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陆年盯上了孟安安,这让孟国安和孟老爷子都有了危机感。
此时的孟安安还什么都没有察觉到。
她和裴陆年出了客厅,来到院子里走着。
和裴陆年一起,孟安安倒是有一丢丢的尴尬和紧张的,毕竟当初的事情还是历历在目。
她的耳垂微红,低着头走着。
裴陆年看出了孟安安的害羞和难为情,倒也没有提那些事情,反而冲着孟安安淡淡一笑道:“孟小姐。”
孟安安听到这里,疑惑的看了眼裴陆年,似乎是有些茫然。
“孟小姐,今天我当了你男朋友,孟小姐是不是该礼尚往来一下?”
裴陆年的话让孟安安有些诧异,裴陆年这是什么意思?想让她当他的女朋友吗?不是吧,这进展是不是有些太快了,孟安安觉得自己有些难以接受。
她正要开口拒绝,便听到裴陆年缓缓道:“家里催的急,想让相亲,只是我不太想去相亲,可否劳烦孟小姐当我一次女朋友。”
裴陆年这话说的诚恳,孟安安听着这话,竟一时间有些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这样合适吗?”
孟安安觉得好像有些不太合适。
“合适,毕竟我们都已经这么熟了。”裴陆年嘴角勾起,淡淡笑道。
听出裴陆年话中的打趣,孟安安的脸颊噌的一下子涨红,尴尬的瞪了裴陆年一眼。
“你别乱说了。”
“哈哈哈哈。”裴陆年心情极好,倒也不生气孟安安瞪他。
孟安安觉得裴陆年这人太讨厌了,看着裴陆年的车就在不远处,她淡淡道:“不送你了,你回去吧,再见!”
说完,孟安安转身离开。
裴陆年见状笑了笑,转身向着自己的车子走去。
转身的那一刻,脸上的笑容瞬间消散的一干二净。
孟安安又自己溜达回去,因为吃的太撑了,她在小花园又转了两圈。
感觉到没有那么撑了以后,这才慢慢悠悠的回去。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血缘关系的缘故,如今孟安安在这里住着还是感觉挺舒服的,起码没有什么局促不自在的感觉。
这些哥哥们也很好相处,她觉得爷爷和爸爸人也很好,这些哥哥也很好的感觉,特别的平易近人。
孟安安这么想着。
可京城的人若是知道孟安安的想法,一定会给孟安安跪了的!
什么平易近人好相处啊?明明就是对待孟安安是这样的,在外面,孟家这老老少少的,哪一个是善茬了,得罪孟家的人,不被扒皮抽骨也要被榨干身上的所有血。
反正在他们看来,惹谁都不能惹到孟家的人啊,孟家这些哪有几个“好人”了。
余悠悠和陈桦分别后回到家里,家里依旧空荡荡的没有人,爸妈都不在。
余悠悠都已经习惯了自己在这个清冷的家里了。
毕竟爸妈都是工作狂,天天忙于工作,根本无暇顾及于她。
回到房间,余悠悠拆开孟安安送给她的那些礼物,当看到那些精致的手链项链和手表的时候,余悠悠倒吸一口冷气,只觉得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的天,这些东西也太贵重了吧。
她怎么能收下呢。
虽然以前她和陈桦对孟安安很好,可是也没有给孟安安花这么多钱啊。
这让余悠悠拿着有些烫手。
于是连忙拿出手机给陈桦打电话。
陈桦也在这个时候将电话打给了余悠悠。
很明显,陈桦那边收到的礼物价格也不便宜。
“怎么办?”
两个人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最后还是两个人在群里艾特了孟安安,觉得孟安安给的礼物太贵重了,她们打算下次见孟安安,给孟安安带回去。
孟安安让她们安心收下,要是不收的话,以后朋友都没得做了。
听到孟安安这么说,陈桦和余悠悠这才将礼物收下。
但是两个人也都有些战战兢兢的,总觉收这些贵重的礼物可能会有些不太好。
余悠悠等着父母回来,想要问问他们自己能不能收这些礼物。
等着等着都快睡着了,余悠悠躺在床上,昏昏沉沉间,突然听到了外面的开门声。
她一个激灵醒了过来,连忙向着外面跑出去。
“爸!”
余悠悠冲出卧室,突然喊了这么一声,这把余父给吓了一跳。
“悠悠啊,你怎么还没睡啊。”余父没想到余悠悠到现在还没睡,他愣了一下,脸上的笑容有些尴尬。
只是余悠悠没有察觉出来父亲的异样。
于是上前笑着道:“爸爸,你知道吗?我那个朋友她是真的是孟……”
余父这会的心情有些差,听着女儿的话,他眉头微微皱起,看了眼眼前的女儿,淡淡道:“悠悠啊,爸爸有事想要和你说。”
余悠悠的话音戛然而止。
她纵然是大大咧咧的,但是这会也看出了父亲脸色的异样,加上父亲这般沉重的语气,这让余悠悠心里咯噔一下。
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余父接下来的话,让余悠悠整个人都愣住了,她浑身发冷,犹如坠入了冰窖中一般。
“悠悠啊,你,选择跟着我还是跟着你妈妈?我们都尊重你的选择,不管爸爸妈妈以后在不在一起,我们都是你的爸爸妈妈,都会很疼你照顾你的。”余父缓缓道。
只是这些话余悠悠根本就听不进去。
她看了眼余父,眸子里满是受伤和心痛,于是转身跑回了房间里,将自己反锁在房间里,哭的格外的伤心。
她不明白,爸妈为什么会走到离婚这一步,为什么会这样啊。
相比较于余家的这些事情,陈桦那边回家和父母说了她和孟安安的事情,孟安安是孟家刚找回来的小公主的事情。
陈父陈母听到这话都惊呆了。
他们的圈子根本就够不到孟家的那个级别,却没成想女儿和孟家的小公主关系那么好。
不过陈父陈母都是很老实本分的,他们有经商头脑,但是他们也不会让女儿去讨好孟家来获得什么利益。
他们很喜欢现在的这种生活,吃喝不愁,就已经很满足了。
“桦桦啊,你也不用把这个当回事,以前怎么和她相处就怎么相处,不能占她便宜知道吗?你们是朋友,真正的朋友是不在意什么家庭的。”陈父教导着陈桦。
陈母在一旁倒是嘀咕了句,“说不准她们看不上我们家桦桦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