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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第 30 章(1 / 1)

到了千代智子进来时,渡边依然心情很糟,不过她开口的第一句话,却让渡边瞬间平息了怒火

「席官大人,我是来坦白的」。千代表情诚恳

渡边很感兴趣「哦?妳要坦白什麽呢?」。

千代娓娓道来「其实自从上次您问我隐瞒了什麽後,我便整天思考自己是否正确,从小我就是正义感十足的人,所以看到铃木这样始乱终弃,我便产生了要报复他的想法,成为了他的女朋友,其实背里是打算要抛弃他,让他体会被始乱终弃的滋味,那天,我确实看到是谁杀了铃木,但是我选择隐瞒了,因为我以为他和我一样看不惯铃木才痛下杀手,但我一直念念不忘他的眼神,就像看着蝼蚁一般,我想了很久,觉得他根本不是和我一样出自於正义才报复铃木,他的眼神……纯粹只是看着垃圾,让我感到十分恐惧,因此我才打算坦白的」。

「所以呢?凶手是谁?」。

说至此,答案就快呼之欲出,千代微微张口,却又在瞬间,她面色恐惧,冷汗直流。

渡边看着不对劲,关心的问「怎麽了?不舒服吗?」。偶尔当证词快脱口而出时,常有证人被毒杀的情形,如果发现苗头不对,他会立刻抢救。

不过千代并不像是要被毒死的样子,她脸色很正常,像是纯粹的紧张才冒出的冷汗

「没关系的,妳不要紧张,有静灵廷给妳撑腰,大胆的把凶手的名字说出来吧」。

千代猛抱头狂撞墙壁,直到头破血流,渡边无法理解发生了什麽,难到千代智子也发疯了?他连忙抓住千代智子,施展鬼道让她镇定下来,只是她的脸色十分惊恐,就像是突然发现了什麽令人惊讶的事,大口的喘息,不停的摇头晃脑。

渡边虽然懂得怜香惜玉,但是没有过多的耐心,积压已久的问题,答案即将要呼之欲出,他拉近与千代智子的距离「请告诉我,凶手是谁」。

千代颤抖着身体,努力扯着嘴角「我………我……」。

「不说的话,就是包庇犯人,轻则关个一年,重则关个十年,但说出来的话,就是协助静灵庭办案,也许这份荣誉可以帮助妳未来进入理想的番队」。

「我忘记了……」。

渡边理智瞬间脱了线,一度怀疑自己听错,扯着千代的手「妳说什麽?妳他马再说一次!」。

渡边的力道越大力,挣脱不了的千代感到一阵吃痛,她只好大喊「我忘记了!我忘记了!我忘记了!」。

我忘记了,这句话就像永无止境的漩涡,将渡边绕进深渊里,他因为太震惊,连抓着千代的手也渐渐松开了,整着人就像陷入放空的状态,他呆滞的看着地板,缓缓的垂头坐下。

千代紧张的看着渡边「席官大人………」。

渡边踢翻了桌子,极怒的大吼「妳他妈的在演戏阿!!!!!!」。

千代被吓傻了「不……我不是在演戏!我说的都是真的!」。

「妳进来就说要坦白,说着说着便忘了?妳骗谁?我看妳根本就是凶手吧?」。

千代看着渡边不善的眼神,渐渐冷静下来「席官大人,虽然您不相信,但是我确实忘记了,试问有哪位凶手会如此愚蠢,特意前来激怒办案的人,我想这或许是幕後之中有人给您的挑衅」。

渡边审视的看着她「妳想说这是凶手搞的鬼吗?这种鬼话,妳以为我会信?」。

「虽然我忘记了凶手是谁,不过我还记得一些细节,那天,我跟着铃木……」。

千代智子自从分手後便开始跟踪铃木,她观察到铃木每天流连在女人堆里,似乎在寻找下一个对象,最近他又看上了另一个女孩子,搭讪模式都千篇一律,那个女孩子似乎有点心动,千代很想冲过去告诉她真相,不过千代看到更令人匪夷所思的一幕

