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干，心中的憋屈可想而知。周素素走了过来，脸上这才出现笑容，道：“周艾一，你要是这么一直听话，一直配合的话，那你的日后，才会有女朋友的嘛！你说是不是？”
周艾一头也不抬，低声说道：“有个屁女朋友！我要女朋友做什么？”
周素素蹙眉，道：“周艾一，你说什么？”
周艾一连忙道：“没什么没什么。”
周素素道：“哎，其实有女朋友的好处，是特别的多。首先，可以给你洗衣做饭。其次，可以给你生儿育女；再次，可以陪你相伴终老。”
周艾一听后，不耐烦道：“洗衣做饭，搞得我自己不会似的。生儿育女，我干嘛要生儿育女，万一生个儿子，跟我一样一个德行，那我怎么办……不过生个女儿还是不错，小情人嘛！至于相伴终老，这个无所谓的嘛！什么相伴不相伴的，真的到了那一步，我直接找个没人的旮旯一趟，静静等死就好喽！那时候，会有疾病陪着我，会有死亡等着我……”周艾一自顾自喃喃，一边喃喃一边低头挖土，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周素素也弯腰腰来。周素素低声道：“周艾一，你说什么？你这句话的意思，就是你这辈子不想要女朋友了？你要一个人过一辈子喽？”
周艾一道：“哼！我要是要找女朋友，那女朋友可以从东边排队到西边……不过有女朋友的感觉，还是蛮不错的！”
周艾一一边说着话，一边慢慢抬起头。然后看到近在咫尺的周素素，清晰看到周素素脸上的白皙肌肤，忍不住呆了呆，道：“不过若是你做我的女朋友的话，这种感觉，还是蛮不错的。”
这句话，就仿佛只是她的本能，无意识说出。周素素脸色一红，道：“想得美！我怎么可能做你的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