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此一事,尤皖和江景行也不敢再多待了,摘了点草莓就回了小屋。
他们觉得山庄人不多就有点放松警惕了,这次还好是遇到了人不错的粉丝,看起来不会出什么事。
这要是遇到了心思不太好的人,怕是又要上热搜。
王导那边……
尤皖更是不敢想。
大概是会哭吧。
回了别墅,江景行把东西放到露台。尤皖逛着逛着,对着一楼桌游角那堆五花八门的游戏起了兴趣。
可惜只有两人,许多东西都没法玩,尤皖寻了一圈,只从里头翻出一副可以两个人玩的围棋。
“来下棋吧?”尤皖兴冲冲地说。
江景行眉梢一挑,随即反应过来,“五子棋。”
尤皖已经拿着棋盘跑到了茶几上,“当然。”
江景行心念一动,略略沉吟,扫了眼外头秀美的竹林汤池,“这里的棋盘是可以在水面上漂浮的,不然我们去汤池里泡着,边泡边下?”
“这……”尤皖有些犹豫,其他人都还没来呢,袁姨还是长辈,她下水会不会不太好,“要不等等其他人?”
江景行靠在沙发上,“这是私汤,拢共这个位置就只能容纳两个人。你现在不泡,下午更不会当着其他人的面泡,那不是错过了?这里的私汤是温泉水,水温正好,我刚试过了。”
尤皖原就想泡,意志薄弱,只剩一丝尚在挣扎,“那等会儿他们来了,遇到了还是很尴尬。”
“江豪和我姐来之前都会给我打电话的。”江景行黑亮的眸子紧盯着她,“我让服务员送你喜欢的果酒来,我们边喝边下。”
哪怕感受到了江景行有些小心思,尤皖还是被他所描述的场景迷惑,忍不住妥协了。
节目录制过程中,无论是泳衣还是温泉衣,尤皖为了避嫌,选择的都是比较保守的款式。
这次知道山庄里有温泉,昨晚收行李时,她几经犹豫,拿了两件,一黑一白。
两件的款式相差很大,但风格都很……性感。
黑色的那件腰部镂空,两根细细的肩带在后背交叉,连接泳衣下半段。能露出迷人的肩颈线和后背线条;白色的那件虽然不如黑色的布料少,能包裹着大部分身体,但除了重点部位,其他地方都是薄薄的网纱。
尤皖犹豫了会儿,还是穿上了白色的那件。
黑色的那件,确实布料太少了。
下楼前,因为不好意思,她又在外头套上了山庄里的温泉浴袍,才缓步下楼。
江景行已经下水了,站在水池里摆着酒和棋盘的位置。水滴沿着他覆盖着一层紧实的肌肉的后背往下滑,落在他挺巧的臀部。
江景行的泳裤是紧身款的,他转身时,很多东西一览无余。
尤皖扫了眼,面色羞红的挪开眼。
江景行看着她裹得严严实实的浴袍,“下水吧,水里不冷。”
尤皖“哦”了一声,背过身去,缓慢的解下了自己浴袍的带子。
尤皖生得高、瘦,肌肤雪白,腰短腿长,腿匀称笔直。江景行隔着朦胧的水汽,看到她雪白的背部覆盖着一层似有若无的白纱,有几缕长发凌乱的散落在她的背部。下一秒女人双手高举,熟稔地将发丝们归拢在一起,用发卡将它们卡在脑后,漂亮的肩颈线条暴露无遗。
江景行移开眼,抿了口酒,却依旧缓解不了他的干渴。
汤池比两人预想的都要小,只够两人刚好坐下。腿下的双腿不得不交叠、紧贴。
明明同床共枕多次了,但水下的感觉有些陌生,许多感觉也更加明显。江景行只感觉小腿边似乎有滑腻的泥鳅,让他倍感煎熬。
“下……下棋吧。”尤皖把水上浮着的棋盘挪到两人中间,刻意忽略水下接触的躯体,“我的酒呢?”
江景行的杯子里装的是红酒。
“这里。”江景行的视线从她故作镇定的脸上移开,从自己背后拿出一瓶像是芒果汁的东西,“山庄里的水果酿的,芒果和橘子我挑了芒果的。”
尤皖伸手去够这个酒,脚无意识的往前挪了挪,借力一蹬,感觉似乎从某个格外柔软的地方上擦过了。
她听见江景行闷哼了一句,额头皱了皱,表情像是痛苦又像是爽利。
“怎么了?”尤皖把酒接过来放到池边,“你哪里不舒服?我踢到你肚子了吗?”
江景行双眼发红,喉结上下一滚,视线从她的脸上随着水滴落到某个深壑之处,眼神一黯,“没事。”
尤皖看到了他难受的表情,还是不信,催促他起身,“真没受伤吗?让我看看。”
江景行在她紧张的表情里低下头,蓦地笑了,咧开的嘴角有些开怀。
“笑什么?”尤皖有些恼怒,手往水下探去,“你怎么了?”
江景行钳住她的手,“真想检查?”
尤皖脑袋上下点了一点。
江景行虚虚把她搂在自己身边,只觉得水池里的水不只是温热,滚烫的似乎要把他烧起来。
“你记不记得,第一次游泳时。”他哑声说,“你评价了我什么?”
第一次……
尤皖福至心灵,差点跳起来。
江景行看她含羞带怯的模样,知道她是想起来了,含笑问她:“你看,是不是比你评价的更甚?”
尤皖耳垂几乎要滴出血了,还在嘴硬,“嗯,不错。”
江景行抵着她的耳朵尖儿,“你满意就好。”
这是什么霸总发言。
尤皖忍不住笑了,脑子一抽。
江景行干脆挪开自己的手,“继续。”
水浪翻滚,水花顺着池子拍上了围着的一圈鹅卵石。地上全是水,湿漉漉的,藏不住一切暧昧。
江景行把尤皖从池子里抱起,送进了二楼的浴室。
尤皖手痛、背也被石头硌痛了,她往浴室里走,顺便不忘支支吾吾的嘱咐江景行:“楼下你记得收拾一下。”
“我喊服务员……”
“不要。”尤皖瞪着他,眼底的嗔怪随着水波闪,看得江景行心头又是一痒,亲了亲她的手。
“我去收拾。”他说,“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