『沦陷吧!鬼迷心窍』。始解後的鬼迷心窍就像拉起了黑暗的布幕,无形之中的麻木的爱意在悄悄生长,如同蜘蛛网布下了陷阱。

铃木竟然对搭讪的对象施展了鬼迷心窍!千代不禁打起了冷颤,一想起高桥的模样,她害怕她也会变成如此,她睁大眼观察接着会发生的事,然而

什麽事情都没有发生

他很正常的度过了一天,不过,最奇怪的是铃木每天都会去找一个人,见面的地点都不固定,有时是偏远的树林,有时是店家里,铃木今天一如既往的去找那个人

「今天如何?」。那人问

「还是一样没有变化,不像之前的样子」。

「没关系,总有一天你可以办到的」。

「我觉得,之所以没办法,是因为他们都没有强烈的欲望,所以才一直无法成功」。

「我说过了吧,为了实现伟大的理想,你必需好好努力,你的斩魄刀可以说是绝无仅有的,请不要浪费你的能力,必须将这股力量用在正途上」。

铃木听完这句话後,脸色黯然「我已经开始在怀疑这样做是否正确了」。

「我也怀疑你没有努力呢」。“他”露出毛骨悚然的笑容

「怎麽会呢?我可一直都很努力阿」。铃木神色闪躲

「你好像有些怕我呢,朋友之间不应该存在着害怕吧?」。

铃木开始咬牙切齿,按耐不住情绪「那朋友之间也不存在威胁吧?」。

回忆至此,渡边突然插话「不好意思,容我打断一下,这一段听起来好像是那个人威胁铃木,所以铃木才对那些女性下手的?」。

「没错,但是我不知道那个幕後黑手是谁,他总是神神秘秘的」。

「有没有可能幕後黑手跟凶手是同个人?」。

「不可能!我记得凶手是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您还记得我说过,我以为凶手是和我一样出於正义才痛下杀手吗?」。

「但妳也说过,他的眼神看起来很冷血?」。

「是,但真的不同个人,也许凶手是出自於愤怒才会露出这样的眼神也说不定,而幕後黑手给人一种阴险的感觉,我相信他们不是同个人」。

渡边忍不住嘲讽「真难以置信,妳在为一个已经忘记姓名的凶手辩解?如果那名凶手值得你这麽做,就不会到现在迟迟不肯自首,他做的事情并不符合正义!」。

千代随性的耸肩「随您怎麽说,我也只是提供您线索而已,我记得铃木被杀的那天……」

今天千代一样跟踪着铃木,这次铃木进行了一些例行事项,正当千代感到厌倦,开始打呵欠时,铃木这次有了新动作,让千代立刻感到警觉。

他不像以往去树林或者是店家里找那个人,而是来到一个偏远的荒郊野外,更奇怪的是这里有一座小屋,看起来像是要掩人耳目而建,千代小心翼翼的跟随,直到她看见铃木进入了那个小屋。

千代有些踟蹰不前,她不敢轻易冒险,不过都已经到这边了,她不想半途而废。

她只好鼓起勇气踏入那个未知的地方───────。

但是,千代犹豫太久,当她偷偷潜进来时,她只看到“那个人”用斩魄刀将铃木杀死,从那一片鲜血淋漓丶支离破碎的场景中,她看见不可置信的面孔,以及从那人的眼神中,看见前所未有的陌生表情,彷佛重新认识了这人…………。

千代回忆至此结束「席官大人,我能提供的线索就到这边了,希望您能将真凶逮捕」。

渡边皱眉着思考,他可以确定,凶刀确实是蓝染的刀,而上面没有其他指纹,千代说凶手是个意想不到的人,蓝染又有足以杀死铃木的灵压,各方面都足以显示蓝染是凶手,只是那个温和丶老实的蓝染真的会去杀人吗?他的动机又是什麽?

同时,他又对那个唆使铃木对女性下手的幕後之人略感兴趣,他认为铃木并不是因为情感纠葛才被杀,渡边静静的看着高桥的那封信,上面写着:

『我已经被地狱的恶魔诱惑,鬼迷心窍犯下不可挽回的过错』指铃木受到『恶魔诱惑』才会施展『鬼迷心窍』

『我是被罪恶缠身之人』指铃木受到威胁,迫不得已对他人犯下罪行

『我们已经深陷在镜花水月之中』────会是暗示蓝染的斩魄刀催眠了大家吗?渡边看过镜花水月始解的样子,他知道并不是蓝染下的手,那麽究竟是谁施展了催眠?

