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能有足够的精神出嫁,当晚用黄瓜好好的敷了一下脸,不一会洗漱完就上床睡觉了。没有人注意到。在午时三刻的时候,巡逻云锦姝院子的那队侍卫换班间隙的时候,有着一黑衣人手持竹筒走到了云锦姝的屋前。竹筒捅破了窗户纸。一阵浓烟吹入。黎明时分。那些巡逻的士兵好像提前彩排过一般都去方便了,又是恰好这个时候,好几个壮汉抬着一昏迷的男子偷偷的推开了云锦姝的院门。再之后。壮汉们都从院内走了出来,而那男子却不见踪影。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在了窗户之上,丞相府又开始忙碌起来。不一会。就有两队人马同时到了丞相府的门口。一队是礼亲王府,由东方辰亲自领头。另一队是离王府,离王因为双腿不便未曾出现,却是派来了何将军的孤女——何凤玲。亲自迎接。云州将二人迎进了府。苏如思在一旁好生的招待着离王府与礼亲王府的人。“吉时快到了,先去将两位小姐请出来吧。”
“好。”
不一会儿。就有人搀扶着云玥儿出现在众人眼前,云玥儿手里拿着红扇,仅仅露出的双眸充满灵动喜悦,她看着俊秀无双的东方辰,心中暗喜,老天果真是不曾薄待她,她云玥儿,嫁给了这世上背景强大,容颜无双的京城第一贵公子。东方辰在云玥儿出来之后,视线从她身上匆匆扫过。他往后看的时候。空无一人。心情十分沉重落寞。云州见到只有云玥儿一人出现,又等候了一刻钟的时间,还不见云锦姝前来,他此时一拍桌子,怒容显现。“如思,派人去看看,锦姝那丫头怎么还没来?”
苏如思刚想应下。眼角就瞥到一小厮我那个他们所在的这个方向疾步跑来。低下头的苏如思露出得逞一笑。“妾身这就去。”
“老爷,老爷,夫人,夫人不好了……”小厮跌跌撞撞的跑来。冒冒失失。直接就冲到了诸位宾客身前。“老爷,夫人,我们方才前去听竹苑接大小姐,可是大小姐的房间却是怎么敲都不开,里面似乎被人反锁了,我们在大小姐的院子外面看到了……看到了……”苏如思连忙厉声道:“看到了什么还不赶快说,若是大小姐出了什么事,你们有几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我们看到了……看到了一双男人穿的靴子,并且方才我们敲门之前,还有人听到大小姐的房间里传来了男子与女子的嬉笑打闹之声。老爷……”小厮的声音越来越小。可该听的,不该听的,宾客们都已经听得清清楚楚了。苏如思故意大吼道:“胡说,今日就是锦姝出嫁之日,她怎么会做出如此糊涂之事来,定是你这奴才听错了,乱嚼舌根,你可知擅自编排小姐是非是什么后果!”
“小的不敢,小的所说句句属实!”
那小厮被这话立马吓得跪下。再看云州。他的脸已经黑得不能再黑了。云锦姝此前在丰都的名声本就不好,如今做出这事来,也不是不无可能……“老爷,我们带人过去看看,定是这奴才看错了,锦姝这孩子虽然任性,可在此等成亲大事之前应该懂得是非,臭奴才,若是我们发现你方才是随意编排大小姐的话,我与老爷定不会饶了你。”
如此来看。也只有这一个方法可行了。苏如思带着云州。云州身后又跟着风风火火的一行人。何凤玲跟着还情有可原,因为云锦姝是离王府未来的王妃,她本就是为了云锦姝而来,让人费解的是,与其一道跟着的,还有迎娶云玥儿的东方辰,他亦风尘仆仆,满面怒容。赶到了听竹苑。苏如思伸手挡住了众人。她假意上前。轻轻的敲了敲房门。外面安静至极。里面倒是没有什么男女嬉戏打闹的声音。只不过……“谁啊?”
一道浑厚清润的男声传来。瞬间。来看热闹的宾客顿时都瞪大了眼睛。苏如思惊愕的回过头,用绣帕捂住了嘴,支支吾吾的对着云州道:“老爷……这……这……”云州铁青着脸一脚踹开了房门。阳光涌入。映入众人眼帘的是睡眼惺忪的男子,他上身衣带解开。全身上下只着简单的亵衣亵裤。来势汹汹。让他迷糊的脑子一下变得清醒过来。“丞相……丞相大人……”床上的男子,竟然就是两年前被云锦姝所调戏的新科状元——元若。这一下。身后的宾客都开始议论纷纷。“啧啧啧——”“看不出来啊,都这个时候了,云家小姐竟然还想着状元郎,看来云家小姐对状元郎还真是情根深种啊。”
“原来是元公子啊,这下就想得通了。”
何凤玲听不得那些宾客聒噪,她冷眸一扫,手中的利剑出鞘半分,寒光一扫而过,那些议论纷纷的宾客们瞬间噤若寒蝉。在被窝里。女子的十指紧紧的抓住被窝露在外面,其余整个身子都藏在被子里瑟瑟发抖。“锦姝啊,你糊涂啊,离王如此好的一门婚事,你怎么能只顾一时欢愉,做出如此不守妇道之事来啊!你荒唐啊!”
苏如思痛呼一声,手抚上胸口,好似十分痛心疾首。“胆敢冒犯云家嫡女,元若,你当真是好大的胆子,本世子现在就送你去见阎王。”
东方辰掏出身旁佩剑,就要刺向元若。元若跌滚摸爬的从床上摔下。而后跪在地上爬到云州身边,死死的抱住了云州的双腿。“丞相大人,你要替下官做主啊,下官也是被胁迫的,是云锦姝这女人逼着下官与之欢愉,还说若是下官不从,以后她成了离王妃,必定会让我全族都为我当初拒绝她而付出代价。下官也是被你女儿下了药不能反抗才做出如此荒唐事啊。”
“丞相大人,下官也是被逼的啊!”
“下官若是对云家大小姐生有情意的话,两年前也不会告到御前了。”
宾客们脸上更是精彩纷呈。看来这云锦姝不仅人丑心丑,还专爱干这种强迫男子的下流事来。其道德败坏,罄竹难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