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一夜之后,尤迪安带着队伍向密林深处出了,该说狗头人不愧是狗头人么,侦查什么的比尤迪手下的半精灵要专业多了,在路西法问出,组织祭祀的巨魔有多少数量的时候,这些在此地居住了快二十年的原住民爆出来的资料精细的让人惊讶。八一中文网w?ww.
恩、至少尤迪安自己就觉得挺惊讶的,不过既然解决了巨魔藏身处的问题、还知道了准确的数量,更是有了一个当地的向导,他觉得巨魔什么的还是消灭了比较好,毕竟死掉的巨魔才是好巨魔么,恩就是这样。
第二天一早,找到了负责管理的狗头人术士,和他说清楚一些事情后,这个叫做哈鲁的狗头人术士屁颠屁颠的帮他找来了一个据说是他们村落最好的探子的狗头人过来,据他所说,两次的巨魔部落都是眼前的这个已经不再年轻的狗头人找到的。
被哈鲁带过来的狗头人名叫哈德,是哈鲁的儿子.....好吧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个名叫哈德的狗头人长得,恩怎么说呢?
你见过直立起来的大号松狮么,那种萌萌的感觉就是尤迪安见到哈德的第一印象。
这个叫哈德的狗头人脸色有一道明显的刀疤,从额头上面划过右眼直至嘴角,哈鲁说这是上次他们和狮鹫突袭巨魔营地的时候,巨魔给他留下的一份小礼物,这让这个叫哈德的狗头人向松狮一样憨厚的狗头人外表上面多了一丝狰狞,也让他看上去可靠了很多。
好吧,尤迪一直在想哈德究竟是不是哈鲁亲生的,外貌居然相差那么多,虽然他的观察点出了点错误,但这也是一个比较严肃的问题,恩就这样。
和狗头人们依依惜别之后,队伍在哈德这个看上去萌萌的狗头人的带领之下向密林深处出了,据哈德说,这些祭祀狮鹫的巨魔们的营地建造在一处靠拢在溪边的树林里,因为有狮鹫们的庇佑,是附近最强大的部落,所以他们完全没有什么隐蔽起来的意思。
二百多名巨魔,外加五十三头狮鹫,在这片精灵的国度的包围的山谷里面,只要不招惹精灵们的话,的确是不需要惧怕什么。
......
“所以说,你那股兴奋的劲头儿是哪儿来的?”米迦勒对于某人一副想让巨魔立马就出现在他面前,然后把他们杀光的劲头儿表示不满,这都什么和什么啊,怎么说好的先把狮鹫安全带回去,然后在让银月会议来处理这里的巨魔的,怎么忽然就变了卦了呢,真当自己手下的半精灵都开了无双战无不胜了?
打仗是要花钱的、附魔箭只需要花钱。爆裂箭只需要花钱、装备损耗保养需要花钱、战时剧烈损耗的营养剂需要花钱、更别说战后受伤士兵和死亡士兵的抚恤金,那一样不是一大笔的花费,这些钱从哪儿来?
还不是得从他们手里往外掏,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活儿,她真不明白尤迪安兴奋个什么劲儿!
“你不懂、那可是巨魔哎!”
“我想和这些长着獠牙的人形野兽交手很久了,从小时候开始就想着如何杀死他们,研究他们身体的每一个细胞、每一寸骨骼、然后把他们的獠牙在他们活着的时候从根部拔下来放到家里当纪念品”
“一想到这些躲在丛林里面的家伙在我的面前出哀嚎、惨叫、痛苦的样子,我就感觉我特别的兴奋,我已经迫不及待见到他们了,然后亲手把他们的身躯一点点的撕成碎片,在哀嚎和绝望之中依然不会死去,这真的是一种最好的享受”
说道这里尤迪安顿了一下,他忘记自己是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了,好像自己没有说过这样的话,可他们又是如何出现在自己脑子之中,又被自家自然而然的说出来的呢?
对于最近老是出现这种莫名的情况,尤迪安有一些头疼,虽然他是一名破法者战士,可这不代表他对魔法就一无所知了,作为凛风家这种贵族出身的精灵,魔法知识科普是他十六岁之后必须要接受的事情,就算他那时候每天都在和其他人打架,可这些该知道的事情他也是学习过的。
他的记忆被人动了手脚,这是在银月城刚苏醒过来的时候他就知道的,原本以为只是自家对于一些不想记忆起来的事情选择的自我记忆封闭,不过经过这段时间的经历来看,明显是有其他人对自己施加了记忆封锁,让自己忘记了一些自己的记忆,或者说忽视?
让他这位高阶破法者高的魔抗都抵抗不了的修改记忆魔法,这最少也是要专精这方面的大魔法师才能做的到的吧。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了呢?
想到这里他狐疑的看了一眼米迦勒,就一个战士的第六感,他觉得米迦勒绝对是知道一些的,可上次他找米迦勒谈话,对付却是一副含糊其辞的模样,叫他不好开口。
既然她不想说,那尤迪安也就没问,逼迫女人的事情是尤迪安最反感的一件事情。
想不明白这个问题就不想好了,总有一天会弄明白的,精灵长久的寿命足以让他们在很多时候、做很多事情更有底气一些,十年想不明白我还有一百年可以接着想,这也悠久的生命旅途之中的一点趣味不是么。
可事情真的向他想的那样,会给他更多的时间去思考么?
他最终还是决定占时先把它放到一旁,不论其他,对于巨魔的仇恨压倒一切!八壹中文網
二十多年的忍耐终于有了泄的渠道,他已经忍受够了,对那些配合兽人踏入他的家园、焚毁了一些,他儿时的幸福、他的父母家人,这种刻骨铭心的仇恨被孕囊了二十多年,此时一股脑的爆出来,足以毁灭一切的理智!
他好像已经见到了大量巨魔在血泊之中,而自己就站在他们中间用短刀把他们的肌肉安纹理分解开来。
舔了一下自己有些干裂的嘴角:
“我要他们全都死在这里”
“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