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的暗涌并未波及到小溪村,因要摆流水席,整个村都变的忙碌了起来,可以说小孩大人齐出动,本来光是采买就需要三天,在村人的帮助下两天就搞定了。
萧珍珍也不知道沈叔给王桂花说了什么,她观她这两天就像打了鸡血似得别提有多亢奋,看到她时竟还给了一笑脸,哎呦喂这可把她惊了半天。
因要摆三天的流水席,鱼肉蛋菜大批采买,价钱上到也优惠,老娘又去隔壁村请了三个厨娘,老爹和沈叔则从镇上请了一些人手。
到了当天大伯、爷爷都帮着待客,第一天到是来了不少的人,除了钧哥儿以前同窗的人,还有县太爷和县里的一众官员,那叫一个热闹。
县老爷可是他们镇上的传奇人物,是个好县令,在这十里八村的威望很高,评风很不错,大伯和钧哥哥都是常见县令的人到也没啥,可大哥、二哥不一样,他们都是第一次见县令,那叫一个激动,甚至是有些受宠若惊,红着脸跟大媳妇似得话都不会说了,憋了半天说了一句还是废话,她站在一边看得都着急的慌。
县老爷来了,大伯和钧哥哥过去相见,大伯像往常那样准备作揖,没想到县老爷伸手扶起了他,那态度别提有多亲热,对着钧哥哥时,更是一口一个师弟的,闹得大伯在旁边都不敢说话了。
“以前我也曾有幸听过一回师傅讲课,得到过一番指点,你要是不嫌弃,我就唤你一声师弟。”
“师兄这话就客气了,咱们本就是师兄弟。”
县令听了这话哈哈大笑了起来。
“师弟的文章,我已经看过了,别的我也不多说,凭师弟之才,殿试那是十拿九稳,以后师弟步步高升了,可千万不要忘了我这个师兄。”
“借师兄吉言,这些年我们小溪村可没少受师兄辐照,这些我都记在心里了,等有一天师弟发达了,绝对不会忘记师兄的。”沈钧一句话让县令高兴的都找不到北了。
村子里的人坐在一起热热闹闹喝酒吃菜,闹到半下午这才散场,县老爷走的时候明显喝高了,走路都有些不稳,幸好有人搀扶,不然说不定他们还得把他送回去得。
村人们走的时候,老娘做主把剩下没有吃完的菜都让他们打包带走了,不然放在家里也是坏。
萧珍珍则时不时担忧地望一眼钧哥哥,他今天中午可没少喝酒,她是害怕他喝醉了难受,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也不好说啥,不过到底不放心,拉着沈安嘱咐了半天。
很显然的是大伯、沈叔、老爹都喝多了,三人坐在一起都开始说胡话了,众人拉都拉不起来,谁拉他们给谁着急,搞得众人也不敢拉了,也不知道三人坐在一起都说了啥,是一会哭,一会笑得,最后等三人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大哥和二哥这才把沈叔和大伯送回家,没有办法,家里的人中,只有他们两个是清醒得。送走了两人大嫂关上了院门,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哈哈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