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疑惑之际。
"啊!~胖子!"
这凄厉的惨叫,我一听就知道是谁,朝着声源的方向狂奔。
结果映入眼帘的是倒在地上的雇佣兵。我急忙跑过去,手纠结着要不要翻,生怕看到的是嘎子的脸,憋了一口气,猛的将人翻了过来,一看到脸,瞬间松了一口气。
随即眉头一皱,因为我看了一下周围,并没有看见嘎子。又看了看手底下的雇佣兵尸体,整个尸体只有喉咙处的爪痕,而且是直接被割喉。
这么重的力道,看样子应该是个怪物。
我小心翼翼的端着枪,一点一点的选定一个方向开始探索着。
这方向看似是随便选的,其实是经过我推算的,虽说我没有师父那么厉害,但简单的一些还是会知道的,只是这些东西我从来不爱说罢了。
雾气太大,视线受到了严重的干扰,耳边的声音也很杂,一方面是风声,一方面也可以听见奚奚索索的声音,也不知道是脚步声还是别的什么,总之,我不敢轻举妄动。
一开始我还能够听到惨叫声,每当我冲过去的时候,往往都会晚一步,这让我怀疑这到底是不是人为的可能。
可是看着那些人身上的伤口,我确定,一个人是不可能有那种徒手直插胸口的力量。
看样子,这里应该有什么不知名的生物,我想了想,既然是生物…或许它会出来觅食,于是我就将那些死去的兄弟尸体,聚集到了一起,在周围制作了一些简单的陷阱,因为条件有限,我就直接用了手雷,绑再了尸体的身上,只要尸体一动,手雷立刻引爆。
我自己则隐藏了起来,可我等了很久,仍然没有看到或者听到任何反应,就在我准备换个方法时,突然身后传来声音,我猛的转头,瞳孔一缩,这不是这次任务,我们雇佣兵的小队长吗?
只是他此刻面目狰狞,脖子上有着青色纹路,眼睛突出赤红,大张着嘴,流着口水,朝着我的方向就扑了过来,我直接就地一滚,只和鹞子翻身,端起枪,朝着他跟前开了两枪以示警告。
但效果可想而知,毫无用处。
"captain!!captain,it'sme!"
我试图唤醒他,他只是停顿了一瞬间,又继续朝我攻击,我只能朝着他开枪,先是打中了他的腿,试图阻止他行动,但他好像毫无知觉一样,依然可以行走。
他这个样子,让我猛的想起当初师父死时的情况。
那些人就如同他现在的队长一样,没有意识,完全的行尸走肉,见人就咬,当时他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而出来之后,陈皮忙着逃跑,至于其他人,更是走的走,散的散,死的死,再加上他那个时候太小,想要打听点事情实在是太难,所以至今他都不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皱着眉头一咬牙,端起枪直接朝着队长的脑袋开了一枪,结果他的身体只是僵持了一下,又继续行动,我一下子愣住了,爆头都不行了!
就在我左右躲闪的时候,嘎子突然从草丛里冲了出来,那些军刀猛的扑向队长,对着他的脖子处猛的滑了下去。
他下手狠,脖子被他切了一半,甩了甩糊在手上的血,转头看向我。
"胖子!你没事吧!"
我看见了他,心也轻松了不少,直接怼了他一拳。
"你小子,跑哪去了,我听见你的叫声,直接冲过去,结果连你的影都没见着!"八壹中文網
嘎子尴尬的挠了挠头
"我当时被突然冒出来的人扑倒,吓我一跳,所以下意识就喊你…"
我白了他一眼
"你怎么样,没事吧?"
嘎子将手上的血,直接擦在了死去队长的衣服上。
"我没事,不过…这东西好像不怕枪…"
我皱着眉看向了队长,又看向被嘎子切断的脖子处。
"看样子,只能用冷兵器了。"
嘎子点了点头,转头看向我
"这趟咱们还继续吗?"
嘎子有点拿不定主意,我摸了摸下巴。
"继续是还要继续的,就算要走,也得把雇佣咱们的领头人找出来,要不然这事儿咱们说不清楚。"
嘎子点点头,这年头雇佣兵也是需要名声的,名声越大,接的活儿给的钱就越多。
嘎子点了点头,眼珠子一转似乎想到了什么,贱兮兮的凑了过来。
"哎!听说xxx酒吧,新来个姑娘,还是岛国的,怎么样?有没有兴趣?"
我瞥了他一眼,直接杵了他一胳膊。
"这还没赚着钱呢!你就想着怎么花了?看样子…你小子早就盯上她了吧!"
"嘻嘻!胖子,我跟你说!人生在世,一定要及时行乐啊!"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只是简单的将装备重新整理了一下,带着嘎子往深处走去。
那个地图我之前看过,如果我推算的没错的话,这附近应该会有个瑶寨的遗址。
七拐八拐的走出来芦苇丛,果然没走多远就看见破败不堪的瑶寨,一进去,便是他们信奉的神明石像,至于是啥,别问我,我实在是不认识,石像下面被碎石垫起,围成了一圈,这应该是某种仪式。
寨子的房屋,大多都是木质的,也有石头制做的,但很少,大概是分级别的吧…
我和嘎子分开探查每个房间,一推开木门,里面积攒了许久的灰尘,直接扑面而来,我直接屏住呼吸,待灰尘散去,才踏进屋内。
见面的陈设简单,看着应该是很普通的一户人家,柜子上面摆放着一些瓶瓶罐罐,其余的倒是没什么了,转头又去了下一家。
下一家和刚刚看到的房屋,布局虽然不一样,但是值得参考的地方也是真的寥寥无几…不过…这家好像也很喜欢罐子?
罐子?
我带着疑惑推开了第三间房门,转头一看,果然这里的人很奇怪,家家户户都会摆罐子,是有什么特殊含义吗?
我走过去拿起一个密封的罐子,晃了晃,没有听见什么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