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公孙玲珑就将子金说服了。
七连胜。
“儒家所有弟子现在都已是我的手下败将了吧!”公孙玲珑嚣张道。
荀夫子摇了摇头,起身准备离开时。
姜无痕站了起来。
“胖大姐,我还未曾和你比较呐。”
胖大姐?公孙玲珑在心中怒吼道。
“师叔,再看看吧,这是新来的学生,颇有天赋,再看看吧!”颜路挽留着荀夫子。
荀夫子见这个弟子颇为面生,好像从未上过自己的课似的,便坐了下来。
辩和第八回合开始。
“这位胖大姐,开始出题吧!”
“哪里跑来的臭小子,不知道天高地厚,今天非让你知道我公孙玲珑的厉害。”公孙玲珑心中暗道。
“这位兄台,我们还是以白马非马为题。”
“白马?你是说那边的那匹马?”姜无痕指向旁边的一匹白马道。
“马?哪里来的马?踏雪分明是一匹白马,并非马。”
“你是说这白马不是马?”
“正是,白马非马。”
“恩,我觉得你说的话很有道理啊,胖大姐。”
“臭小子,不准说我胖!”公孙玲珑心中暗道。
“那是当然。”
突然,姜无痕消失在了公孙玲珑面前。
姜无痕跑到了踏雪的面前,不停的观望,然后正准备用手摸的时候。
“你在做什么?”公孙玲珑道。
“我还从来没有见过,长得这么漂亮的马。”
“兄台有错了,应该说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白马才对。”
“哦,对呀,不过这匹白马可真好看呢!”
其他的儒家弟子见姜无痕这样都摇了摇头。
荀夫子也是很气愤,准备离开。
“你说的没错,这可是我们公孙家,一脉单传的传家宝哦。”
“传家宝?”
“此白马名为踏雪,一生只生一胎,极为珍贵,从我家先祖公孙龙子,传到现在正好十六代。”
“这么珍贵啊!”
姜无痕假装脚打滑,一巴掌拍在了踏雪的屁股上。
踏雪瞬间受到了刺激,疯狂向前跑去。
“我的马!”
踏雪瞬间就跑出了小圣贤庄。
“真是不好意思啊,胖大姐,脚打滑了。”
“不准再说人家胖,你这个臭小子。”
“我错了我错了,我真不是故意的。”
“你就是故意的,你辩不过我,就报复我的马!”
“白马。”姜无痕还纠正道。
“不管是白马还是黑马,反正就是人家的传家宝。”
公孙玲珑瞬间失态。
在场的所有人都给惊到了。
“师叔再看看嘛。”颜路再一次挽留荀夫子。
荀夫子见姜无痕一系列骚操作,便又坐了下来。
公孙玲珑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
“一定帮你找回来!”
“兄台有什么本事找回来。”
“你就放心吧,我一定帮你找回来。”
过了一会儿。
姜无痕牵着一匹又黑又瘦的马走了进来。
这骚操作时,在场的所有人又震惊了。
楚南公也不知是什么时候醒来的,还在一旁偷笑。
“你的传家宝,我给你找回来了!”
公孙玲珑惊讶的口张开得老大了。
“荒唐!”
“怎么又荒唐了?”
“我的踏雪是一匹白马,这明明是一匹又黑又瘦的老马,你却和我说这是我的踏雪,实在是荒唐至极。”
姜无痕一改严肃的态度。
“什么又黑又瘦的老马,这分明就是我家的传家宝。”
“传了五百多代,就这么一匹,对了,他的名字叫踏人。”
一旁的其他儒家弟子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从今天起,我就割痛舍爱,他是你们家的传家宝,踏雪啦!”
“简直就是一派胡言,公孙家又不是瞎子,这白马黑马明摆着的事,还看不出来吗?”
“唉,还真是奇怪了,按照你们公孙家的说法,这不就是踏雪吗?”
“胡说八道。”
“你听着啊,按照你们的说法,这马不等于白马,所以白马也不等马,对吧?”
“是又怎样?”
“这就对呀,你看,这踏雪是你们家的传家宝,踏人是我们家的传家宝,也就是说踏雪等于传家宝,踏人也等于传家宝,所以传家宝等于传家宝,踏雪就等于踏人。”
“你胡说!”
瞬间公孙玲珑这么一个诡辩天才被姜无痕这样一说,完全不知道如何回应。
公孙玲珑手里的面具掉落在地上了。
公孙玲珑败了。
“我是不是赢了?”
一向愁眉苦脸的伏念,被姜无痕也弄得笑了笑。
“儒家才子果然多多,令在下佩服,是我们公孙家眼拙了,玲珑你退下吧!”公孙妗子道。
之前公孙玲珑之前扶着的老头就是公孙家现在的家主,公孙妗子。
“今天不是诗词大会嘛,我们还是来比较诗词吧!”公孙妗子道。
姜无痕遇到这种事情,肯定不会放过。
姜无痕走上前。
“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
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
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
白头搔更短,浑欲不胜簪。”
姜无痕说完,荀夫子对着眼前这个年轻两眼发光。
“敢问这首诗是公子所写出来的吗?”
“是,怎么?”
公孙妗子走上前。
指着姜无痕道。
“大胆儒家,敢抄我老师的诗句,没想到儒家居然有此等之人。”公孙妗子道。
姜无痕默默看着公孙妗子。
“这首诗是我的老师,在郑国,被灭国之时写的诗句,大家也是明理人,看不出来吗?”
姜无痕笑了笑。
“儒家的这位小兄弟,你年纪轻轻,哪里来的这种悲凉的意境,少年回头是岸!”
“没想到儒家弟子,要靠抄别人的诗句来赢此比赛。”阴阳家星魂道。
姜无痕走到了公孙妗子面前。
“这首诗的确是我抄的,但是抄得不是你的老师,而是诗圣杜甫的。”
“诗圣?史书可有记载,哪朝哪代的?可青史留名?”
“史书中并没有记载。”
“他是出自另一个世界的,一个有着千载风流,文采耀目的世界。”
“简直就是一派胡言。”
“敢问公孙先生,你家老师,又是谁?作诗多吗?”
“我家老师为人低调,刚才你念的那首便是最好的。”
“很好,谁说我只背了一首。”
“纸来,墨来!”
“子帅可是要作诗?我来帮你写!”子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