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一个高大魁梧的身影从门口进入,只见一中年男子,浓眉,虎眼,天庭饱满地阁方圆,一脸的杀气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前。八一?中??文网w?w?w?.?看穿着打扮就像江湖人士,而且腰挎一柄长约四尺弯刀。
“你是哪里来的莽汉,竟然敢坏本公子的好事。”刘匹作为岳州城的地头蛇,在当地比较有名恶霸,混混他都认识,这个中年男子一看就是外地人,因为刘匹从来没遇见过。
“我是何人,关你鸟事。”那中年男子恶狠狠对刘匹说道,用凶狠的目光盯着刘匹。让刘匹毛骨悚然,好像死神降临一样,看来来者不善啊!不过刘匹马上强装镇定毕竟这岳州城还刘匹说了算,他怎么能让外地之人来岳州城里撒野。这让刘匹很没面子。
“你在匹夫是不是想死,你也不打听一下这岳州城是谁人的天下。如果识趣的话快快离开,要不然死无葬身之地。”刘匹他相信这岳州城还没有几个不听他话的人。
“哈哈哈!小子你是在跟本大爷说话吗?”中年男子转过身面对着刘匹。让刘匹连气都不敢出,主要是那中年男子手已经捂在了刀柄之上,随时可以弯刀出鞘,让刘匹血溅当场。
扬夭见来人的气势就不是普通人,于是静观其变,看来人到底有何用意。杜娘也吓得大气不敢出,毕竟她见多识广,要是遇到什么亡命之徒杀人就跑那就危险了。
刘匹有时候也是迂腐的很,以为自己真的是可以呼风唤雨,在岳州城横着走,也不看看那中年男子的架势和身板,刘匹在他面前就是一只瘦后一样,一巴掌都可以拍死。可刘匹为了显示自己的本领偏偏和那中年男子对上了。
“你在匹夫看来真的是想找死,既然如此本公子今天就成全你。”刘匹向同他一起的浪荡公子使了个眼神叫他去召集人马,准备来个群殴。今天要是不把这不知死活的男子拿下刘匹往后再也在岳州城抬不起头了。刘匹主要还是想得到情焉,所以他要让情焉知道谁才是这岳州城的老大。
可是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中年男子一只手举起一个,已经将刘匹和那浪荡公子高高举过头顶,往门外一扔,两人向肉球一样破门而出已经被重重的摔在了楼梯之上,打了几个滚跌到了一楼大厅。
两人头破血流,衣衫不整,全身像骨头散了架一样躺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
听到大厅传来鬼哭狼嚎的惨叫之声,就知道受伤不轻。扬夭也被吓到了,看来此人武功极高,要是他也对情烟焉有兴趣的话,今天看来麻烦大了,自己根本不是此人的对手。扬夭往后面退了退,一只手悄悄地捂住了身后的椅子,准备偷袭攻击,因为自己太弱了根本不是中年男子的对手。为了保护情焉扬夭豁出去了。
“哎!这位大爷消消气,先坐下来喝口茶,这样打打杀杀的我们万花楼的生意还怎么做下去啊!大爷如果出得起价钱的话,这位姑娘大爷领走就是了。”杜娘之老江湖什么样的人丢见过,看今天的情况如果弄不好会出人命的。连忙满脸笑容的对那中年男子说道。
那中年男子没有理睬杜娘直接往扬夭和被吓个半死的情焉走去。
情焉害怕不以,难道这中年男子真的看上她了,想要带走她不成,吓得赶紧躲在了扬夭的身后,惊恐万分。
扬夭也是着急不已,正准备出手袭击那中年男子,突然中年男子停住了对着扬夭开口说话:“这位公子可否是岳州城扬熬之子扬夭。”
“你怎么知道我父亲的名字。”扬夭一惊没想到那中年男子竟然认识他的父亲杨熬。
中年男子见扬夭承认自己是扬熬之子,立刻面露喜色说道:“扬公子这下找你找得好苦啊!”
“找我,找我有何事,是不是找我讨债来了,还是我父亲以前得罪过你找我报仇了”扬夭见你中年男子好像很了解自己的父亲一样。
“扬公子不要害怕,我和你父亲是至交,你父亲的事我听到后很难过,所以今天特意过来找你,怕你有什么危险。”中年男子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比刚才进来的时候和气多了。
“哈哈哈!这位爷原来是扬公子的亲人,这下杜娘就放心里。”杜娘没想到这位男子是来找扬夭的,终于松了一口气。
“壮士请坐,到底是怎么回事,扬夭有些不懂。”扬夭见那中年男子对自己没有恶意所以放心了不少。
“扬公子这下愧对你父亲啊!他的死和我也脱不了的干系,我现在也是懊悔不已,没想到竟然连累他还有扬家几十条人命。”中年男子开口就是一脸的悔恨之情。
“壮士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说我们扬家的惨案和你有脱不了的干系?”扬夭心里疑惑,扬家的惨案到现在官府都没有一点消息,没想到今天一个陌生男子竟然知道一些内情。
“壮士快快说啊!到底是怎么回事?”扬夭激动万分,父亲的死今天终于有些眉目了。他的心情可想而知。
中年男子望了望站在身旁的杜娘:“扬公子这里不是说好的地方我们还是去其他之地吧!”
