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人赶走了,你会怪我吗?”温迪凑到王楚鸿颈间,蹭着他的脸颊,一点点舔舐着。
这副身子他太熟悉了,敏感点在哪,他一清二楚。
果然不出一会,王楚鸿便缩起脖子,微微喘息起来。
“可是…千户守,你到底怎么回事啊?处处留情?蒙德一个,璃月又一个,你别告诉我稻妻也有。”
温迪心里想着这种事,心火纵生,扯开了些浴衣,惩罚似的向下大力揉搓了几下,欲望被轻而易举的撩拨起来。
王楚鸿呼吸变得沉重,无端升起来的热气,下意识想要伸手去碰。
却被温迪单手扣住手腕,举过头顶,行动无果。
恍惚间,被支配的恐惧油然而生,加上燥热无法疏解,双重折磨下,额上沁出薄汗,双脚开始乱蹬起来。
温迪死死抵住,一一化解,呼吸紊乱间,压下腰用力蹭一蹭,哑着声音安抚着,
“乖,别怕,放心交给我,我来…帮你。”
………………
清晨。
一晚上都睡得不太舒服的王楚鸿,脑子晕晕沉沉的醒过来。
撑坐起身子,反应几秒,才回过神,自己是在自己房间睡了。
几个动作之间,突然发觉身下有些不太舒服。
王楚鸿呆滞了一下,猛的掀开被子,红晕瞬间爬上耳朵根。
好多…
明明是梦见了鬼压床,自己居然这样也能……
“千户守…该吃早饭。”
房门被突然推开,王楚鸿心头一惊,下意识掩住痕迹,把自己裹进被子里。
眼睛睁的老大:“你…你别过来。”
温迪掩下眼底的笑意,换上一副关切的样子:“哎呀,千户守你怎么了,是不是发烧了,脸怎么红成这样。”
王楚鸿有些炸毛,语无伦次的辩解着:“不是…我好的很…你…你先出去!”
看人都要缩到床角了,温迪才得了趣,放过他:“别赖床了,早饭都快凉了。”
却没有出门,一边催促,一边转而隐入屏风之后,装着早餐的盘子落入桌前。
王楚鸿算是松了口气,自以为隐藏的很好,他和温迪很好,也没好到连这种事都要深入交流一下的情况。
红着脸,用房间的水盆,收拾着痕迹。
温迪侧耳听着王楚鸿小心翼翼却还是发出的一些声音,惬意的窝在椅子上享用着早餐。
王楚鸿紧张兮兮的把衣服套上,却突然发现手腕上有些勒出来的红印,有点似曾相识。
王楚鸿:……?
有些想不通的抿着唇:“温迪…昨晚上…你来我房间了?”
温迪呼吸一滞,这问法有些奇怪:“是,可多亏了从浴室里捞你回来…可费了好些功夫呢。”
“还有其他人在吗?”
温迪想了想昨天的事,脸不红,心不跳的回道:“没有。”
王楚鸿拧了拧眉,揉了揉手腕,红印子还没消掉。
就他一个…鬼压床,还有……
乱七八糟的事情汇在一块…
王楚鸿摇了摇头,努力压下心中的怪异感,怎么可能…
他可是…温迪啊。
简单收拾了下,还是不舒服,回头看了眼床榻,又有些上脸。
赶紧上前把床单裹吧裹吧带走。
转头出门直奔浴室,连同罪证和自己一块洗洗干净。
温迪还想在调侃两句,人已经跑没影了,却没错过轻瞥到脖颈的薄红。
有点好笑的,摇了摇头,千户守啊,这点事,就害羞。
那倘若多做一些,
那还得了…
…………
洗了个冷水澡,躁动的心情,也平复了下去,一边还在庆幸还要自己藏的好。
要是温迪这家伙知道,一定会笑话死他了。
刚想去厨房找点吃的,迎面却撞见阿贝少。
左右横跳都没越过去,看样子,到是专门来蹲他的。
“做什么?”
