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旭走了,岑颂就慌了。
她不按的搓着手站在一旁,浑身冷汗冒了出来。
岑家主看着了眼脸上写满了心虚的女儿,吐了一口浑浊的气,扯出一抹牵强的笑容道:“厉总、厉少夫人,我们先带岑颂回酒店,在事情没查清楚之前,我们绝不会然她再逃!”
“回去是可以。”姜婼若有所思的看向岑颂,不紧不慢道:“不过岑小姐,在此我提醒你一句,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在三天内,如果你还不说实话,那么也别怪我不客气。”
岑颂朝着后边躲了躲,,垂着头不敢与她对视。
然而这个时候,岑辞走到了她的身旁,拽住她的手走到了姜婼面前,冷冰冰道:“不用等三天,你现在就说,把你知道的全部说出来!”
岑颂本来还心虚着,瞧见岑辞这个强硬的态度,火气蹭蹭往上涨,直接甩开他的手,怒吼道:“岑辞,你算老几,我偏不说,有本事你杀了我啊!”
岑颂吼完,转身朝着外面的方向跑。
岑辞二话不说就追了上去。
岑家主头疼得很,一脸尴尬的开口:“实在是抱歉厉夫人,回去我会好好劝岑颂的。”
“无妨,还有三天的时间,岑家主,我先给你打个预防针,如果三天后,岑颂还是不说,我不会杀了她,但也不会让她好过。”
这是私人恩怨,如果岑家因此怨恨姜婼,那就是岑家心胸狭隘了。
况且还是岑颂自己自找的。
岑家主当然懂这句话的第二层含义,他点了点头:“少夫人说得我都懂,那我就先告辞了。”
岑家主带着妻子离开。
姜婼才看着厉沉宴,面无表情道:“你留的纸条,我还以为你真出国了。”
厉沉宴一点狡辩都没有,当即认错:“我怕你担心我的安慰,所以才没告诉你。”
从丞家灭亡到岑家和南宫家争夺四大家族的位置,他早就察觉到南宫家的野心,故而将计就计。
不过还是被不良医疗组织的人逃走了。
他们逃走的路线像一个阵,能轻而易举混淆人的视线。
这样难搞的敌人,也是让厉沉宴心存忌惮。
姜婼闻言冷笑一声,毫不留情的讽刺:“你想多了,就南宫家你都解决不了,那就真的是我高看厉总了。”
厉沉宴:“.....”
如果他英年早逝,大半原因都是因为姜婼了。
....
与此同时。
京城第一酒店。
“啪!”
巴掌声在安静的房间内显得格外清脆响亮。
岑颂脸偏向一边,白皙的脸上浮现一个明显的巴掌印,她眼眶蓄满泪水,咬着唇,隐忍着不让自己哭出声。
“老岑,你干什么呢!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你打她干什么啊!”
岑夫人顿时心疼不已的挡在了女儿的面前。
岑家主见状更生气了,当即将桌面的的杯子狠狠摔在地上:“你护着她!你还护着她,你看看她现在有多不知廉耻,我岑忠怎么会养出这样的女儿来,简直丢脸至极!”
岑夫人直接哭出声,拍了一巴掌岑颂的肩膀,哭着骂道:“你个臭丫头,有什么事不能和爸妈说,干嘛跟南宫家那小子鬼混在一起啊!”
“因为她贱,不然怎么勾搭上南宫旭。”
坐在阳台那边的岑辞冷笑着讽刺,丝毫脸面都不给岑颂了。
岑颂觉得自己像被扒光了身上的衣服,赤裸着站在众人面前,令她难堪到了极点。
她忽然笑了笑,眸中充满怨恨的盯着岑辞的背影,咬牙切齿的讽刺:“我贱?岑辞,要不是因为你不帮我,我何至于去找南宫旭那个人渣!一个外人都愿意帮我,而你这个作为哥哥的呢?你还有脸说我贱?”
这句话直接将岑辞隐忍着的情绪捅破。
他站起身,转身进了客厅,走到了岑颂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冷笑一声:“成功坐上四大家族的位置,这本来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而你在这个关键时候做了什么?岑颂,你是故意让岑家不好过吧?”
“在事情脱离你的掌控时,你可曾有过一丝一毫的对家族的愧疚?没有吧,你只想着自己会不会被杀死,其他的于你而言都不重要。”
“因为真实的你,自私自利,充满阴谋算计,就连岑家都被你算计上了,对吧?”
“真是可笑,岑家捧在掌心里宠着的岑二小姐竟然不是什么不谙世事的绵羊,而是一头藏着无数心机的狼。”
他的步步逼近将岑颂逼到无路可退,一屁股跌势在了沙发上,她摇了摇头,神情慌乱的呢喃:“没有,不是这样的,我都是为了岑家,为了自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