如果蓝染是受到催眠,才杀了铃木呢?包含高桥的疯癫,还有千代的遗忘,这一切都是在催眠下才能办到的,这麽说,即使蓝染真的杀了铃木,他也不算真凶。

为了证实这个假设,首先渡边必须判断蓝染是否被『催眠』了

-真央灵术院-

早上渡边带着搜捕队大阵仗的来到真央灵术院,严肃的闯入教室内,在众人的面前将蓝染逮捕归案

─────『蓝染惣右介,你因具有杀害三年级院生-铃木皓司之嫌疑而遭逮捕』。

现场陷入一片不可置信的喧哗中,正当渡边打算将蓝染带走时,有几个院生立刻冲上前来为蓝染辩解。

「席官大人!这绝对不可能!蓝染他怎麽可能是凶手阿!」。

「就是说阿!您为什麽不去逮捕中村呢!他看起来更有嫌疑阿!」。

「平常蓝染的为人大家都知道!他怎麽会去杀人?席官大人请不要冤枉好人!」。

不论大家怎麽替蓝染说话,渡边彷佛一座不为所动的铁塔,态度严肃坚决,不少人因为他锐利的眼神而退却「都给我闭嘴!我想逮捕人,还用得着你们管?全部都给我滚开!再继续阻碍我的话,全部以妨碍公务的罪名逮捕!」。

围绕在蓝染身边的人因为渡边的威胁而逐渐疏远,蓝染感到失望,不过在他内心激不起丝毫浪花,他知道人性本是如此,更何况他没有真正深交的朋友,会这样也是理所当然的。

当蓝染被羁押拘留室後,渡边发现他的神情不对劲,他不发一语,异常冷漠无比,像是所有的温柔都从他脸上散去,只留下冰冷的灵魂,渡边知道他被当成犯人内心不好受,他也不觉得蓝染是犯人,便拿了一瓶热啤酒靠在蓝染的脸上,而蓝染因此转过头来看他。

「哼!看你一副可怜,勉强给你的」。渡边语气不善的说

此时温柔又重回蓝染脸上「谢谢你!席官大人」。他接过啤酒,随即打开便喝下了肚。

渡边默默的打量着蓝染,丝毫不觉他是催眠的凶手「慢慢喝,现在仔细的听我说,现在不光是物证丶人证,都指向你是凶手了,请告诉我为什麽要杀掉铃木皓司?」。

啤酒的热度逐渐散去,蓝染又开始伪装「我是绝对不可能杀了他的!请您一定要相信我」。

渡边内心相信他,但脸上却不带任何温暖,依然严肃「尽管你矢口否认,但我们有证据,所以你就是凶手,现在你还有什麽话好说的?」。

「请告诉我,您是依据什麽来判断我就是凶手的?」。

渡边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说出自己的推断:

「第一,你的斩魄刀和凶刀符合度达99.9%

第二,你是目前所有院生里唯一拥有杀死铃木皓司实力之人

第三,没有人可以证明你当天去了哪里

第四,有人可以证明你就是凶手」

虽然很矛盾,第三点可提供蓝染不在场证明之人,跟第四点的目击证人,都是千代智子,但依照渡边推断,当时审问千代她隐瞒了部分事实,她知道蓝染是凶手,也知道蓝染行凶完後确实在某处睡着了,为了推断蓝染是不是出於自愿杀了铃木,接下来如果蓝染答出不合理的辩解,那即代表他做了伪证,那也意味着他为了自己行凶的事实而欲盖弥彰。

蓝染很激动的说「我当时睡着了!千代可以证明!」。

渡边很感兴趣的问「哦?那你怎麽知道千代可以证明呢?」。

「那时您审问完,我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一个个找人问,而我确实是在一棵树上醒来的」。