阿贝少示意王楚鸿坐在沙发上,准备的包子向他面前推了推。
“尝尝。”
王楚鸿挑挑眉,这家伙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时候,都没找他说过几句话,今天还给他带早餐来了。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有事说事。”
阿贝少也不绕圈子了,直奔重点:“我想预支工资。”
王楚鸿松了口气,还以为什么大事呢:“好说,好说。”
上手就拿了包子塞嘴里,正觉得饿的狠呢。
嘴里塞的满满当当,可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太对劲。
阿贝少平常又不见买什么东西,在蒙德,手绘的画像卖的格外不错,自己给他的分成不低。
再加上在璃月的吃住也是走的他的账,问题来了,摩拉都花哪去了?甚至还要预支。
“是…应达要用钱?”试探的问上一问。
“我们的事,不用你管。”
王楚鸿努力把包子咽下去:“我也算你半个老板,你不说我咋给钱。”
阿贝少:……好像有点道理。
“应达一早去了璃月集市。”
话到此,点到为止。
………………
阿贝少不肯多说,王楚鸿就亲自来康康了。
一大早,集市上冷不丁的能看到几个人,除了一个地方,那真是热热闹闹。
所以人都伸着脑袋,看的脸红脖子粗的,不大点的摊位,挤的里三圈外三圈的。
王楚鸿细看了一会,原来是在赌石,是上好的翡翠还是一无是处的废料。
一刀见真章。
要么晚上加鸡腿,要么明天上天台。
还真是挺极端的游乐项目,玩的就是一个刺激,摩托变单车,指日可待。
应达就混迹在里面,看来是真没钱了,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别人开。
王楚鸿赶紧把人给捞出来。
“没想到,你还有这爱好,你把摩拉都花到这上来了??”
“你怎么来了?”应达眨眨眼。
“二号看起来很担心你…他都向我预支工资了。”
“没事。”应达大气道:“等我把手中开到的宝贝给兜售出去,马上就回本了。”
王楚鸿挑了挑眉:“真让你开出去好东西了。”
应达笑了笑,神秘兮兮的从怀里掏出个宝贝,浑身黑黝黝的一块石头。
“看到这个没?别看他丑,产自至冬,神奇之处在于,坚韧无比,还能够完全隔绝元素力。”
王楚鸿眼睛亮了亮,感了点兴趣,如果真有这种效果,某种意义上来说,说不定能打造一种立体完全防御的状态。
“这东西产量高吗?”王楚鸿在手中把玩着。
应达紧接着摇头:“那哪能啊,有价无市。”
“这种东西,单块没有什么效果。应该会有人出售,你看着帮我收点。作为回报…”
王楚鸿顿了顿:“我出一部分摩拉供你单独支出。”
应达目光灼灼,还有这种好事?
在家的阿贝少,心里默默想着,有着王楚鸿劝慰一二,应达应该会收敛一些吧。
啊,我真聪明。
………………
一连几天,都不见魈再来了。
王楚鸿躺在床上,忍不住多想。
是客栈的门修好了,还是…他真的就如此讨厌别人碰他?
人都见不着,更别提问问原因了。
魈不愿见人,那想找到他还真比登天还难。
王楚鸿捂着脑袋,一阵头疼加后悔,当初自己怎么就如此…
色胆包天了…
居然敢碰他的了脸…
这下不会连朋友都做不成了吧。
正想着,窗户方向却传来了清脆的敲击声。
一下子脑子就清醒了,大晚上的,
有点吓人。
啪叽,把灯全打开,王楚鸿挪着步子,小心翼翼去瞅了一眼。
窗外没人,只有窗台上搁置了一个竹制的小笼。
王楚鸿将其打开,里面飘飘然飞出一个风晶蝶。
淡蓝色的翅膀扑闪着,在灯光的照耀下,比白天还要耀眼。
王楚鸿欣赏了一会,风晶蝶也不留恋,拍拍翅膀飞走了。
好看归好看,就不知道谁放这的。
王楚鸿有些摸不着头脑。
第二天,又是晚上。
有了前车之鉴,王楚鸿这次没被吓到。
同样的敲击声,同样是没见到人,同一个位置。
这次是个折好的梧桐树叶蝴蝶。
王楚鸿心中一动,已经了然,可是还是搞不懂他送这些东西的目的。
也见不到人,就留了几个字在书页上,置于窗台。
【你这是做什么?】
第三天清晨,书页就不见了,想来他已经看到。
当天晚上窗台没人,也没有任何只言片语的书面回复。
只是又搁置了一个小笼。
王楚鸿有些迷惑的打开,还是风晶蝶,比第一天的还要美,而且明显比第一天胆子大些。
直接就飞到了王楚鸿的指尖上。
王楚鸿不明白,这算什么意思?
随后又有些讶异的发现,小小的风晶蝶身上居然也有业障环绕。
王楚鸿叹了口气,这些东西怎么连只小蝴蝶都不放过,也去污染掉了。
有些怜惜的帮其清掉些。
清理结束,见风晶蝶也没有飞走的意思,王楚鸿便顺口说了句:“你在不飞出去,我可要关窗户咯。”
随即,王楚鸿又好笑的摇摇头,自己在干嘛,小蝴蝶怎么能听懂人话呢?
就把窗户留了一些空隙,便随它去了,无趣了自会飞走的。
有些困倦了,王楚鸿便换上睡衣,早早的入了眠。
房内重新归于平静。
风晶蝶扇扇翅膀转悠了一下,最后选择停在了王楚鸿的鼻尖上。
一夜无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