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这纸上的内容肯定是你想要的。”
姜婼看着的时候，付槿研端着茶看着花田，不紧不慢的解释：“这上面的人是部长前几天参加一个会议的时候发现的，当时人太多了，他只能匆匆的抄了一部分名字。”
“自从他发现了后，心里有疑问也不敢确定，所以一直犹豫到今天才告诉我，让我亲面和你谈。”
其实纸上面不是什么，而是恰好十个人的名字。
有一部分是姜婼接触过的，都是a国研究院的核心人员，所谓的实力干将。
她看完后把纸撕成碎片，语气听起来有些心不在焉：“陆部关注的不是这些人名，而是实验室里研究的东西吧，他们是参与实验的成员。”
她能一下说到这里，证明是知道什么的。
付槿研顿时变得严谨起来，目光如炬的盯着她，口吻也变得公事公办：“你知道？那你说说他们研究的东西为什么都是害人的？每年上面拨下来的资金都逐渐减少，实则全部投入到了实验当中，因此，许多部门的人都快饿死了都没抱怨过！既然你知道，又为什么坐视不管？！”
陆部长一早的猜测就是姜婼和实验室有所关联，可一直都不敢确定。
听姜婼刚才十分淡定的语气，付槿研便证实了陆部长的猜想，她越想越觉得吩咐，咬牙切齿道：“如果你参与其中，那么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本来就不是好人。”姜婼淡淡的笑，十分理直气壮：“我似乎，从来没有在你面前说过，我是好人吧？”
“你……”付槿研一时间被怼的哑口无言。
姜婼站起身，走到柱子旁斜靠着，双手抱臂，眯着眼看着眼前似梦般的美景，语气有些淡：“a国研究院分为两派，一个是在a大地下室的研究院，这是受各部门约束的，也是众所周知的研究院。”
她回头瞧了眼目光带了点疑惑的付槿研，继续解释：“可还有另外一个研究院呢。”
“你说什么呢？”付槿研一头雾水的，皱着眉反驳：“什么两派？a国不就只有一个实验室和一个研究院吗？”
真不是付槿研装傻，她是真的没听说过姜婼口中另一个研究院。
如果真的有，她常年处在高位，即便另外一个研究院藏的再隐蔽，也不可能闻所未闻。
姜婼知道她的心中所想，若有若无的叹了声气：“你站的位置还不够格接触，a国世家势力分布一目了然，京城厉家，南城马家，魔都宋家，广都丞家，而我口中另外一个研究所，就是这四大家族携手创造。”
“陆部抄录的这份名单人员隶属a大研究院，但出现在四大家主研究院，证明他们参与过实验，所以名单上有他们的名字，或者他们根本不知道四大家族在研究什么东西，糊涂的观摩了一下？”
姜婼是这么说，她其实内心也有疑问，不太确定。
毕竟她接触的不是a国的研究院。
不过……
她看着付槿研，挑眉反问：“这个和我好像没关系，你们怎么会想到我的身上？”
她是无辜的。
付槿研此刻看姜婼的脸，怎么看怎么假，总觉得她这张美丽的脸蛋之下，藏了另外一副面孔。
她想了下，不情不愿道：“你在警察局的事情我和部长都知道，你说的四大家族实验室，貌似就在研究可以让死人变成暂时的傀儡，并且能力比生前还要强上好几倍，这是部长看了眼文件内容，就是这么介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