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国边界,气氛有些紧张。
卡关检查的人手上拿着一张照片,对每一个过去的人都要进行检查。
一辆牛车上,一个身穿破烂的女人手捏着一块布捂着半张脸,戴着一副墨镜,身上还盖着一层棉麻被子,她低头作出一副昏昏欲睡的状态。
一直到检查的时候,拉牛车的车夫语气十分激动的开口:“长官,这个女人得了会传染的瘟疫,好不了了,马上就要死了,我得赶紧拉出去埋了,免得祸害百姓啊!要不是她家里给的钱多,我哪里会冒这么大的风险。”
穿着绿皮子的长官一听连忙往后退来,捂着鼻口挥了挥手:“赶紧滚赶紧滚!埋远一点,免得膈应人。”
“哎,好嘞好嘞!”
车夫快马加鞭的把马车拉走了。
另一位长官看着马车上的人,皱皱眉,小声嘀咕道:“我怎么觉得那女人的眉眼跟照片上的这么像呢。”
“那是你看花眼了吧,这照片上的女人漂亮的跟个仙女似的,怎么可能会是马车上的人。”
刚刚和车夫交流的长官看着照片上浅笑嫣然的漂亮女人,啧啧摇头:“果然越美丽的女人越恶毒啊,我可听说了,上头让我们抓的这个女人得罪了位大人物,而且手上还沾了不少的人血。”
而照片上的女人正是一直被追踪的——司徒潆。
……
此刻交界处的十里地外。
车夫气喘吁吁的把马车停下来,他颤颤巍巍的转过身,双手举起,害怕的说道:“姑…姑娘,我已经把你送出来了,这会儿你可以放了我吧?”
司徒潆毫不犹豫拿出枪,对着车夫的额头开了枪,看着车夫目露惊恐的渐渐在自己眼前倒下,她眉眼间皆是阴郁。
她之所以能逃出来,是因为她的母亲,也就是司徒夫人牺牲了自己把她送出来。
可无论她到哪里都有厉沉宴派来的人追杀,她如同过街老鼠一般四处奔波。
这短短几天的日子,她就过的生不如死。
一夜间从娇生惯养的大小姐沦落到人人追杀的地步。
司徒潆这几天把这辈子的没吃过的苦都吃完了。
她眼眶猩红,回头发现看着远处飘扬的旗子,上头写着“a国”,声音是恨到咬牙切齿:“我一定会回来的,厉沉宴,姜婼,早晚我要你们十倍尝一尝我受过的痛苦,你们一定要为我司徒家偿命。”
司徒潆后悔了。
她不应该爱上厉沉宴这样的魔鬼,可她不后悔对姜婼动手。
那个卑贱的泥腿子凭什么运气这么好?她什么都没做就能得到所有人的尊重与保护?
就连厉沉宴,a国最优秀的男人也对她百般呵护。
她爱了厉沉宴十几年,可从来没有得到他的一个正眼,这让她怎么不恨?
当她收到厉沉宴娶妻的消息时,她对姜婼就已经恨之入骨。
司徒潆深呼吸一口气,咬着牙槽收回了视线,迈步离开。
她一定会以最快的速度回来。
……
姜婼和董咏梅交谈完就直接回了别墅。
今天参加复赛的同学都不需要上课。
她进到别墅大门,就看见付槿研拿着个浇花喷壶在整理墙壁上的牡丹。
姜婼:“……”
堂堂医学仪器总负责人在这里浇花,就……挺离谱的。
付槿研看到她回来,眼睛瞬间一亮,像是看到什么大宝贝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