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海面,一行人畅通无阻,是赶到一早便到了璃月港口。
请仙典仪很快就要开始了,空与派蒙掐着时间赶过去。
王楚鸿拒绝了空同行的邀请,要知道请仙典仪出现的不过是岩王帝君的假身罢了。
钟离退休前布的局,为了考验璃月七星,也算是大费周章。
王楚鸿就不想进去掺一脚了。
至于空,毕竟他是主角,这也他是认识众多仙人与璃月七星的契机,终是走这一遭的。
王楚鸿也不便阻止。
温迪上岸后,成了一匹脱缰的野马,说跑就跑。
王楚鸿也有正事,刚到璃月港,自然要选择一个合适的居住地。
就这样,一行人,便分成三路行动。
“外门木质松散,内部墙壁也多有粉尘脱落,年久失修之状。”阿贝少只是观察了几眼,便探得其中好坏。
这倒让王楚鸿刮目相看,阿贝少的学识累计,一次又一次刷新了自己对他的认知。
璃月港这地方,寸土寸金,想要短时间寻得一处适合多人居住,又价格合适的住所,也非易事。
阿贝少也接连展示了他的独到之处,王楚鸿便很放心的把这件事交于他与应达。
随后开溜。
有些惬意的独自漫步璃月港的街道,上次来的匆忙,并未好好欣赏。
请仙典仪如约而至,帝君遇刺的消息也不胫而走,周遭的人群都有些乱糟糟的。
反正闲来无事,王楚鸿想着要不要趁乱去拔一拔钟离那个仙祖法蜕的鳞片。
这人均岩王帝君死忠粉的地界,铁定能卖个好价钱,也算钟离卖身抵债了。
不然这一亿摩拉的欠款猴年马月能还完!!!
王楚鸿还在想着这事的可行性,清脆的女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少年,看你印堂发黑,眼下乌云众生,要不要了解下本堂的业务,为自己的后路做上十足的准备!!”
红褐色渐变色双马尾,身穿带有花纹和长后摆的中式衣,后摆图案为彼岸花和百合花。
少女独特的梅花瞳,让人印象深刻,洁白纤细的手指上却涂着漆黑的指甲油,让人心生畏惧。
这便是往生堂的第七十七代堂主,胡桃!
王楚鸿倒没想到,这推销生意推到自己头上了,还有什么叫印堂发黑,脸色不好,那是自己开了一天一夜的船好吗!!
常人看自己亮出身份,多少有些不舒服,面前这个少年倒是挺淡定。
这不是谈生意有望了吗?胡桃一喜,再接再厉。
“这位客人,往生堂开业大酬宾,买一送一,童叟无欺,开业以来无一差评,殡葬一条龙服务,绝对买的放心,用的舒心。”
王楚鸿静静听着胡桃一阵忽悠,明明知道是推销之词,却有些心动怎么回事。
………………
“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不如生前享受。”
胡桃对少年这种觉悟,有些赞叹,对于他掏钱的爽快程度更是夸耀不止。
知音呐。
胡桃也是毫不马虎,虽说自己是头一次给活人办【送葬礼】,却也条条框框不漏。
王楚鸿安安静静躺在精致的棺材里,头一次体验这种生与死的交际路,倒也新奇。
别说这个棺材,躺感极佳,嗅着鼻尖传来的淡淡松木香,困意袭来,浅浅睡去。
一个敢办,一个敢躺,两人倒是一拍即合了。
………………
钟离尘世闲游,还有个独特的身份,那边是往生堂客卿。
刚进门,就被胡桃招呼起来。
“钟离客卿!快来帮忙!店里的伙计都出去拓展业务了。”
焚香点蜡,云雾缭绕。
钟离轻扇着木香:“这次送葬的是何人?”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这么重要的问题,居然忘了问。
胡桃一阵懊恼:“等等,我来问问他!”
钟离少有的疑惑神色:……?
胡桃说着便去把棺材板掀了。
白发顺滑的披散在腰间,钟离只是浅浅的一瞥,目睹到熟系的面孔,瞳孔却有些收缩。
钟离:“……!!!”
谁能先到,几个月前还在自己面前活蹦乱跳的少年,今日再见,便已是天人两隔,只可叹世事无常。
一时间悲由心起。
胡桃看钟离这个模样,大胆猜测:“客卿你认识啊!”
钟离面露惋惜:“嗯…他名叫王楚鸿。”
“那就好办了,牌匾上刻字可马虎不得。”
王楚鸿脸庞上沾上了一点灰尘,钟离犹豫了一会取出一张方帕,探出手为其擦拭,更多的是怜惜之情。
也算是送自己这故人最后一程。
不料指腹接触到皮肤之上,却传来了一道温热之感。
钟离愣神思考的功夫,王楚鸿便已睁眼。
一个在棺内,一个在棺内,大眼瞪小眼。
刚醒有些迷糊,王楚鸿却也认出面前人是谁:“钟离,你也在啊。”八壹中文網
又坐起身来,伸了个懒腰,这一觉睡得真是舒服,熬夜的疲倦一扫而光。
胡桃见人醒,抓着自己刚刻的牌匾给他展示:“不错吧,套餐赠送哦!”
考虑的这么周全吗,王楚鸿有些无言的收下。
一旁的钟离一改往日的平静,有些脸色不好:“真的是…太过胡闹了!”
胡桃:“钟离客卿,怎么跟客人说话呢?!”
王楚鸿本能的察觉到气氛不太对,睡也睡够了,一溜烟就跑了。
跑到一半,才觉的不对。
欠钱的又不是他!他跑个什么!
不管了,这先祖法蜕的鳞片,他今天可要多拔几个!!
仙祖法蜕被所有目睹请仙典仪的人,认为是岩王帝君的真身,在调查帝君遇害案件时。
短时间存放于璃月的港中心建筑—黄金屋。
黄金屋制作精良,称之为宫殿也不为过。
这种特殊的地方,本该是重兵把守,看着倒在角落,陷入昏迷的千岩军。
王楚鸿挑了挑眉,有人先一步给他开了道。
王随后收紧气息,贴着墙壁,蹑手蹑脚的靠近。
只为鳞片而来,并不想多惹事端,听到不远处传来脚步声,许是做贼心虚,王楚鸿下意识缩进拐角处,藏匿身姿。
后退着摸索着往角落靠,突然后背却撞上柔软一物。
本就有些紧张,这一触碰,便惊的跳起。
尚存活动能力的千岩军听到动静,快速靠近。
深处正是潜伏已久的达达利亚。
看见撞在自己怀里,又跳走闹出动静的王楚鸿,一阵无言:“怎么又是你!”
王楚鸿还没答话,千岩军已经赶到。
“让开!”
王楚鸿侧过身,给达达利亚让了道,让他自由发挥。
千岩军,自然不是身为执行官一员的达达利亚的对手。
三下五除二,几个千岩军便倒地昏迷不醒了。
达达利亚还没摸清王楚鸿的立场:“你不阻止我?”
王楚鸿踮起脚瞅了一眼在地上躺板板的千岩军:“你下死手了?”
“不…只是暂时失去行动能力。”
王楚鸿点点头:“那便好,接下来,我挖我的鳞片,你找你的神之心…我们互不干涉。”
达达利亚:“……挖…鳞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