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杨蜜三个人又回到了游戏里面。
前面的游戏进程都差不多,爆炸的时候,他们两个人也跟着出去了,这一次和之前的故事一样发展下去了。
他们出去之后在回来的时候,老板已经被钉在了桌子上面。
这一次和杨蜜第一次进到这个游戏里面是一个样子,很快大家都锁定了凶手是怪人,不是怀疑杨蜜和周炳均了。不过还是和之前一样,怪人是怎么短时间把老板钉在这个桌子上面的这个结论依然是没有答案,
不过杨蜜和周炳均毕竟上一次观察过,与其在这里说是怎么短时间钉上去的,一点点意义都没有。
毕竟杨蜜和周炳均两个人都知道,怪人压根就没有在这个客厅里面出现过。
说白了,这可能就是一个游戏里面的bug。
就算是他们几个人出去一分钟,在回来的时候长桌上面也是一定会有老板的尸体的。
周炳均突然想到了一个事情,“你说会不会是尸体一直都在这个地方,从来没有离开过这个地方?”
直播间里面得观众,因为周炳均的这个猜测都炸锅了,“什么,不会吧,你是当我们直播间里面的观众都眼睛瞎了吗,我全程都在看直播,压根就没有发现老板的尸体出现呀。”
“就是,别逗了,难道是尸体上弄了透明药粉吗?我们才看不见的。”
杨蜜也挺吃惊的,“你认真的?”
周炳均压根没有管弹幕里面的话,自顾自的讲起来自己的猜测,“会不会是老板的尸体一直都在这个桌子的背面,这个桌子是可以翻转的。”
这个话一出,直播间里面的所有人愣住了。
毕竟这个想法,他们之前可是从来都没有想到过的。
“如果老板的尸体一直都在长桌上,就可以这么短的时间完成这么多的事情,但是如果不是,只能证明这个就是游戏里面的一个bug。”
武磊算是听明白了,看来的确是有这个可能的,假设怪人杀了人之后,提前把老板的尸体钉在长桌的背面,后期再操纵装置把老板的尸体翻转过来,一切就大工告成了。
“所以一开始只要设定我们看不见就可以了,压根不需要重新钉老板的尸体在这个长桌上面。”
“而且这个长桌下面四周都是有木板拦着的,即使是有人把老板的尸体藏在了长桌下面,我们也是发现不了的。”
……
“专业人士就是专业人士呀,这个分析我之前怎么没有想到过,太厉害了吧。”
“卧槽!周哥这个是给这个游戏提供的一个新思路。”
“可是如果按照周哥的思路来,是不是这个房间里面的所有人其实都是有作案的嫌疑的,压根就摆脱不了呀。”
周炳均点头,“如果真的是我想的这个样子,那么这个房间里面的所有人都是嫌疑人,因为可以远程操作,一切东西也就没有那么难了。”
黄毛和司机听了周炳均的推论也点了点头。
可是现在也有一个问题,老板180的大个,再加上180斤的体重,想要把老板弄到这个长桌上面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还有就是他们还没有发现这个长桌的桌面是可以翻转的事情。
对于这些事情,周炳均也不清楚。
“不过为了我们可以玩接下来的游戏,我们就暂时提交杀死老板的凶手是怪人就可以了,毕竟她现在的怀疑程度是最高的。”
杨蜜也表示同意,毕竟现在只有怪人有足够的证据怀疑,不如先确定怪人是嫌疑人,然后再去推断是谁杀害了老板。
周炳均蹲下身子,在长桌下面检查了一下,前台立马就走了过来,“我敢说你刚刚的假设是不成立的,这个长桌是我去购买的。我都不知道这个长桌有这个功能。”
前台都这么说了,周炳均只好罢休了。八壹中文網
“你们真的没有人怀疑这个前台吗!”
“我也觉得这个前台有点奇怪,有时候就是在寻找线索,她总是出来阻拦,好像是害怕发现什么事情一样呀。”
“你说这个故事会不会是前台想要独吞这个宾馆,然后故意制造了一个诅咒?”
陆奇看着弹幕上面的猜测,笑了笑,自己写的剧本,怎么可能这么简单,改编这个游戏的时候,陆奇还特意修改了一下原来故事里面的一些设定,现在这个设定已经变了很多。
也让整个故事更加合理了。
其实刚刚心态你困已经猜对了挺多的,只是有一点点关键的信息,还没有猜出来。
不过……
这个线索不是那么好寻找的,还有自己设置的前台一直在拦着,所以……
这个线索发现,只能凭玩家的运气了。
大家还是按照之前的游戏剧情继续,众人想要报警,然后发现这个宾馆里面的电话线已经被人给弄断了,然后就去敲怪人房间的门,然后牛仔女陪着前台下去拿怪人房间的备用钥匙,然后发现怪人压根就没有在房间里面,然后又下去寻找老板房间的备用钥匙,发现老板房间的备用钥匙已经在老板的嘴巴里面坏掉了。
都是之前的剧情。
周炳均和杨蜜本来想着可以在这个里面寻找到一些新线索呢,没想到压根一点新线索弄出来的机会都没有。
“按照之后的剧情,周哥扮演的这个牛仔女要去楼下守夜了。”
“对呀,之前杨蜜的那个死胖子,下去的时候,就是牛仔女给前台证明,她没有下过楼的。”
周炳均思考了一下,在楼下守夜还是一个比较重要的事情。
之前杨蜜那个是单人游戏,说不定牛仔女也确实有些线索也没有直接和杨蜜说。
而且这个游戏里面不同角色的视角也是不一样,说不定在牛仔女的眼睛里面楼下的场景是完全不一样的。
“周哥,不会害怕吧?毕竟老板的尸体可是在楼下的长桌子上放着呢?”
周炳均看着弹幕笑了笑,“算什么,我是法医,这种事情见多了,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