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萧晴反应已经在她意料之中,但每次听冬儿绘声绘色说起此事,还是会忍不住觉得好笑。
看徐瑶儿如此期待的模样,冬儿借此开始卖起了关子,不满刚刚被小奶团吓唬。
结果,徐瑶儿扭过询问蝶衣,从对方口中得知此事来龙去脉。
说着说着,冬儿还不忘纠正一下蝶衣的错误。
听着屋内欢声笑语,福寿恭敬道:“太子殿下,还要找徐小姐吗?”
他发现自从徐瑶儿进宫,自家主子脸上笑容明显比以前多了不少。
此举他愿意全部归功在徐瑶儿身上,如果没有她的话,他又怎么能够看见这一幕。
萧褚摇头,“太晚了,还是别打扰瑶儿休息了。”
再说了,今日白天他已经见着了想见的人,也不差这一晚上了。
…
一上午,徐瑶儿都不曾看见冬儿身影,不由疑惑道:“蝶衣姐姐,冬儿姐姐忙什么去了,怎么一上午没见着人?”
仔细想来,她从早上起来时,就没看见冬儿。
听小奶团这么一问,蝶衣也没掩饰,“自然是去找七皇子了。”
讲清楚来龙去脉后,徐瑶儿努力压制嘴角的笑意,喃喃道:“冬儿姐姐,还真是嘴硬心软。”
明明心中很在乎萧瑾,还有假装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她也不知道冬儿究竟怎么想的,难道是嫌弃自家皇弟长得不俊俏。
单看萧瑾长得确实不错,但如果跟徐少麒他们相比的话,确实略差了一点。
尤其那张略显稚嫩的脸蛋,确实容易让人没有安全感。
“难得见徐小姐如此开心。”
萧崇拿着桃酥走了进来,脸上笑意不减,“其实徐小姐可以多笑笑,毕竟笑起来确实很可爱。”
四目相对,徐瑶儿眨巴着眼,认真道:“三皇子,向来都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今日又是为了何事前来。”
徐瑶儿算是看清楚了,萧崇每次过来都有事相求或者有事告知。
不然的话,他很少会亲自露面,而且此处还是太子居住的地方,来太勤了反而会让人误会。
蝶衣行了个礼,主动提出先去问外候着了。
她也怕太子突然回来,到时候弄得气氛还怪尴尬。
最重要一点,她不愿让萧褚怀疑徐瑶儿起了异心。
毕竟一旦开始起了疑心,无论对方如何解释,哪怕最后误会解除了,但关系却很难再回到从前。
更何况,她能够感觉到萧褚很信任徐瑶儿,而且还有点依赖她。
可能萧褚儿时过得太苦了,她反而希望徐瑶儿多陪陪他,别总是什么事情都一个人扛着。
屋内,徐瑶儿抬眸看了眼,认真品茶的男子,毫不留情怼道:“三皇子,现如今都如此穷酸了吗?连一杯上好的茶水都喝不起了。”
此话成功呛到了萧崇,他面露不悦看了眼徐瑶儿,发现这个小奶团着实有点欠收拾啊!
“徐小姐,恃宠而骄可不好啊!”
这话让徐瑶儿瞬间不悦,反驳道:“三皇子,瑶儿胆子小,你可别随便冤枉瑶儿。”
说着,徐瑶儿连忙岔开了这个话题。
总感觉继续说下去的话,萧崇会随便找个罪责直接怪罪自己了。
想到这,徐瑶儿瞬间有点后悔让萧崇在此处待着了。
察觉小奶团脸色不好,萧崇主动关心一番,发现对方对自己格外警惕后,脸上闪过一抹笑容,意味深长道:“瑶儿,你不会是怕本皇子吧!”
小心思被戳中,徐瑶儿也没特意隐瞒,“倒不是怕三皇子,就是担心三皇子会不会公报私仇。”
万一萧崇随便找个罪名,直接将自己关押了,那她岂不是得不偿失了。
萧崇被逗笑了,“徐小姐,你好歹也是父皇的贵客,哪怕本皇子胆子再大也不敢对你动手啊!”
再说了,他看着有那么傻吗?他又不是萧晴会冲动行事。
听完辩解后,徐瑶儿瞬间放宽了心,正如萧崇所言那样,他确实是不敢对自己动手。
到时还没等皇上出手,太子肯定先替自己好好教训他一顿了。
如此想来,徐瑶儿嘴角勾起,“三皇子,如果不怕太子哥哥突然回来,还是先讲一下此行所谓何事吧!”
“徐小姐,能否饶过萧晴一命?”
此话让徐瑶儿小脸瞬间铁青,面上的笑容也消失不见了,“三皇子,如果是想帮萧晴求情的话,还是找皇伯伯或者太子哥哥比较好。”
还以为萧崇是真心想替自己报仇,到头来还是要为了萧晴求情。
她着实不清楚萧崇究竟怎么想的,在他内心深处究竟谁最重要。
“徐小姐,不妨听本皇子讲一个故事吧!”
不等徐瑶儿拒绝,萧崇已经自顾自着说起来往事。
徐瑶儿以为萧崇会借此讲述萧晴年少时的故事,却不料说得确实他自己儿时经历。
或许在深宫中,如果不是嫡子嫡女,年幼时过得都没那么如意。
故事讲完后,徐瑶儿不解着看着眼前的男子,“所以三皇子是想说,萧晴跟你一样从小吃尽了苦头,所以阜阳长公主就活该被毒死吗?”
提及阜阳,徐瑶儿情绪有点激动,她辛辛苦苦努力这么久的事情,怎么能让她轻易放弃。
看徐瑶儿态度如此坚决,萧崇面露欣慰,“本皇子果然没有看错人,在替皇姐伸冤的事情上,还真是很难动摇徐小姐。”
话落,他双眸暗了下来,“徐小姐如此执着,难道不怕会因此连累徐家。”
徐瑶儿没有回答萧崇的问题,而是态度坚决道:“三皇子,你如果真心想替阜阳长公主讨回公道,就别因其他事情而轻易动摇。”
反反复复不确定内心想法的人,徐瑶儿着实懒着跟他废话太多。
“如果三皇子今日前来,就是为了让瑶儿放弃,那三皇子可以先行回去了。”
被下逐客令后,萧崇连忙否认,“徐小姐误会了,刚刚本皇子只是代表皇后来劝说而已。”
毕竟从始至终他一直都偏向自家皇姐,他跟萧晴从来都是皇后养的一枚棋子而已。
眼下时机未到,他还不能忤逆皇后的意思,只能按照其命令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