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誉回到阁楼,站在楼下抽了两根烟,待气味散去一些才打电话给慕凝。
“凝凝,过来开门。”
“你有钥匙,你开。”
啧,女人太聪明不好糊弄。
掏出钥匙,自己开。
凌誉在厨房找到慕凝,她的长发披散着,平时在厨房她会把头发挽起来。
从背后把人搂进怀里,将她的发撩到耳后。
那道浅粉色的疤痕,落在他那双深不可测的眸里,刺伤着他的眼球,下巴抵在她的肩窝处蹭了蹭。
慕凝顿住手上的动作,“很快就好,出去坐会吧。”
“要帮忙吗?”
“不用,出去吧。”
凌誉听话地走了出去,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盯着她。
他站起来,再次走过去,直接把人拉进怀里。
然后,把她抵在冰箱前,捧着她的脸吻下去,慕凝被他吻得气喘喘的,也没见到他放松下来,还越吻越大力,她的唇瓣都有些发疼。
冰凉的薄唇,沿着她的下巴滑到脖子,一路吻到她的锁骨处,锁骨被他轻咬了下。八壹中文網
他今天不太正常,这个吻太疯狂。
慕凝抬起垂在两侧的手,搂着他的脖子,找上他薄唇,回吻他。
凌誉终于有些回神。
最后,他的吻最后落在那道小伤疤上,很温柔,似动物在舔着自己受伤的伤口。
慕凝听到他的嗓音有些暗沉,“疼吗?”
她似乎已经知道这个男人为何变得这样,她摇头,柔软的掌心捧着男人的俊脸。
她的唇瓣勾起一抹细小的弧度,“不疼,一点小伤疤,不碍事,过两天就好。”
说完,踮起脚尖在他的唇角吻了吻,“帮我端菜。”
凌誉把她揽进怀里,慕凝回搂着他的腰。
今天的他像一个无措的孩子,是因为自己脸上这道疤吗?
“凌誉,你今天不对劲,能告诉我原因吗?”
“凝凝,你相信吗?你比我想象的还要重要,我见不得你受一丝伤。”
慕凝的眼眶有些发涨,贴在他的胸膛,听着跳得有些快的心跳声。
“只是小伤,凌誉。”她抬头看着他,“我会保护好自己的,别担心。”
饭后,凌誉接到程江打来的电话,他告诉慕凝有事要出去处理,会晚些回来。
出门前,把人摁进怀里又吻了一轮,才依依不舍地松开手,走了出去。
林妙珍和郭敬飞被揣倒在地上。
郭敬飞哎哟了一声,开始骂:“你特么谁谁呀,有本事把老子头上的头罩拿开,别那么龌龊,咱们单挑。”
陈嘉美翻了个白眼。
林妙珍也戴着黑色头罩,她刚走出派出所那会就被人掳到这里来,被吓得半死,这会听到郭敬飞的声音倒是冷静了些。
“敬飞,是你吗?”
郭敬飞似乎也没料到林妙珍也在,“靠,你怎么也被掳了?”
接着,两人听到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的声音,沉稳有力,一步一步逼近,令人头皮发麻。
男人的嗓音很华丽,却透着危险,“拿开他们的头罩。”
程江和陈嘉美上前把两人的头罩摘了下来。
视线恢复光明,郭敬飞才看清坐在他面前的男人是谁。
“凌公子?”他曾在拳击馆见到凌誉,虽然没有机会交谈,但他知道凌誉。
而林妙珍也看到这个男人,他俊美如斯,慵慵懒懒地靠着椅背,可以说,这个人是她见到过所有男人中最好看的一个。
可她并不认识他,难道是郭京飞得罪人把自己连累了。
特么的。
然而,当她看到陈嘉美的时候,她整个人惊愣住了。
她不是女人吗?怎么变成男人了?!
最让她恐惧的是,她见到门口那堆带刺的红玫瑰。
手指开始止不住地发抖。
郭敬飞满头雾水,“凌公子,您这是什么意思,我们似乎并没有过节吧?怎么就把我绑了过来,我和封少怎么说也是朋友,您这样不太仗义吧?”
凌誉勾唇讥笑。
下一秒,薄唇微掀,“说说看,你今天是怎么调戏女人的?”
郭敬飞还没反应过来,“调戏?”
而此时,林妙珍已经知道这个男人是为了慕凝而来,他有可能就是送她过来上班的人。
加上,郭敬飞对他好像很顾忌,想必来头不小,这样想着,她开始瑟瑟发抖。
“你在花店怎么样调戏我的女人,想起来了没有?”
郭敬飞若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是傻子,可他怎么会知道那个慕凝居然是他的女人……
“我不,我没做什么,真的,只是嘴里开玩笑让她跟我。”
林妙珍在一旁扯了扯嘴角,眼神幽怨地盯着郭敬飞。
“那你们抱在一起,难道是我要瞎?”
凌誉的黑眸蓦然一沉,冷若冰霜。
“是她勾引我,真的,凌公子,那女人不是好货色。”
特么的,一旁的程江几乎忍不住要出手了,竟然敢污蔑小仙女。
陈嘉美最看不起这种孬种!
凌誉递给程江一个眼神,他立刻走过来,一巴掌呼了过去。
“阿!!!”嘴角出血。
“她是你能随便污蔑的吗?谁给你的胆子!你们郭氏的塑料公司明天就会从海城消失,回去好好跟你老子做个交代吧。”
说完,他看向程江,“他哪只手碰凝凝,就卸掉哪只,然后打包送回去给他老子。”
“我错了,我知道错了,凌公子,放过我吧,我爸会打死我的。”
“拖走!”挥挥手,看着碍眼。
林妙珍浑身发抖,后背发寒,死死地咬着唇,咬得双唇发白。
“该你了。”
这个优雅的男人就像魔鬼,她说:“是慕凝勾引我的男朋友,你凭什么?”
凌誉仿若听到什么笑话般,阴恻恻地说:“勾引他?凝凝连我都不想要,何况是这种货色,她用得着勾引?”
陈嘉美倏地发现,他的大老板好自卑呢!
爱情这该死的魅力,让人失了血性,没了人性。
林妙珍有那么一刻很羡慕慕凝,也很嫉妒。
“听说你扯了她的头发,把她推在玫瑰刺上,你一个女人怎么这么恶毒?”
林妙珍虽然很害怕,可她太狼狈了,愤愤地说:“我看见自己男朋友和她抱在一起,我当然恨,我扯她头发,可她也拿笔插我了,都流血了。”
凌誉突然就笑了,透着抑制不住的宠溺,“插得好,就是力气不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