渡边心中揣测,千代确实在第一次隐瞒,这也是为什麽千代肯为蓝染辩解,却不为自己的前男朋友辩解。

「你平时有这样睡觉的习惯吗?」。

蓝染窃笑,随即露出一个不可置信的表情「没有,那时候醒来我觉得异常的疲劳………难不成我……」。

突然,在渡边身後出现了一道人影,她迅速的控制住了蓝染,并将手中力量传导到蓝染的天灵盖,瞬间,蓝染的眼球不再灵活的转动,死死的瞪着前方,目光呆滞。

前方的女人,声音带有魔力「请告诉我,为什麽要杀掉铃木皓司?」。

这句话深深的刺入蓝染的脑海,像是石头投入水中,产生了巨大的涟漪,他如同机械般说出「有人叫我把他杀掉」。

「很好,那麽,那个人是谁呢?」。

「我不知道」。

「你还记得他有什麽特徵吗?」。

「我不知道」。

线索便在此断了,凶手是个狡猾的人,知道蓝染会被试探,所以才除掉他的记忆,不过渡边却早有打算「谢谢妳,卯之花队长,能做到这一步,证明他不是出自於自愿杀掉铃木就好了,这样这他的天赋也不会因为这个事件而被埋没」。

「哎呀呀,我可没做什麽哦,这都是小事呢,话说你接下来要怎麽做呢?」。

────事以至此,蓝染完全脱除嫌疑了,即使他真的杀了铃木,也不会受到惩处,对於他来说,这是最理想的状态,他早就料到渡边会请来尸魂界的队长,所以在渡边给他斩魄刀时,他便对自己下了催眠『如果有人测试自己,便做出被催眠的反应』。

-几天後,真央灵术院-

渡边为了要抓住催眠的元凶,呈报上级许可,针对真央灵术院下达了命令,现在,所有年级的院生全部在操场集合,放眼望去,集结了数百位名院生,人多吵杂,渡边和卯之花队长在前方的司仪台上

「各位真央灵术院的院生们好,我是五番队第三席──渡边一郎,我旁边这位是四番队队长──卯之花烈,今天我们来主要为了寻找『最优秀的院生』,大家都知道最近发生了『真央杀人事件』,这让静灵庭对於这里的维安感到担忧,因此我们招集所有院生来,便是要在这之中挑选出最菁英的院生,而被挑选出来的菁英院生,需要为真央灵术院的维安负责,每日巡逻丶处理院生之间的纷争,当然这不是完全没好处的,『最优秀的院生』可以选择未来的直属番队,没错,是从第一番队到第十三番队都可以任意选择……」。

此话一出造成轰堂大动,所有人脸上挂着兴奋激动的神情,对於真央的院生来说,可以选择想要的番队,意味着可以自由掌控自己的未来,如果选对番队,前途将不可限量,受人憧憬的未来指日可待,台下的人们皆是一片喧哗。

渡边受不了这样的噪音,於是暴躁的破口大骂「全部都给我闭嘴!不想活了吗?」。

强大的灵压遍布全场,有如泰山压顶,瞬间,全场禁了声,再也没有人敢随意胡闹───

渡边对於这片宁静感到满意「好了,现在叫到号码的请到台上展示一下自己的始解,我们会依据各位的始解和成绩来判断是否具有『菁英院生』的资格」。

所有院生似乎因为这莫名的晋升管道冲昏了头,拼命的在台上弄斧班门,十八般武艺全部都展现出来了,只为求得底下的渡边和卯之花多看几眼。

「看阿!静灵庭的大人们,我的斩魄刀是多麽厉害阿!」。

尽管台上火光四射,施展的技能更是五彩斑斓,却不吸引渡边分毫,他只在意那个施展催眠的凶手,等待那个凶手一上了台,势必会因为无法针对大范围的始解(催眠),而陷入困境,到时候他会在此将真凶在此逮捕。

就在这场表演快接近尾声时

「沉沦吧!世俗红尘───」瞬间,渡边眼前的画面转为一片漆黑,他几乎与世隔绝,除了自己,看不见任何事物,就在他为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思考对策时

