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潜最好的时间是10点到下午14点,这个时间段日照最好,水下能见度最高。
尤皖沉默着吃完了午饭,休息了会儿,刚过一点,工作人员喊她说要出发了。
周玄朔直接通过酒店订的车,景区和酒店有合作,可以直接走vip通道不需要排队。
等到了位于鹿邑岛东面的浮潜地,尤皖才发现哪怕是淡季,这里依然是景区最热闹的地方。
她问了工作人员,排队大概需要等待半小时。
“那我们等等吧,别走vip插队了。”尤皖不看周玄朔,对工作人员说,“我们也没什么事。”
“那周哥…你觉得呢?”工作人员看向周玄朔,他感觉午饭过后这两人就有些怪怪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嗯。”周玄朔点头。
周围都是游客,不少人都知道了尤皖来鹿邑岛录综艺的消息。纵使很低调,但摄像师手里拿着的摄像机还是吸引了不少人往这边瞧。
工作人员去交涉了一番,带着尤皖二人上了景区二楼的会议室。
“租了个会议室当休息室,围观人群太多了。”
两人进屋后一个坐在最里面一个坐在最外面,没人说话,气压很低。
估摸二十分钟后一个教练走了进来,进行浮潜前的培训。
“你们都会游泳吗?带泳衣了吗?”教练问。
“会游,带了。”
尤皖本以为浮潜是要潜到水下的,想到景区会提供专业的设备没打算带泳衣。还是出门前丁语问了两句,提醒她带上了泳衣有备无患。
两人换上泳衣,佩戴好浮潜使用的眼镜、呼吸管和脚蹼。
教练给他们讲解了呼吸管的使用方法,让他们练习。还告知了他们一些用于水下交流的基本手势。
“浮潜安全性是比较高的,下水后我会在你们身边,不要担心。需要注意下水后切记不要用身体的任何部位去刻意的触碰水下的珊瑚或者鱼群,保护海洋环境哈。”
教练顿了顿,表情有点羞怯。
“我们水下有专业摄影师帮你们拍照,680一套,你们需要吗?”八壹中文網
“要,我们留作纪念,谢谢。”周玄朔说。
“好!那走吧。”一下子完成两个销售目标的教练绽放出憨厚的笑容。
乘船至近海的浅水区域,两人在教练的示意下穿上了救生衣,跟着教练下了水。
教练打出“下潜”手势,尤皖跟着他一起面朝大海放平身体,均匀的呼吸。
美丽的水下世界暴露在尤皖面前。
这里的水很清,水下没什么杂质,呈现一种透亮的蓝绿色。
这个区域没什么鱼,只有各种形状大小不一的珊瑚,偶尔从海葵附近钻出一两条橘黄色和白色相间的小鱼,一看到人就躲开。
教练指了指左边,示意两人跟着他左边游。
往前游了大概不到两分钟,成群的黄色小鱼从尤皖身旁游过,绚烂美丽。这种鱼尤皖在浮潜大厅的介绍板上看到过,是“蝴蝶鱼”。
这个区域的鱼群数量很丰富,除了蝴蝶鱼和小丑鱼,又接连遇到了蓝色的、银色的鱼群。还看到在水里闲散地散着步的海龟。
经验丰富的教练感受到了今天海浪的平静,无风也无浪。按照岸上说好的,给尤皖做了一个“可以脱救生衣”的手势。
这是在下水前说好的,如果没有暗流风浪这些危险因素,尤皖可以拍几张没有救生衣的照片。
教练拿过尤皖脱下的救生衣,也同样给周玄朔打了个手势,让他也脱下。
等尤皖凹了几个美人鱼的妖娆姿势。教练突然对着他俩一阵比划。明明是没学过的手势,但尤皖莫名的懂了。
他可能是以为她和周玄朔是情侣,让他们牵手拍几张双人照。
水下不能说话,尤皖双手摇晃,示意他们他俩不是情侣。
教练没理解,以为她害羞,继续比划,让他们牵手。
尤皖正要继续比划解释,右手手腕被人握住。周玄朔靠了过来,伸出手,对景区的摄像师比了个ok,示意他拍。
摄影师一阵咔嚓。
拍完后周玄朔立即松了手,游到一边,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淡季的浮潜时间是1-2个小时,在尤皖感觉自己皮都要泡皱了的时候,教练做了个返回手势。
“今天运气挺好的,遇到了很多平时看不到的鱼群。”教练说。
“平时见不到吗?”尤皖边说边用毛巾擦头发。
“有些人游两小时连一只鱼都遇不到呢,你们很幸运。”教练说。
不管是不是恭维的话,在听到一个陌生人说你幸运的时候,人的心情都会变好。
尤皖嘿嘿笑了两声,凑到摄影师旁边看他导照片。
尤皖今天穿的是一件白色的吊带泳衣,又纯又欲,勾出了她较好的身体曲线。
在阳光的照耀和海水的折射下,每张照片里的她都在莹莹发光。再配上卷曲的长发和精致的面容。
尤皖看起来像是一只摄人心魂的海妖。
周玄朔看了两眼,喉结上下滚动,评价:“很美。”
景区的摄像师每天要拍不下十余个游客,漂亮的女人他也拍过不少,但像尤皖和水底适配度这么高的,还是第一次见。
本来680的套餐是20张精修加50张底片的,可他看来看去没觉得哪一张不好看,直接要了尤皖的邮箱,把所有底片都打包发给了她。
尤皖也觉得值,原本郁结的心情也好了很多。
等浮潜完回到gi,已经快下午四点。
尤皖上岸后就觉得有点腰疼,身体疲惫,算了算日子,问工作人员:“那个鬼屋一定要今天去吗?好累,明天去不行吗?”
工作人员见尤皖不像装的,脸色是不太好,连忙打电话给王志峰,“王导,尤皖身体好像不太舒服,问鬼屋可不可以推迟。”
“可以。身体为重。”王志峰在那边回答。
于是一行人准备直接驱车回了别墅。
上车前,周玄朔问尤皖,“不想去鬼屋是不想跟我独处吗?”
尤皖白着脸摇摇头,“你想多了,我跟谁玩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