杜娘见中年男子的反应,知道肯定是人命关天的事情,立马说道:“壮士如果觉得杜娘在这里碍事的话,我马上离开,不打扰你们说好了。”
杜娘正准备离开,突然生活传来声音:“慢着,等一下再走。”
杜娘心里一紧,难道这中年男子想杀人灭口不成。
“今天我要将这小兄弟和女子一并带走,你开个价吧要多少银两”中年男子对杜娘说道。
“哦!这位大爷一脸是要替扬公子结账啊!我还以为多大的事呢!”度娘惊魂未定,因为刚才中年男子的身手他是见识过了的,杀她就是一息之间的事。
“扬公子都是老顾客了,今天的消费就算了,只是这情焉姑娘是我花大价钱买回来的所以不能让杜娘我亏本,五百两一两都不能少”杜娘还是伸出了五个手指,在他们面前晃了晃。
“五百两可以,你可知道你贩卖人口可是死罪,在说这姑娘是被别人骗了,自己根本不愿意。”中年男子对杜娘厉声说道。
“这位大爷你怎么能这样说呢!这情焉可是我花了钱的,怎么会是被骗了的再说她白吃白喝在这里好多天了,要不然早就饿死了,我可是救了她一命啊!你让情焉自己说说看。”杜娘看着情焉回答。
“这位壮士,情焉确实在这里白吃白喝好多天了。”情焉对中年男子说道。
“既然这样就打个折二百两。”中年男子知道自己也不好强行带走情焉。
“二百两是不是有点少。”杜娘想讨价还价看能不能再多收点。
“你嫌少是不是,你说你命重要还是这银两重要。”中年男子摸了摸腰间弯刀。
“大爷别别别,就二百两成交。”杜娘吓得双脚软,连忙答应了中年男子的条件,这种人惹比起还是让他赶快走吧!实在是太危险了。
扬夭带着情焉和那中年男子回到扬府,中年男子在祠堂的几十块灵位前不停的磕头谢罪,痛哭流涕。比扬夭都还有伤心,嘴里说道:“扬大哥我一定会帮你报仇的,你死的冤枉啊!此仇不报我钟项枉为人生。”
扬夭这才知道眼前的男子叫钟项,不过扬夭很少听父亲提起过,在外面怎么还有一个这样的挚友,实在是让人意想不到。这中间到底有什么样的隐情瞒着扬夭,扬夭等下一定要问个清楚,也许扬家的灭门惨案之谜马上就要浮出水面。
钟相祭拜改过扬熬的灵位以后,来到大厅围桌而坐,扬夭也是着急不已,想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扬家的惨案怎么跟钟项牵扯上去了。
“这下鼎州武陵人生,因为你父亲押运商船经过我们莽水河时遇到了湖匪,就在危急时刻我带来周围的乡亲们解救了你父亲,要不然肯定会损失惨重,性命不保。”钟项说道。
“没想到钟侠士是父亲的救命恩人啦!我这个做儿子的一点都不知情,实在是惭愧啊!”扬夭说完就要行跪拜之理,毕竟钟项以前救过自己父亲的命,这可是天大的恩情啊!