远方传了一道熟悉的女声「席官大人,您究竟在做什麽阿!这样全部的人都会被蓝染催眠的!」。

「妳是?高桥彩香?原来妳真的没有疯吗?」。渡边为高桥的正常姿态感到讶异

「是的!我并没有疯!这一切都是为了避免被蓝染催眠!所以我才一直以来都装疯卖傻」。

渡边内心更是感到讶异「那妳为什麽在一开始审问时不说出实情!」。

「您有所不知!透过铃木那封信,我才知道大家都中了镜花水月,如果我和您说了实情,势必他也会对我下手,这样就没有人知道真相了,因此第一次我才告诉您去找千代智子,她是目击证人!只可惜她太愚蠢了,没有将蓝染供出来,所以第二次我才直接告诉您蓝染是犯人,您也不负所望的猜出镜花水月是在隐喻催眠,但是为什麽要让大家在众目睽睽之下施展始解呢!您是要让蓝染有机得逞吗?」。

面对高桥的质问,渡边毫不慌张「但是我亲眼确认过他的始解了,而四番队队长也确认过他本人了,请问妳要做何解释?」。

忽然间,高桥的面孔上布满了绝望,瞬间她倒地不起,就像原本支撑她的精神瞬间被抽走了

「来自静灵庭的席官大人……您太自信了,您知道您这句话意味着什麽吗?那可代表着,蓝染惣右介比起您还有那位四番队队长还要强阿!」。高桥凄凉的呐喊

渡边这才意识到及蓝染的可怕,不过已经为时已晚,一道陌生又强大的灵压向渡边和高桥席卷而来,他们都为此惊慌失色,心生恐惧。

「说的没错,高桥,妳让我惊讶,没想到妳为了不让我催眠,能做到这种地步」。

虽然高桥十分畏惧,但强烈的仇恨却让她克制不住冲动「你这个浑蛋!人渣!垃圾!你杀了铃木!你必须要为此付出代价!」。

高桥不顾一切,她高举着斩魄刀狠狠砍向蓝染,但因为实力悬殊,无法伤到蓝染分毫,看着蓝染游刃有馀的避开,高桥更是气概万分,挥剑的力道又更加强烈,却不曾想这一切都徒劳无功,她只能像个小丑般泼洒自己的怨念,高桥为自己的无能为力感到憎恨,在前方,仇人耀武扬威的笑着,而她精心的自导自演,却换来这样的结果,眼前的敌人到底是怎样的怪物?

就在蓝染想一刀砍死高桥的瞬间,渡边救下了高桥

「你可真是怪物,仅仅只是个三年级院生,就比队长级还强吗?令人不耻的是你所犯下的罪孽,如今你引导我布下了这局,想对群院生们做什麽?」。

「我只是想让他们替我卖命做事罢了,等世俗红尘结束後,便会轮到高桥上台,那时候她将会向大家展示自己的斩魄刀,而渡边你则会发现高桥是催眠的真凶,我规划的这个完美结局如何呢?」。蓝染这才露出他面具底下的真实笑容,令人不寒而栗。

在他们深深感受到蓝染的恶意时,世俗红尘如同秋枫落叶般结束了──

黑暗世界回归了色彩,高桥因为镜花水月不由自主的走向台阶,等待她的似乎是命运的宣判,所跨的每个步伐好像是接近死亡,终於,她走上了台,颤抖的拿出了自己的斩魄刀,台下好几百双目光焦聚在她身上,就像是用目光要将她严刑拷打,她无能为力,在她还有几分意识时,她将斩魄刀对准自己的脖子,悲恨丶无助垄罩了她的全身,正当她打算结束这一切时────

渡边瞬步将她带离了现场

很快的他们来到了一片荒郊野外,高桥回了神「席官大人,您怎麽会抵抗的了镜花水月?……」。

此时,渡边卸下了严肃的面孔,真诚的对她表达至高的歉意「对不起,这是我疏忽所犯的过错,因此我以自己的性命为代价,换取了自己意识的主控权,接下来,请妳好好的在流魂街生活吧,在那有我曾经拯救过的村民,他们一家人姓市丸,在我临走前,我会叫他们好好照拂妳和妳肚子里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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