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凯看了一眼地上躺着的这些人,说道:“那,老板,要不要找巡查啊。”
“报个屁,我告诉你,不要惹到了这位爷,以后这位爷来我们这,他就是爹。”
约翰逊可是害怕了,毕竟要是林弦将自己私吞货款的事情告诉凯瑟琳公司。
那约翰逊非常确定,不出两天,自己就会被扔进大海里喂鱼。
约翰逊来到自己的办公室,林弦已经坐在沙发上,一脸悠闲的喝着红酒。
看着林弦,约翰逊感觉自己多多少少有点多余了。
林弦好像才是这个房间的主人一样。
林弦看到约翰逊进来,淡笑道:“来了?那就,和我说说我想知道的吧。”
约翰逊的脸上露出讨好的笑容:“还不知道先生怎么称呼呢?”
“我姓林。”林弦说道。
“林?”约翰逊想到了之前柳在权和自己说的,那个姓林的主任。
约翰逊眼珠一转,急忙说道:“林主任啊,其实这件事情是一个误会。”
“都是柳在权做的,是柳在权想要借助这个项目赚钱,然后将二百亿贷款嫁祸给你的。”
林弦淡淡的看着约翰逊,这个眼神看的约翰逊多少有些发毛。
约翰逊轻咳几声说道:“我就是给他提供这个门道的,这个和我没关系。”
“哎,看来约翰逊先生是不打算和我说实话了。”林弦说道。
“我想,卸磨杀驴,过河拆桥这件事情,约翰逊先生也打算做吧。”
约翰逊一愣,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不自然:“林主任,你说的这是什么话。”
“没什么意思,我就是想笑,柳在权当了一辈子的鹰,没想到有人还能给他下套。”
“让我更没想到的是,柳在权竟然还没有发现这是个套,实在是……”
林弦摇了摇头:“不得不说了,你们这件事做的,的确是个人才啊。”
约翰逊知道,林弦是知道自己打算直接将二百亿吞下去。
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项目,这一切都是约翰逊骗柳在权的。
约翰逊知道柳在权是第三银行的行长,再加上第三银行是常爷的。
所以约翰逊便盘算着让第三银行出现一些损失,也算是给凯瑟琳公司出气。
毕竟他们凯伦歌舞厅在魔都这么多年,其实可以用步履维艰来形容了。
因为常爷和凯瑟琳公司的对立,所以魔都不少人都不会选择和凯伦歌舞厅合作。
约翰逊为此也是怀恨在心,打算借这个个机会,好好坑一下常爷。
二百亿对于常爷来说并不算什么,但是却能够好好的恶心一下常爷。
反正约翰逊背后有凯瑟琳公司,大不了,他就递交辞呈,回到总部去。
至于柳在权的死活,他可管不了,贪心的人,总是没有好下场的。
林弦站起身来,走到约翰逊面前,一拳打在约翰逊的肚子上。
约翰逊疼的全身弯曲,跪在地上,身子也在不断的缠斗。
林弦说道:“这钱,你拿不走,也不配拿走,你还是赶紧把钱拿回来吧。”
“是是是,我这就把钱还你。”约翰逊急忙爬到办公桌,将贷款支票拿了出来。
林弦突然说道:“等一下,我还有一件事情,需要你来配合我。”
听过林弦说的话,约翰逊的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这么做,不太好吧。”
“你也配说好不好?做,还是不做,我也不介意凯瑟琳公司知道你的事情。”
现在凯瑟琳公司已经成为林弦让约翰逊办事的把柄了。
林弦笑着拍了拍约翰逊的肩膀:“好小子,加油干,你会成功的。”
说完,林弦离开,约翰逊的脸上露出悲痛的表情。
“哎,这是什么事啊,柳在权,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惹到这个家伙啊。”
得到了二百亿支票的柳在权现在心情大好,回到银行都是哼着小曲回去的。
林弦回到银行之后,便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直到下班才出来。
“林主任。”安舒桐趴在林弦的车窗上,笑道:“林主任你顺路么?捎我一段呗。”
“我们好像根本就不顺路吧。”林弦说道。
“欸呀呀呀,顺不顺路的,那还不是我说的算。”
安舒桐一边笑着,一边坐在了林弦的副驾驶,并且系好了安全带。
“和我走得这么近,你是怕别人不知道,你站在我这边了吧。”
“诶呀,知道了又如何?反正,我肯定是跟着你了,别人怎么看我不管。”
“那你和我走得这么近,我要是让你去帮我弄一些事情,可就被别人提防了。”
安舒桐愣了一下,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啊。
林弦摇了摇头:“算了,你家在什么地方,我先送你回家吧。”
车辆行驶在路上,林弦看着前方一句话都没说,倒是安舒桐好像停不下来一样一直在说。
“我倒是见识过话痨,但是,我真是没有见到过你这么话痨的。”
林弦无奈的摇了摇头,这样的话唠自己实在是没有什么办法。
“哎,林主任,我是真的想跟随你的,你怎么就是不相信呢?”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不相信了?”林弦反问道:“我要是不相信,还能让你上车?”
安舒桐嘿嘿一笑:“我就知道,林主任你心地善良,一定会接纳我的。”
林弦叹了口气,他对这个姑娘是没有什么办法了。
林弦将车子停在一边:“你先在车上等一下,我去买点东西。”
林弦下了车,前往一家花店,今天可是他和赵英珺在一起的纪念日呢。
“我之前在这里预定的,是帝王玫瑰,你看看。”林弦拿出预定的订单。
就在林弦买花的时候,外边突然传来一声巨响。
林弦突然察觉到危险预警,便立刻跑出花店。
当他跑出去的时候,他只看到几辆车子已经开走,林弦急忙来到车子旁。
此时他的车子已经被掀翻,车子上还有火焰在燃烧。
“安舒桐!”林弦大喊一声,立刻打开副驾驶的车门。
映入眼帘的,便是浑身是血,早已不知死活的安舒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