“扬公子请快快起来别这样,虽然我是救了你父亲的命可是你父亲救了我们全村人的人命啊!”钟项接着又说。
“因为我们所在的村落主要是以打鱼为生,所以我们全村的人个个都悉水性,但也经常遭受水患,就在解救你父亲扬熬的当天晚上,整个莾江突然电闪雷鸣。狂风大作。滔天的洪水汹涌而来,让村民措手不及,因为村民的渔船太小根本无法在激流中航行,你父亲果断决定将船上的货物全部抛入江中,搭救全村的百姓到上游安全的地方躲避洪水。要不是你父亲商船将村民,运到安全地带,我们恐怕一个人都活不了,所以你父亲才是我们的救命恩人啊!我们全村的百姓一辈子都会记得你父亲杨熬的大恩大德。”钟项说道这里为扬熬不惜损伤自己的财物挽救村民的壮举感动不已,这才是大英雄所为。
“钟侠士,那你说我们扬家的灭门惨案和你有干系,这又从何说起。”扬夭现在就想弄明白,父亲为什么会被杀。
“哎!说来话长,不过有些事情你知道一些内情也好,起码让你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很危险。”钟项本来不想将扬熬支持自己对抗朝廷的事告诉扬夭,因为扬夭年龄太小,容易出事。不过现在悲剧已经生,假如再隐瞒下去的话可能扬夭到死都弄不明白自己的父亲是怎么死。
现在的世道太混乱了,我们的渔民连饭都没得吃,但还要每月缴纳各种繁重的赋税,所以没办法自己建立了一只队伍专门和朝廷对抗。
“你们这不是要造反吗?”扬夭大惊。与朝廷对抗是要杀头,这是常识。
“恩!是我们是要造反,这都是被逼的,我们渔民,村民连饭都没得吃哪有银两去上缴赋税,我们只好去抢劫那些豪佑地主的财物分给村民。现在我们的队伍已经越来越强大了,大家团结一心共同对抗朝廷,这些事说了你也不懂,但你父亲的死肯定和我们有联系,因为你父亲偷偷地支助过我们财物,可能是被朝廷现了才遭到报复的。”钟项也不想说的太明白,毕竟现在风声很紧随时都可能杀头。
“不过扬公子你以后小心就好,我也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是官府残害了你们扬家。我只希望你以后多长个心眼千万小心。”钟项知道扬夭是扬熬唯一的血脉所以不希望他参与进来,以防遭受杀身之祸。
扬夭听到这里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到现在官府对扬家的灭门案一点进展都没有都原因,如果真是如钟项所述的话,那以后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钟项临走前给了扬夭一块令牌叫他走投无路之时却找他,如果生活安稳的话就不必去了。
扬夭被钟项的话吓得一愣一愣的没想到父亲竟然勾结反贼,这可是要株连九族。
“扬公子你不要害怕,以后我会陪着你的。”这时候情焉温柔的安慰扬夭,现在他可把扬夭当自己的夫君对待。
扬夭望着眼前楚楚动人,含情脉脉的情焉,一股温暖之情涌入心头,这是扬夭自从父亲死后唯一感觉亲情犹在的时候,一把将柔若无骨的情焉搂在怀里,溺爱的盯着那水汪汪的眼睛,粉嫩的嘴唇吐气如兰,让扬夭意乱情迷。抱起情焉走进了卧房。
一番巫山**之欢后,情焉更加显得娇羞动人,像蛇一样缠咬在扬夭的躯体之上。舍不得离开。情焉确实是人间难得的尤物让扬夭神魂颠倒,乐不思蜀。
两人同病相怜,一旦有了依靠就更加显得难舍难分,不过日子总是要过的,那些床第之欢也不能当饭吃,扬夭摸了摸身上仅剩的几枚铜钱,才现竟然难以撑到下顿了,这可怎么办?扬夭终于体验到了没钱的感觉。现在自己没有任何经济来源,自己以前游手好闲惯了,根本不知道怎么去赚钱养家糊口。
“相公你怎么了。这几日都愁眉苦脸的”情焉不知情,以为扬夭的家业很多留下来大量的积蓄,可以不愁吃穿。
“没什么,娘子你放心我只是有些想念自己的家人。”扬夭生怕情焉看出来自己的窘境,他可不想情焉担心。扬夭在扬府里翻箱倒柜看能不能找到一点值钱的东西典卖,可是还是失望了,能卖的值钱一点的东西都卖掉了。难道老天爷要逼死我扬夭不成。扬夭觉得好无助。但看着楚楚可怜,弱不禁风的情焉又不忍心让他知道自己的近况凄凉。
这天扬夭一个人走在岳州城的大街上,看着满街做生意的小贩,听着那卖力的吆喝声,突然心里一喜,自己何不和他们一样弄点东西来街上叫卖呢?那样起码比去当雇工要强一些,起码没有这么累。
扬夭认真分析了好久,现卖小孩的东西最好赚钱,特别是那些布娃娃,牛皮糖之类的小玩意。可自己有没有手艺,有没有本钱到底卖什么好呢!最好是简单,而且有不要什么本钱的东西。
这时候突然传来一个小孩的哭闹声,扬夭走上前去,现一个五岁左右的小胖子正在泪流满面,手里还拿着只有半截的泥人。
泥人,扬夭灵光一现。对就是捏泥人,本钱有低,而且简单,随便捏个什么形状然后上点颜色就可以拿出来卖了。
而且这些小孩子都喜欢玩,但有很容易摔坏,扬夭被自己的想法惊呆了,自己难道有做生意的天赋不成,看来我们扬家的遗传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