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筝然泡了一杯解腻茶给慕公子,慕公子接过来,吹着茶杯中的茶水。
几口下了肚,油腻的程度缓解,慕公子还能再坐回到位置上,继续大吃大喝。
脸皮再厚,他也不好意思一个人吃到天亮,眼睁睁与美食说拜拜,离开谭筝然家中。
他离开后,谭筝然冷着脸教育慕言清,怎能与她在一个碗中吃饭,当着慕公子面她没好意思职责。
慕言清像个犯错的小孩子,在谭筝然面前低头。
不为自己辩解,聆听谭筝然的数落他的话。
被说慕言清依旧庆幸自己的决定,让别的男人吃谭姐的口水,他这一整天会在醋意中度过。
慕言清没那么大度,谭姐的口水只能他自己吃。
谭筝然面对慕言清摆烂的态度也听无语的。
太有想法的人真不好劝说,完全听不进去。
“去吧去吧,该干嘛干嘛去。”谭筝然教育不了,选择放弃,何必让自己遭罪。
嗓子快说冒烟,慕言清一句也没听进去啊!
谭筝然内心抓狂,脸上带着笑意。
慕言清无意间看到谭筝然的笑容,咋有种背后冷森森,头皮发麻的感觉?
谭姐不会继续迁怒于他吧?情况不妙,先撤为上计。
慕言清找准好借口,顺利逃离谭筝然的家,大步快步走到自家门前。
好险,差点儿又被谭姐教训。
他三十多岁的人,容易吗?谭姐还把他当成孩子。
慕言清立誓做谭姐的男人,绝不当谭姐的孩子。
郁闷的回房间,等齐石烧好热水,解下自己衣裳的扣子,露出若隐若现的八块儿腹肌。
慕言清脱掉炙裤,露出人鱼线。
抬腿迈进木桶中,捋上一遍最近发生的事情。
确认自己没做啥惹谭姐,有疏漏的行为,放心洗着澡。
谭筝然若晓得慕言清如此怕她,一定笑出声来。
此刻她正在家中写客人们的字,对待写毛笔,她比谁都认真。
一副一千两银子,搁谁谁都认真。
一个月三万两银票,它多有魅力啊!
谭筝然一幅幅写完放好,坐在椅子上歇着。
一千两银子看似好转,实则不轻松。
一天写下来,手酸得很。
她揉着酸痛的手腕,揉到一半,手被一双大手握住。
“我帮谭姐揉手。”慕言清解释道。
洗完澡特意用了擦身体的,这会儿身上很香,也不知谭姐有没有闻到?
慕言清离谭筝然很近,就差没直接躺在谭筝然怀中。
等上一会儿,谭筝然也没注意到。
“谭姐,你看我有什么变化吗?”慕言清穿着黑色衣衫,揉着谭筝然的手腕。
谭筝然好好打量他,摇摇头道:“没有。”
慕言清往后退上一步,不甘心又道:“谭姐,这会儿你再看呢?”
谭筝然上下打量,发出嗯的声响。
“你身上这身衣裳挺好看的,显得你整个人很有气质。”谭筝然敷衍,其实她压根没看出来慕言清有啥变化。
慕言清变了,变得矫情。
他不再是以前那个纯粹的他啦。
“谭姐,我说的不是衣裳。”慕言清让谭筝然再看。
谭筝然腾的一下站起来,一步一步将谭筝然逼到书房放置的那张床上坐下来。
慕言清抬着头仰望,像是兴奋被宰的羔羊。
谭筝然就像那不着情趣的猎人,磨刀上阵差一哆嗦,迟迟不肯对慕言清下口。
“谭姐?”慕言清揉揉脖子,老抬着头怪累的。
谭筝然盯着慕言清的红唇不放,她纠结再三,捏着慕言清的下巴,低头稳了下去。
慕言清红着耳朵,任由谭筝然吻她。
一吻结束,谭筝然想离开慕言清唇时,被慕言清拽住双手,加深这个吻。
二人吻得难舍难分,谭筝然将慕言清推倒,一颗颗解开慕言清纽扣。
视线落在慕言清两腿之间,谭筝然抬起手打算放在某个地方,孟大聪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娘,你在里面吗?”孟大聪左耳贴着门边,听着里面的动静。
谭筝然从慕言清身上下来,整理好自己的衣领回道:“在,进来吧。”
孟大聪推开书房的门走进来,谭筝然坐在椅子上,慕言清坐在她的对立面。
孟大聪正要说话时,眸光瞟到慕言清鲜艳的红唇上深思。
慕言清嘴唇上的颜色咋与他娘的那像?
一个大胆的想法从脑海里冒出,他娘不会与慕言清接吻了吧?不然慕言清一个男人唇色咋那红?
为了验证自己心中猜测,孟大聪视线放下慢慢移。
目光落在慕言清的胸口,衣领看起来很凌乱,纽扣貌似也系错一个。
他娘与慕言清二人一定有一腿儿,说不准这会儿他娘肚子里有小弟弟。
孟大聪忍着没让自己爆发,他娘被慕言清这颗臭葱给拱啦,上哪儿说理去?
慕言清居然敢色诱他娘,真不要脸。
孟大聪越想越烦,一拳打在慕言清的脸上。
“臭不要脸,让你勾引我娘,占我娘便宜。”孟大聪终是没忍住,对准慕言清的俊脸下手。
一拳下去,慕言清鼻子流出了血。
他摸着继续往下流的血,没有还手。
“慕言清你个禽兽不如的东西,对我娘用强,你还是个男人吗?”孟大聪低吼。
谭筝然低头看着身上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自己,她啥时候被慕言清占便宜了?不是她占慕言清的便宜吗?
眼瞅着孟大聪的拳头即将落下,谭筝然叫孟大聪住手。
孟大聪失望道:“娘,你向着他?”
“娘不是像着他,娘好端端的,你咋还安了点儿罪名?
他占有娘,不也得先问问娘的主意吗?
娘是轻易被人占便宜的人吗?”
经谭筝然这么一提醒,孟大聪恍然大悟。
他娘饥不择食把慕言清给吃干抹净了。
这可咋整?现在退货,还来得及吗?
他娘真威武霸气,不愧是他敬爱的娘,一般人没有这么牛气。
慕言清一大老爷们,被占便宜就占呗,只要不是他娘就行。
关于道歉,他是不会承认自己的错误的。
孟大聪找借口离开,这种事情他哪儿好再呆下去,再呆唯恐他娘翻他旧账,到时无法收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