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跑!”
被吓傻的众人随着一声咆哮声,终于动了起来。
飞龙们最先发现了地上的小蚂蚁。
它们不建议换换口味,有几只飞龙朝下扑了过来。
巨大的爪子直接抓起一人,其他飞龙赶紧争夺,直接将他在空中分食。
凯笠小脸吓得煞白,腿有点发软,速度降了下来。
“喂,你在干嘛!”
跑出老远的刘子坤发现了她没跟上来。
“我……我害怕。”
声音带着一丝哭腔。
人面对未知时,除了好奇,更多的是恐惧。
而巨型生物利维坦,就是她此刻的恐惧的来源。
它超越山峰,与天并肩。
一旦失去了科技的庇护,羸弱的人类连直面它的勇气都没有。
尽管它是食草的温驯动物,但是巨人会在意对蚂蚁的破坏吗?
咻的一声,飞索勾到了她的腰上,一股巨力通过绳子,将她带向刘子坤的方向。
“啊!”
凯笠被吓得睁不开眼。
她被刘子坤抱在怀里,利用飞索在山谷间高速移动。
除了依靠飞行背包飞行,她还是第一次感受到这样快的移速。
凯笠缩在刘子坤的怀抱中,闪着蓝光的头盔,给她带来无尽的安全感。
自己这是怎么了,竟然会像小女孩尖叫起来。
想起自己刚才的表现,她的俏脸有些发烫,耳尖红了起来。
咚咚咚,她的心扑通直跳。
极高的心率让她差点晕过去。
“我这是怎么了?”
。
。
。
经过折跃的第一、第九舰队,已经成功抵达索拉斯星球上空。
恰巧不巧,辛迪加的泰坦部队,也抵达上空。
约翰尼·鲁塞尔,曾经辛迪加军团的三把手,在辛迪加中的地位仅次于斯特凡和马克西姆。
辛迪加洗白后,接管了边境大部分殖民地。
辛迪加公司成立,他顺理成章的成为了辛迪加的武装部队的部长。
三十二岁的他脾气火爆,经常打骂士兵,很多人都对他十分不满。
但是他极得辛迪加一把手斯特凡的恩宠,手底下的人迫于他的淫威敢怒不敢言。
飞船上,雷达部队发现了圣脉的军队。
“长官,发现了圣脉的第一、第九舰队,他们也出现在了索罗斯星宇域中。”
“给他们发通讯,让他们混蛋。”
通讯兵眼睛瞪大,不敢相信这是他嘴里说出来的话。
对方是两支舰队啊,我们军力只有他们的几十分之一,你是怎么敢的啊?
“长官,他们的军力比我们多出几倍……我们是不是?”
嗯?约翰尼的脸晴转多云。
“你他妈敢质疑老子的命令!”他拽住通讯兵的衣领,狠狠地抽了几个耳光。
心里的恶气还没消下去,又把他扔在地上,死力的踢了几脚。
通讯兵被他打的半死,紧紧的捂住嘴巴不敢发出一声惨叫。
“告诉他们,赶紧让他们滚,我们的地盘,轮不到圣脉的人撒野。”
通讯传了过去,圣脉的人没有回复,径直的朝下的飞去。
砰!
指挥室内的约翰尼的暴脾气蹭蹭的上来了,桌子狠狠地挨了他一巴掌。
“把舰队给我靠过去,谁给他们的狗胆,竟然不把我放在眼里!”
咆哮声响彻在指挥室内,震得人耳朵生疼。
圣脉的指挥官本来没打算搭理这支小舰队,他们只有5、6艘飞船。
和整备出发的第一、九舰队相比,简直就是巨鲸与虾米的区别。
“长官,对方舰队传来通讯,我们要接吗?”
通讯兵看向总指挥。
他挥了挥手不想理,自己满脑子都是刘子坤,有点心烦意乱。
“长官,他们的舰队靠过来了。”
宇宙中,约翰尼的小小部队往舰队这边飞来了。
???
总指挥有些搞不懂他想干什么。
全息影像通讯传来,他这次命令接下了。
“喂!你他妈知不知道老子是谁,你竟敢不接老子的通讯,你是不是不想活了,你信不信老子杀你全家啊!”
影像中的约翰尼脸色狰狞恐怖,唾沫星子满天飞,似乎下一刻就要跳出来杀人。
作为边境唯二超级势力的三把手,他有资本这样嚣张跋扈。
约翰尼也一直是这样做的。
随着他的叫骂声,指挥室刹的静了下来。
诺大的指挥室中,陷入一片死寂。
所有人屏住呼吸,不敢发出任何动作。
阴沉着脸的秦战,走到了全息投影前。
看到全息投影前出现的人脸,约翰尼嚣张的怒骂声一下子停了下来。
嘴和腿开始止不住的发抖,豆大的汗珠流了下来。
作为前反抗军为数不多的鹰派,秦战一直以铁血的风格问世。
十五年前的吉德艾恩星战役,剿灭鹰眼的计划,就是他一手策划的。
虽然一举粉碎了imc最后的基地,但是反抗军也收到了极大的反噬,从此也一蹶不振。
周周转转,秦战拉扯起了几支残缺的队伍,建立了圣脉组织。
延续着反抗军的生命。
而他为了巩固反抗军一脉的纯洁性,当年杀得人。
可是远超imc与反抗军几十年的战争死的人数。
对自己人于此,对外人,他更是说一不二,寸步不让的性格。
辛迪加不是没跟圣脉打过,是根本就打不过。
若不是辛迪加先一步和诸多殖民地结盟,再加上秦战也不想挑起战争,可能边境早就只剩圣脉一个声音了。
“我,我,我,我说我刚才是发癫了,您信吗?”
约翰尼努力挤出来笑脸,丑陋的模样比哭还难看。
秦战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他,随后手一挥,宣判了这支舰队的命运。
“灭了他。”
舰炮齐鸣,火炮充斥着整个宇宙。
辛迪加的泰坦部队,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就这样的被轰成了碎片。
只剩飞船的残骸,静静地飘向远方。
秦战整理了下衣衫,仿佛刚才只是发生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笑着对武装部部长说道:
“伍德,你也好多年没见过刘子坤了吧,时间过得真快,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啊。”
多年的军旅生涯也为伍德染上了铁血之色,他的眼神愈发锐利。
“是啊,差不多25年没见了……”
时间就是这样无情,总是在惋惜中不断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