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东那张脸出现在监控里。
只不过此刻他的脸色略显阴沉。
而坐在她对面的男人带着口罩和帽子，将他的脸裹的严严实实。
姜婼撑着额头看，说道：“你去外面招呼生意吧，我听得差不多就走了。”
掌柜出了去。
别看这个酒馆开在这里，实际上有很多客人。
只不过在夜宵的点客人才会多，这会九点多还不算太晚。
……
包厢里，全然不知被监控着。
“现在半路杀出了一个程咬金，把我们原本的计划全部都打乱了。”厉东咬牙切齿的说。
和他的暴躁比起来，坐在他对面的男人就比较平静，喝了一口茶之后才慢条斯理地说：“稍安勿躁，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什么时候你连一个女人都收拾不了了？”
听到这话，厉东不由冷笑，讽刺道：“你就知道张嘴说，你以为这个女人和外面那些货色是一路的？”
“我派去的人不少于三次，可每一次都发生了意外，要么就是身受重伤，要么就是直接死了，你说邪门不？”
说到这里，厉东就很烦躁，也明白了姜婼可不是表面上这么简单，当然不会再轻举妄动。
“这能代表什么？代表了你的人不行。”男人语气陡然间冷冽下来：“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要是真的想杀了那个女人，你就不会在这里气急败坏。”
厉东顿时哑口无言，片刻后，他也毫不犹豫的说：“那女人可谓人间绝色，我要是不得到手，实在是能惦记一辈子啊。”
“行了，别废话。”男人打断他，直接道：“我懒得管你怎么想，不要耽误了正事，我们的计划已经推迟了，不能继续推了。”
说到这里，厉东倒是严肃了许多，但是语气带上了几分不满：“我有分寸，老爷子那也差不多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们就等着收网，然后可以进行下一步计划。”
“不可以出现任何意外。”男人警告了一句：“到时候有你好果子吃。”
接下来两个人说的都是一些不太重要的。
姜婼面无表情地关了监控，随后起身离开了。
离开前，冲着掌柜点点头就走了。
……
厉家。
姜婼回来第一时间就是去了老爷子那里。
老爷子这个时间点还没有睡觉，听到管家说姜婼来了还挺惊讶的。
他摘掉了老花镜，柱着拐杖下楼了。
看到姜婼在客厅坐着，他笑呵呵的问：“婼婼，你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
姜婼抬头看着老爷子：“过来看看你睡了没。”
老爷子摇头：“年纪越大了，就是睡不着，生怕哪天睡着之后就醒不过来了。”
“爷爷怎么能说不吉利的话？”姜婼起身倒了一杯水给他。
“我说的是实话。”老爷子叹气：“最近感觉身体越来越不好了，有时候都感觉到心悸。”
“那正好，我会点医术，爷爷介不介意我给你把脉？”
她语气平静，可透露着认真。
老爷子诧异，看了眼她，然后就把手伸出来了：“把吧。”
他也没有问为什么，猜测姜婼这个时候过来可能也是因为想给他把脉。
姜婼老爷子也不问她原因，她也不用去编造。
厉东可能对老爷子下手更严重了，只是不知道她上次的提示后，老爷子有没有查饮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