正在补觉,妾身不敢惊扰。以妾身看来。王爷不会有其它吩咐,不然王爷绝不会忘记,老将军尽管放心回去养病。”
郭侃施礼道:“有劳王妃,老朽这就告辞。待王爷醒了,请王妃转告王爷,老朽给王爷和王妃拜年,病情也大有好转,多谢王爷。”
阿娇笑道:“老将军太客气了。王爷对老将军极为看重,请老将军回去好好养病,日后王爷借重之处尚多。”
郭侃恭声答是,缓步出府。
郭侃一走,婉儿便软软地坐到椅子上,幽幽叹了口气。
阿娇见状,好奇地问道:“婉儿姐姐,什么事值得你这么愁?怎不跟官人讲?”
婉儿起身关上门,回身道:“阿娇,这件事可怎么办?我没了主意。”
阿娇笑道:“姐姐倒是说啊。你不说,我又哪来的主意?”
婉儿咽了口唾沫,小心地道::“刚才我去找官人,官人真的在补觉,可是你猜,谁在官人身边躺着?”
阿娇一怔,猜测道:“是忽土伦公主么?那也没什么。”
婉儿道:“是她我还用说么?更不是那些宫女,你大着胆子猜猜看。”
阿娇慎重地想了想,面露神秘地笑道:“官人不会从忽必烈宫里弄来了哪个嫔妃吧?那咱们可得保密。”
婉儿苦笑着摇头道:“官人同嫔妃的风流韵事又不止一回,还吓不住我。”
阿娇怔道:“那我可想不出来了。还有谁?”
婉儿无力地叹了口气,小声道:“是我的娘亲。”
阿娇陡然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婉儿,讶异地道:“什么?宋夫人?那我的娘亲岂不……?”
婉儿肯定地点点头。道:“必定如此。”
阿娇呆立当场,脑中一片混乱,半晌才道:“姐姐可看仔细了?困倦时不知身边是谁也有可能。”
婉儿脸一红,把自己看到的形容了一遍,道:“你说还有别的可能么?”
阿娇哑口无言,看着婉儿只是苦笑。
婉儿轻抚阿娇的秀。道:“你别伤心,咱们得商量出个主意来。”
阿娇幽幽地道:“难怪我娘亲没事就喜欢往官人的书房钻,回来时总是眉开眼笑的,每天比我还注重打扮,人也越来越美,比爹爹在世时还要开心。”
婉儿一愣,道:“你娘亲也是么?我还以为只有我娘亲如此呢。上次依依姐姐说娘亲似乎胖了些,吓得娘亲那几天拼命地忙前忙后,饭也不好好吃,还问我她有没有瘦下来,我还取笑娘亲,说她定是想嫁人。娘亲当时红着脸笑,笑得很美,从来没那么漂亮过。”
阿娇无奈地道:“这大概就是孽缘吧?我们已经嫁给官人,我们的娘亲与官人还有关系,我们的妹妹日后也要做官人的侍妾,全家上下,一网打尽。唉,我反正认了,只要官人对我娘亲好,我就权作不知。”
婉儿急道:“那也不行啊,万一官人与娘亲生下儿女来,我们……会被笑死吧?”
阿娇吓得一激灵,迟疑地道:“不会吧?万一真有此事,官人也会安排好,谁敢拿官人取笑?”
婉儿被她一说,心里的忐忑稍得缓解,轻咬着嘴唇道:“官人也真是的,想瞒我们到什么时候,我看其他的姐妹定然已经知晓,只有我们不知情。”
阿娇嘟着嘴道:“还有,官人不用一点强,我们的娘亲怎么会从?这件事都得怪要官人头上,与我们娘亲无关。”
婉儿道:“为今之计,我们得继续装作不知,免得娘亲尴尬。”
阿娇点头道:“也没别的办法,只能如此。”
程越并不知道他与两位夫人的私情已被婉儿撞破,一觉醒来,精神抖擞。
宋夫人也醒过来,用力伸了个懒腰,美好的身段充满诱惑。
程越哪还忍得住,几下扒掉宋夫人的衣服,肆意缠绵。恰好罗夫人有事进来找,便一起加入战局。两位夫人在出征的路上无法与程越亲热,此番久旱逢甘霖,几乎快把程越吞了。
当晚用晚饭时,程越总觉得阿娇和婉儿看他的眼神有古怪,又似乎在不自觉地躲避她们娘亲的目光。程越心中一动,暗暗笑。
次日清晨,王府内外动员,今天程越要宴客,一来庆祝程越荣升诸王,二来有大批官吏上门拜年。这次来的人远较上次忽必烈来的时候要多,王府上下忙得晕头转向。
第一个到的是张弘范,上午就早早地来了,耐心地在外宅的花厅等着。
程越听说张弘范到得这么早,心里纳闷,又不好让他一个人待着,只好从内宅走到花厅去见张弘范。
张弘范今天特地穿着程越给他的军装,笔挺合身,神采飞扬,就是帽子戴得别扭。
两人施礼寒暄已毕,张弘范笑道:“王爷,下官思之再三,下定决心,还是想请王爷教下官如何练兵,下官总觉得王爷的练兵之法十分独到,既使没办法装备出王爷手下的精兵,但只要用王爷的练兵法,将来西征时王爷也更容易指挥。”
程越哈哈笑道:“你还是不死心,这也没关系。想学我怎么练兵么?”
张弘范忽地站起来,模仿程越军中的军礼向程越敬礼道:“是!”架势十足,几可乱真。
程越笑了笑,忽地把脸一板,道:“张弘范,想学我的练兵法,就要剪、剃须、从最小的列兵做起,你可愿意?”
张弘范吓了一跳,道:“王爷,下官只想学习练兵,并不是想到王爷军中任职,这些还是免了吧?”
程越冷笑道:“免了?这里免一点那里免一点,你还学个什么?你连最基本的仪容都不合格,还说你下定决心要学?叶公好龙的人我不要,此事你以后休要再提!”
张弘范被程越教训得面红耳赤,狠狠地一咬牙,坚定地道:“下官一定要学!王爷请找人为下官剪、剃须!”
这回换程越吃了一惊,程越稀奇地将张弘范上下打量几眼,道:“你说真的?”
张弘范上前一步,道:“王爷可以剪,下官有何不可?”
程越犹豫地道:“大过年的,你要剪剃须?”
张弘范豁出去了,道:“只要王爷不避讳,下官怕什么?”
程越哈哈大笑,道:“好!张弘范你不要后悔!”转头对罗夫人道:“你去把我的用具拿来,我亲自为张大人剪。”
罗夫人抿口而笑,走出厅外,不一会儿便将一整套用具取来,还拿了一面镜子。
程越将罩单围到张弘范脖子上,道:“张弘范,我再问最后一次,你真的要剪么?”
张弘范干脆把眼睛一闭,道:“王爷请动手。”
程越微微一笑,让罗夫人拿好镜子,解开张弘范的头,披散开来,“咔嚓”就是一剪。
张弘范只觉头后一轻,心中哀叹,咬紧牙关不出声。他一心要学到程越的练兵之法,这点代价不算什么。
程越手中的剪刀上下翻飞,很快,张弘范的长便变成了与程越一样的短。
这还不算完,程越拿起锋利到令人恐惧的剃须刀,打上一些泡沫,干净利落地将张弘范令人称羡的一口美髯刮得一根不剩(张弘范的美髯很有名,史书上都有记载,他本人颇以为傲,见到他的人总要夸上几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