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会是…因为知道自己以后不良于行,所以…性情大变了?
一时之间二人都没有开口,没过一会儿,吴邪就有些坐不住了,因为那边还有一个向阳,解雨臣冷笑了一声。
"小三爷是大忙人,我就不留了。"
听着解雨臣的阴阳怪气,吴邪浑身不舒服。
"小花,你别这样…"
"吴邪!人这一生很短暂,遇到阿月,我很珍惜,抱歉,我现在没办法做到,对你心平气和。"
吴邪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说自己错了?这样的话说出来好像在给自己找借口一样。可是不说…他害怕,他们俩人会越走越远。
解雨臣也看出来他的纠结,没管他,转头便自顾自的离开了。吴邪张了张嘴,始终一句话也没有说出口。八壹中文網
等吴邪拖着疲惫的身体回来时,医生告知,向阳是肾上腺皮质功能减退,而且还是急性的,如果再晚两分钟估计人就直接没了。
吴邪一听,就知道从向阳这里得不到什么线索了,看样子只能从那些青铜碎片入手,能知道这东西的,目前位置他也就认识那一个人,金万堂。或许还有一个,霍道夫。
但向阳是从十一仓出来的,白昊天知不知道这件事呢?
一时间,吴邪有些纠结,想了想不如让霍道夫拿着东西去找金万堂!如此一来,也算是双管齐下!想到,便直接行动起来,直奔十一仓而去,路上顺便联系了霍道夫。
霍道夫一看见吴邪的电话,当场直接挂断,要不是吴邪脸皮够厚,再加上有王月半的交情在,霍道夫早就远离他了。
"小三爷,怎么突然联系我了?"
吴邪看了看手机号码,确定自己是打给霍道夫本人的,而不是解雨臣的,不由得心里犯嘀咕:这怎么一个两个都阴阳怪气的?
"咳!那个…我想麻烦你点事儿…"
"你麻烦的还少吗?"
一句话好的吴邪不知道怎么反驳,算了,反正已经豁出去脸皮不要了,还在乎这点损人的话干什么。
"我这里有些青铜碎片,你能帮我看看吗?"
霍道夫没有回应,吴邪怕他不同意,急忙说道。
"实在不行,你帮我把东西拿给金万堂看看,有消息了告诉我一声,东西在吴山居,就这样。"
说完直接挂断电话,生怕霍道夫拒绝。
霍道夫看着挂断的电话,冷笑一声,要不是看在王月半的面子上,吴邪还想指使他干活?做梦!
霍道夫看着手机屏保上,沐浴在晨光下的王月半,久久才叹了口气。
算了,为了让阿月放心,自己还是走一趟吧!
而另一边女娲再次"探望"王月半,他依然如此一动不动。
"你这样放弃挣扎的样子,倒是让我省心不少。"
对方毫无回应,女娲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突然笑了一下。
"我以为…他是在乎你的,可是我一睁开眼睛,听说…他自从出来,连管都没管,转头就离开了。"
王月半仍然神色自若。
"呵…也好…你就继续呆着吧!反正他是跑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就在女娲转身的那一瞬间,王月半突然睁开双眼,一把拉住女娲,女娲一愣,忙回头,只见王月半嘴角一勾,身形一晃。
嗡——
原本困着王月半的金光罩,却突然出现在自己身上,她猛力的击打着,满眼惊恐。
"不可能,不可能!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王月半扫了扫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嘴角上扬。
"你忘了,我可是龙子,龙族血脉虽然稀薄,虽然接受血脉挺疼的,但我终归是做到了。但你不是!而且…你也不行!毕竟你只是人蛇的结合体,怎么能与高贵的龙族相较呢?"
女娲直接愣住,她没有想到王月半还有这一手。
拂了拂衣袖,王月半便离开了,一睁眼,身体的疼痛,让他知道了自己目前的状态,这个女娲真是不干好事!
闭上眼调动起身上的血脉,如今又有龙族血脉的加成,原本被判死刑的双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
再一睁眼,王月半脸色有些苍白,呼出一口气,直接拆了绷带,在地上蹦了两下,确认无误,便离开了医院。
他现在只能暂时困住女娲,不过还是要尽快想办法解决掉她。但是诛神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啊!
不过话说回来,为什么女娲对他的怨念这么大呢?从一开始在仙界就如此了,一直到现在,恐怕已经成了执念了吧…
王月半本来想要联系一下解雨臣报个平安的,但想了想还是算了,要是自己说了,估计反而会被监管起来,或许…自己躲在暗处会比较好一些。
王月半一边走,一边会想着前世的记忆这个时候,吴山居开业,十一仓出事,然后就是张大佛爷的青铜碎片……
我去!我怎么忘了这茬!青铜碎片!
王月半二话不说,直接打车直奔金万堂的俗人堂,生怕慢一秒。
刚到地方就看见金万堂伸手要摸。
"住手!!"
二人一愣一转头,满眼震惊,尤其是霍道夫,他看见王月半完好无损的站在自己的面前,除了脸色有些苍白之外,完全就是看不出来一点受过伤的样子。
"阿…阿月?!"
霍道夫从来没有这么失态,根本没注意脚下,迫切又横冲直撞的冲了出去,抓着王月半的肩膀,上下打量着,满眼的惊喜。
"阿月,真的是你!你的腿…"
王月半直接抬手压下霍道夫的手,指着金万堂。
"你赶紧给我放下!"
金万堂以为王月半要上,死命的搂着。
"我不!"
王月半嘴角抽了抽
"什么东西你是都敢碰啊!赶紧给我松开!"
"我就瞅一眼!"
"瞅一眼?一会儿瞅没命了!"
二人疑惑的看向王月半,王月半垫着衣角,一把将金万堂手里的青铜碎片夺了过来,扔进了铁皮箱子里。
看着王月半小心翼翼的模样,二人一时叫心里直打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