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你给我打电话，都没什么好事。”
施月开口就是抱怨，透过电话都有一股怨气扑面而来。
牧羽却是不太在意她的想法，自顾自的开口：“……孙亚兰有什么动作了吗。”
“如果说在市内开发珠宝市场，在牧氏集团周围买下了大量的物流仓库，顺便有不少的记者开始爆料你和我之间的绯闻新闻，这些算的话。”
“诶哟，至少比我想的做的还多，我还以为她只顾的去和她丈夫闹离婚呢。”
牧羽正坐在一家饭店的单间里，一边淡漠的翻着菜单，一边毫不在意的多问了几句：“你要和我细说说吗，我只对咱俩的绯闻感兴趣。”
“也对，只有这件事能影响到咱们的名声，前面那些暂时影响不到你我的生意。”
对于这件事施月本来是无所谓的态度，因为不管孙亚兰找来媒体怎么去描述自己和牧羽的暧昧关系，实际上也没有什么意义。
绯闻新闻很容易吸引人注意，也很容易摸黑名声，但是牧羽现在的名声不是这种新闻就能给推翻的，施月本人在市内并没有什么交易和买卖是直接和其他人交涉的，自然不在意名声影响。
不过既然牧羽问了，施月也就把之前自己收集到的消息给牧羽分享了一些：“什么我和你关系密切，同居关系，暧昧不清，还有和你助手关系混乱一类的，还有很多，你要全听吗。”
“……她是哪找的无良媒体，编造也得编造我集团公司欺骗消费者才有用啊。”
“你似乎找到了对付她的办法啊，这么不着急的语气。”
施月的鼠标点击的越来越快，把近来牧江市内的有关牧羽和自己的小道新闻大概的点出来，一边问一边搜索着永恒集团的推广计划。
牧羽在菜单上划了几个对号，直接推给了一旁的服务员，专心和施月通话：“我要买永恒集团的股票。”
施月的手一停，敲了敲手指，看着永恒集团在市内的全面推广信息：“……她从外部搞，你要从内部搞？”
“她现在的所作所为暂时对咱们没有直接影响，但是如果咱们能接手她的交易渠道和公司经济，对她的影响可是直接的。”
“不过永恒集团的股价正在缓慢下跌，今天更是跌停，实在是很反常。”
施月的电脑炒股软件是随时都开着的，被牧羽这么一说之后，她也是立刻打开了永恒集团的股票看了看走势，永恒集团的股价不是很正常。
全球的经济都在剧烈的风波，只是因为国内的抗危机手段和能力强大，所以国内的波动不至于那么大，但是永恒集团作为珠宝首饰公司，货源地和销售地都在国外，在国内能够承担它的风险很小。
股价下跌，完全是正常现象，牧羽也不知道为什么施月会觉得反常。
“这不是很正常吗，永新和洛扑在国内的股价也在下跌啊，趁这个机会你和沐卓仁董事不都趁机低价买回了至少7.5的股份吗。”
“股价跌很正常，但是跌的这么快是不正常的。”
在股市方面，施月对牧羽来说就是权威：“三个月前lm兄弟倒了，a国的金融经济连累了全国实体经济暴跌，现在珠宝行业受到冲击，永恒集团也避免不了，三个月前开始就应该进行最大的下跌。”
翻了翻之前几月永恒集团的股价变化，施月对比了一下同行业的珠宝公司：“在最近的一段时间，大部分珠宝公司都稳定了下来，跌幅也是减小了很多，这种时候更是要合适的控制住股价，甚至说应该反弹上涨才对，而永恒集团在半月前左右开始了又一次大跌幅，这很反常。”
半个月前吗……
牧羽稍微思考了一下，半个月前自己还没见到孙亚兰，但是时间也差的不多，可能那个时候她就暗中控股下调了股价？
“施月，现在她公司的股价下跌有什么后果。”
“会有大批持股人撤资，同时也会让她的公司直接蒸发近千万的收益，现在看来怕是已经损失了三千万。”
“不过，永恒集团自己也收回了大约四十的股份。”
“接下来，要不是孙亚兰就被这个劲头摧毁，整个永恒集团一蹶不振，要不就是她有把握吸引来一批投资商，自己趁机再控制股价回温，骗来融资。”
控股股东和操盘可是两个概念，牧羽微微一笑，怎么想都是第二种可能性，但是操盘股价可是违法的，尽管很难找到证据，不过明眼人依旧一眼就能看出来。
施月翻了翻记录，往后伸了个懒腰，眼中闪出些许危险的光芒：“牧羽，你倒是给我提了个好办法。”
“喔？什么好办法？”
“既然她能找媒体摸黑你我的声誉，我们也可以，而且对于两个单身的人关系暧昧这种模棱两可的花边新闻，我觉得知名集团董事长操盘股价欺骗股民更直接。”
“……小家伙，你变坏了不少嘛。”
“咱俩一样大，别叫我小家伙。”
两人都是笑的有些阴险，毕竟这种动手段搞别人的事估计不会有下一次了。
笑归笑，牧羽重新收起了笑容，最初的想法还是没有改变：“咱俩分头行动怎么样，我还是想从股市下手，毕竟她既然操盘准备在市内搞融资，肯定是要引来一些人入股，这个时候咱们横插一手，是不是很合适？”
微微皱起眉头，施月仔细的琢磨着牧羽话中的意思。
现在，永恒集团已经把股价压到了一个超低的位置，再压低的话说不定会直接截断它的资金链，那就意味着破产了，不可能再去追逐极限。
既然不会再跌，那么在短时间内必定会回温。
“……我有两个建议，你挑一个。”
还是施月聪明啊，牧羽微微一笑，一点即透：“你说。”
“现在入股永恒集团至少百分之5的股份，成为股东之一，一直握住，然后一点一点入股，等股份超过20后，抛出。这个时候股价一定已经回温到金融风暴之前，肯定稳赚不赔甚至还能趁机尝试干扰永恒集团的资金链。”
“第二种呢？”
“现在直接一手抄底，从永恒集团的手里把他们放出来的鱼饵一口吃掉，反过来直接吞掉大量的股份，由咱们，来做股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