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是好拦歹拦没拦住,杨凯急匆匆的出了门,他骑着马在都城转悠,猜想欧阳和月走不远,她一个人有没有马车坐,也没有轿子,就自己两条腿,还能走到哪里去。
只是世界上的事就是这样,什么叫阴差阳错,这或许就是吧。
欧阳和月上街买米,转悠着在街上逛逛,竟然就看到了,被人押着的木桑和叶子,他们二人竟然在都城。
此时他们被五花大绑的送上了一辆马车,欧阳和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想要喊住他们,可是却发现他们随行的人,竟然都手拿长刀,看起来可都不像好人。
她只远远的听到了几个字,好像是卖去什么地方,椿萱院。男的做苦力女的做别的行当。
这一听欧阳和月可是吓坏了,她一个人怎么从那些人手里救人啊,这么想着,她就只想到了一个很下下策的主意,可是如果就连这主意都不用的话,恐怕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她跟在马车后面追了出去路过卖布料的摊子时,她抱了人家一捆布,扔在了马车上。
这下卖布的人可急了,他一路追了上来,一边追一边喊,“抓贼啊,拦住前面那辆马车,他们是贼,偷了我的东西。”?
“您一定要为我做主啊!”郎他在地上不停地磕头。
“我的爹娘因为这件事非常难过。以为秘方拿不回来了。他们生气着急。上个月相继去世了。您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郎中边说边磕头。
马夫挥舞着鞭子使劲的抽了一下。“为你做主,为你做主。你把皇妃当做什么人了?他每天那么忙。哪有时间为你们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费心?你以为你是谁啊!这种事情不是告到衙门里去吗?什么事情都找皇妃,你这是越级上访你知道吗?皇妃的时间那么宝贵。不是用来处理你们这些小事的。”
“让开让开。”
“您一定要为我们做主。求你您了。”郎中趴在地上,不停的磕头。他的脑袋好像不是肉长的。感受不到疼痛一样,一直咚咚的在地上磕个不停。
“够了。”欧阳和叶大喝一声,听着那磕头声,她都觉得自己肉疼。她在马车里听不下去了。
这不就像现代一样。很多老百姓,有了冤屈,无处诉。他们告的上一级上一级,维护下一集级。虽然说有些地方的人。不敢这样做。但是也不排除有受贿违法的人。老百姓有冤,无处可申。现在有人告到他面前了,这是告御状,已经看到的事情,如果再不去处理的话,那就是他的不对。所以这件事情他管定了。
“是谁抢了你的秘方?”
“是国舅爷的小舅子。是他抢了我的秘方。他害死了我的老母亲和父亲。”郎中的头抬了起来。
他的眼中,突然充满了希望,原本看起来弱不禁风,文质彬彬的人,此时身子不停的颤抖着。他看起来是那么的狼狈。,额头上全是泥土,还有血渍。
但是此时此刻,他好像有了希望一样。
欧阳和月心里头郁闷,“来人呐,把那个人给我带上来。”
“哎呦我说,主子呀。这种事是管不完的。你今天管的这个。明天还会有人来找你告状。难不成全天下的事都要你来管?那你就是有三头六臂,也管不过来啊!他们这些人就是故意的。你不能管。”马夫也不知道在怕什么还是维护什么,总之,他话里话外就是不希望欧阳和月插手管这件事因为她似乎不知道在害怕什么。
“你给我闭嘴。这里没你的事儿。你再说我就砍了你的脑袋。”欧阳和叶有些生气。,她不知道为什么,这个马夫不是更应该为郎中说话吗?他们才是同一个阶层啊!为什么反倒维护其其他人来了?难道他不知道?同一个阶层,相互维护。才能够维护自己的利益吗?
马夫闭嘴了,这马夫不是替那小舅子说话,实在是他觉得这郎中讨厌,带了一个不好的头,他原本是要跟着一起出去玩儿的,一年好不容易有次机会跟皇妃一起出去,他们常年在宫里头呆着,没几次机会为皇妃效力,说白了,兵都不希望打仗,都希望安定稳定。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他们马夫也一样啊,平时得备着不管用的到用不到,可是用马夫一时的事儿也不多。
他们觉得连个表现的机会都没有。
好不容易有机会出宫了,可被这个郎中给搅和啦,可别说这事儿他偏袒谁,他谁也偏瘫不了,她他一个马夫在宫中一辈子,不就是为了有机会见见主子,回家的时候,可以跟人家吹个牛皮,啦啦大话嘛。
“回禀主子,人给带来了。”侍卫早就派人去提了那人来,说什么国舅爷的小舅子,那都是坑人的。
事实上八竿子打不到的关系,沾边得挖到根上,还不知道隔了多少代才攀上一点关系。
“小的给皇妃请安。”那人见了皇妃吓得腿直打哆嗦,头也不敢抬,就连跪在地上的郎中他也不敢看一眼,看起来是十分温顺,人畜无害的样子。
甚至于看起来,不像是坏人。
“你为什么占了人家的秘方不给。”欧阳和月没隔着帘子也不看他,更不看众人。
她只想速战速决,惩治这些个土匪,然后让其他人处理后续,还这个郎中一个公平交代。
“回禀皇妃,小的并没有侵吞占有别人的秘方,倒是有人见不得别人有秘方,想据为己有,小的实在没办法,的确是才采用了强制手段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不成想对方竟然仍不甘心,依旧四处宣扬说那秘方是他们的。”
“你胡说,你颠倒黑白。”那郎中浑身发抖,气的直哆嗦,瞪着眼睛恨不得上去杀了他。
“你这样干什么,你这样就说明秘方是你们的了吗?你当初跟我借走秘方的时候,我只是觉得你是治病救人,我一片好心,这秘方本是祖传之物并不外传的。”