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如何想的王月半不知道,王月半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冲进去,把里面埋的那个玄武像挖出来看看,他想看看是不是和他的想法一样…
想着,便也迈开腿,开着手电,一马当先的跨过门槛…
张麒麟看着这样的王月半有些疑惑,但也没有问什么,直接跟上了…
众人一看,二话不说,忙跟了上去…
入眼的是五米一根的石柱子,两个柱子之间的暗处,还夹着一座灯奴,众人担心点燃灯奴可能会引起瓦顶的冰晶融化,所以一个个都只打着手电…
吴邪有些疑惑的看着周围,甩了甩手电,又照向黑暗处,他发现手电光怎么都穿不透这黑暗,难道是…墙壁是吸光的材料?
王月半眯了眯眼睛,他能够清晰的听见悉悉索索的声音,不大,也就偶尔几只在动,可能是血脉的原因,以前都听不见的,如今却仿佛在耳边不远处一样…
王月半知道那是躲在暗处的蚰蜒,不过他倒是不怕,他的血脉对爬行动物和虫类有着天然的控制能力…只不过…如今不太方便用…
众人还在打量,而王月半都已经走到了大殿的正中央,还是那个熟悉的"长生天"…
王月半还想继续走,张麒麟一把拉住他,眼神满是探究,还有一丝责怪(责怪?责怪什么?)
似乎是看出王月半的疑惑,张麒麟指了指身后的陈皮和吴邪几人,轻声道
"你,太快,慢些,会怀疑…"
王月半这才惊觉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忽然眼神一凛,抬头看向四周,是这里的东西,影响了自己,怪不得突然这么急躁…
王月半深呼吸了几次,稳了稳心神,朝着张麒麟点了点头,这才放缓了脚步…
吴邪气喘吁吁的终于过来了,胳膊直接搭在了王月半的肩膀上…
"我说…月哥,你怎么这么急啊~平时没看你这么积极啊?"
陈皮的听着吴邪的疑问,下意识的朝着王月半看了过去,王月半尴尬的摸着鼻子…
"嗐!这不是进来了嘛…有点兴奋"
然后左右看了看
"…我寻思着,这里人多,要是找到宝贝的话就…"
手上做了一个砍的姿势
"先下手为强!"
吴邪挑了挑眉,看向陈皮那边,又看了看王月半,不由的皱眉(这样…算不算欺负老人?)
陈皮离的远没有听清二人嘀嘀咕咕的说什么,可是看着吴邪的模样,怕不是打什么歪主意吧?想到这不由的讥笑,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还想算计他?痴人说梦!
王月半看着被自己忽悠的吴邪,忍不住佩服自己,(看样子,爷,忽悠人的技能又精进了~)
"你们快看!这是什么?"
叶成指着大殿正中央的那根漆黑的扭曲的黑色雕像,华和尚摸着下巴
"这…应该是…长生天…"
"长生天?这怎么长得跟个棒槌似的…"
潘子忍不住吐槽,旁边的的王月半顿时乐了(原来不止他这么认为啊~)忍不住朝着潘子竖起大拇指
"潘子,好眼力!"
吴邪忍不住拍了一下王月半
"别跟着瞎起哄!"
说完还瞪了一眼潘子,潘子尴尬的挠了挠头,转身看向别的地方,结果眼睛就老向旁边围着这"棒槌"的四座人面鸟的铜像上看,看着看着,就爬了上去…
"潘子!"
吴邪大惊,潘子什么德行他太知道了,比自己还能闯祸的存在…
潘子摆了摆手示意没事,于是便直接将手伸进这人面鸟雕像的口中…
结果…就捧出一只鎏金青面獠牙的铜猴…
人面鸟,口中猴!
众人疑惑的聚了过去,头一次发现鸟的嘴里还弄出来只猴,这是什么道理?猜来猜去,也猜不出个所以然…
此时此刻黑暗中的蚰蜒活动越来越频繁,甚至有的睁开了眼,但也只是一瞬间…
吴邪还在疑惑,都已经到了主殿为什么没有看到主棺?除非…这里不是主墓室!
众人听着吴邪的分析,决定继续往里走,不一会儿就走到了大殿的尽头,尽头处是由四块汉白玉片拼接而成,门轴是由琉璃炼制的百足蟠龙,门楣浮雕乐舞百戏图,门上刻着两名守门童子…
众人一看,再次依法炮制,撬开了门再次走了进去…
这次的灵殿里,不管是墙壁还是头顶,全都是壁画,众人凑过去一看,不由的倒吸一口冷气…
只见壁画上,全都是百足龙,不管是穿梭在云层里的,还是盘着的,腾飞的,密密麻麻,看的人头皮发麻…
叶成一边拍照,一边吐槽
"你们说…这墓里葬的是万奴王的老婆,还是手下?怎么画这种东西?"
吴邪也很是纳闷,按道理来说,主墓室一般都会突出墓主人的生平,可这里…完全反客为主,突出的都是百足龙的地位,还有人类身为他的奴隶…这就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难道…这里壁画也是两层?"
潘子疑惑的紧张吴邪,吴邪摇了摇头
"不可能,你看那墙壁也有些脱落,但是并没有夹层…"
说着壁画不知不觉就走到了走廊尽头…众人又查看了一圈,脸上的表情由原来兴奋变得越来越难看…
看着众人吃瘪的脸色,王月半莫名有些想笑,众人商议,决定不能白来,既然明面上没有,那就往下挖,所以盗墓贼,如今变成了强盗…
看着地上严丝合缝的青砖,众人又是一阵头疼,张麒麟直接蹲下,用双指沿着缝隙摸了一遍,突然一发力,双指直接插入缝隙,将青砖夹了起来,看的郎风几人目瞪口呆…
看着被打开的一角,这下子可有了下铲子的地方,众人二话不说,直接开挖…
半支烟的功夫,就挖到了王月半心心念念的玄武石雕…
叶成看着这黑色的石头,直接兴奋
"是不是挖到封石条了!"
华和尚上手敲了敲
"不是"
王月半凑上前仔细打量着那个玄武龟,又看到龟壳上的女子的人脸…
又想起刚刚看见的驮着无字碑的赑屃…一瞬间他好像明白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